人一下!云沁,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看着她,满眼尽是刻骨的温柔和恳求。
杨云沁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软,脸上冷冷的表情竟慢慢凝结成一种难言的惆怅。她缓缓走过去,低下身子,什么话都没说的将头伏在他的腿边。
聂明城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问:“原谅我好不好?”
他静静等着她的回答,过了许久才听到她涩声答道:“傻瓜,你为我连命都不顾,我怎么还会计较那些事情。”
“那是两回事。”聂明城叹声说:“你答应嫁给我时我说过,永远不会让你后悔!可我没能做到。对不起,沁儿,原谅我一次,再信我一次!”
“沁儿”,他从没这么叫过她。杨云沁乍然听闻,泪水几欲涌出。她把脸深深埋在明城的薄被里,过了好一会,才极小声极小声的问:“明城,如果我也做错了什么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她做错了什么事?她会做错什么事?
聂明城心中一紧,一把将她拉起来,紧张的看着她,“什么错事?云沁,别那么做,不要那样惩罚我!你和别的男人……我真会疯掉的!你要怎么样都行,就是别那么做,云沁,求你,你知道我受不了那个。”
“如果比那更严重呢?如果我做了什么比那更严重的错事呢?”她有些固执的追问。
真是个执拗的女人,“还能有什么事?”他叹气道:“我的一切都能给你,我的命都能给你!还有什么错事我担不住?放心吧,你是我的妻子,就算你做了再大错事,我也会替你弥补,弥补不了的,我替你承担。”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却又流露出掷地有声的坚定。
杨云沁涩涩说不出话来,心中只觉从未有过的甜蜜也从未有过的悲伤。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无论结局怎样,她也要一直走下去。
如梦
没几天,杨云沁便为聂明城请了一个特护师。那是个二十四五岁、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长相和他的名字一样端端正正。他被安排在外间的警务室。主要任务是配合医生对他进行更专业的按摩理疗和康复功能锻炼指导。不过那些贴身照顾的事情还是杨云沁承担了绝大部分,只有她实在有事需要离开时才让特护顶替一下。
这天,程正边帮聂明城翻着身,边问:“聂哥,你这个这么大个子,杨姐她斯斯文文的一个小女人翻得动?”
聂明城笑道:“别小看她,开始还要护士帮忙,后来就完全没问题了。”
小伙子笑道:“哈哈,我这次可逮着了,薪水拿的又高、力气花的又少。不过聂哥你更厉害,逮到这么好一个老婆。”
聂明城爽朗一笑,“那是,多亏我眼明手快。”
杨云沁回来后,聂明城把这事讲给她听:“程正那小子都说自个光拿钱不干活了,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点资源浪费啊。”
杨云沁把手里的毛巾一扔,“好啊,那咱也别浪费了,我叫他进来接着做。”
聂明城赶忙把她拉住,“别,千万别。你说让一大老爷们给我洗澡算怎么回事啊?”
“要不给你换一小姑娘?”杨云沁笑道。
“告诉你啊,我现在可没有自保能力,要是一不小心擦枪走火意外失身你可别怪我。”
杨云沁眼睛一眯,“擦枪走火、意外失身?”
他连忙脸色一正,严肃的说:“开玩笑,我绝对会坚贞不屈、守身如玉!”
云沁凑近他的脸看了半天,吐出一句:“撒谎!”
他刚要辩白,话便被她用唇堵住,徘徊厮磨,而后她的唇慢慢移到他耳边,声音低糜悱恻的说:“撒谎……她如果这样呢……这样呢……这样呢……”
他确实没有自保能力,只能任由她肆意轻薄……顷刻间烈火烹油,备受折磨。
他的眼睛浓黑如墨,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亦深深地看着他,天哪,她怎么舍得让别人碰他?不可能,绝不可能!此刻,在她的眼中,他真是迷人极了。那深邃分明、饱含着情|欲的脸美极了,古铜色、滴淌出汗珠的身体美极了,****、****的**亦美极了。
她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再放开时,她已来到了他的上面,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她穿着优雅端庄的复古长裙,裙摆如怒放的花朵般落在他身体上。
他倒吸一口气,哑声道:“你没穿……”
她笑了,“一直都没穿。”
他眼里骤燃起危险之极的火焰,手探进裙底,触摸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呼吸声无可遏止的湍急,他极力抬起上身想去吻她,却被她用力按回。她微微一笑,低下身子,舔去他胸膛上的一颗汗滴,他嘶哑的喝道:“给我,快给我!”
她唇角更弯,依言按他说的做,却只在*******,****。他的身体布满了汗水,肌肉一块块紧绷的突起,他一把扣紧她的身体想要将她拉下,她却灵敏迅捷的起身挣脱。
哪有那么容易?这个坏蛋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还不好好的整整?
“该死!”他咬牙咒了一声,飞快的伸手擒住她,床边的水盆的被他碰翻,“哐啷”一声掉到地上;她的腰肢也被他从边缘处一把扣住、带回、凶狠无比的按下去!
“啊……”她的惊叫他的低叹。
外间的程正听到动静,忙跑过来拍门,“聂哥、杨姐,要不要帮忙?”
他怒喝:“滚开!”
她颤声,“不用!”
程正愣了片刻,渐渐明白过来:他和她在……小伙子身体突然一阵燥热,明知道自己该离开,可脚却像是生根了似的不愿移动一步,耳朵忍不住地往门缝处靠近。
男人粗重快意的喘息和女人如泣如诉的低吟交织在一起,从门缝里传出来。那仿佛是世上最荡魂摄魄的音符,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随着那声音一阵发热一阵发颤,仿佛也置身水深火热之中。
屋内,云沁已完全无力自持,浑身瘫软的伏在他身上,任他强壮的手握紧自己的腰肢,主宰着自己的起伏。生命的摩擦带着阵阵让人疯狂和崩溃的触感漫向全身。她只能将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拼命咬着唇抑制住自己的哭泣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