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灿:长安兄,听说,你自个儿给自个儿买了两块搓衣板呀?你说说,你到底砸想的?
长安:阿灿啊,我也不知道我当初咋想的呀。要早知道有你们,我当初就该买四块,除了我,还有你啊,阳阳呀,让让呀,陪我一起跪,多热闹!两块?!少了呀!
阿灿:你这是有啥想不开啊!我家里长方形的,不管大的小的我都是有多远扔多远!
长安:好吧,其实,其实……我想帮老婆洗衣服,赚私房钱!
萧让:再说一遍 ,让朕怎么处理这块搓板?
阿阳:来人,给我劈了当柴烧!
长安,阿灿:楼上二位,好威武……
以上除了长安秋娘以外男女主分别见:
《重生之不做宠妃》 《官人,提枪上阵》 《重生之将门娇妻》
最后,长安仰天长啸:秋娘,我才是天下第一好丈夫,你看,你看看旁人的相公,如何有我这般体贴!哼!
☆、51鱼蒙晋江独发
原本揉着搓着,长安就觉得不是滋味了。这美人在眼前,香喷喷细软软红嫩嫩的美人就在他的手下,秋娘嘴里一声声低声的轻呼,这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忍不住呀!更何况,这美人还是自个儿的老婆!
他这般想着,人却渐渐靠近秋娘,身体乍然伏在秋娘的背上,这温泉水润着,长安觉得自个儿的糙皮胸膛摩挲着秋娘细致的背部,那怎一个“爽”字了得。
秋娘见他越靠越近,咬着唇似笑非笑道:“我就晓得你这人,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长安笑嘻嘻地从背后环住她,将她抱在怀里,用自个儿新冒出的胡碴子刺她的耳根子,直到秋娘耳根都红了,一个劲儿地往旁边缩,方才道:“娘子可错怪相公我了……我这呀,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话间,他却是放开秋娘,哗啦一下从温泉池子里站起来,秋娘抬了眼往上看他,便见长安一-丝-不-挂。秋娘眼睛从他结实的淌着水珠的胸膛一路往下,心里先是“啧啧”了一声,再看长安那双长腿,心里又是喜滋滋地赞了一番,越看她家长安堪比明珠闪亮,当然,这明珠得藏好,不能让人觊觎才是。
“娘子,你可知道这屋为何叫‘一江春水’?”长安半蹲了身子,颇有深意地看着秋娘,趁着秋娘发怔,坏笑地腾了手,一把便将秋娘从池子里捞了出来,反手将她抱在怀里,吓的秋娘连连惊叫,长安却是大笑了几声,为自个儿恶作剧得逞而颇为得意。
秋娘见他笑得欢快,下了狠手便要掐他,却正好被他拦住,合拳握在手里,低下唇便在秋娘的手背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每回你生气便来掐我,往后也该换换了……”
说完,伸了舌头又在秋娘的手背上舔了一下,秋娘的脸蹭一下又红了,只觉得浑身燥热,长安也不放下她,为她披了件薄纱,便往着那铺着红毯的小道上走。
秋娘一路往里,才发现这个屋子奇异的地方。沿着那红毯往里,连着温泉的这屋子竟是有个内室,内室里设施齐全,最显目的却是当中的那张偌大的八步床。
“这是供人泡完温泉后休息的屋子?主人家倒是想得周到……”秋娘低声呢喃着,抬了头却见长安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埋了头在秋娘耳边道:“娘子,今儿可容许为夫吃顿饱饭?”
“我何曾饿着你了!”秋娘脸一红,正要反驳,长安却已将她放在床上,欺身上来,便吻住了她的唇。
秋娘自入冬,在床笫上的事儿便有些懒怠,即便是交公粮也是为了求子,目的性太明确,反倒给长安造成了不少压力。这日离了范府,没了范府的束缚和压力,秋娘才觉得身上的胆子总算轻了一些,瞧着长安,便觉得这几日是冷待了他。
这般想着,她便主动了些,仰了头将还挂在长安身上的水珠子一点点的舔进嘴里,腥红的小舌在一点点地扫过长安的胸膛,长安倒吸了一口气,看秋娘时,便看到秋娘唇边的那股顽劣的促狭的笑。
“坏秋娘……”秋娘只听长安一声呢喃,那唇已是覆上来,先是以舌轻叩她齿间,趁着她松口,他的舌已是闯了进来,慢慢地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处。秋娘被长安撩拨地节节败退,退无可退时,长安却是开始以舌尖旋转逗弄她的舌头……顶挑,旋绕,撩人的shǔn xī,一系列的动作,异样地酥麻让秋娘脑子里直接轰地一声,偶然津液相交的吞咽声,更是让秋娘觉得腹-下的那把火渐渐在四肢蔓延开来。
在这当口,长安却是腾了手,结实有力的大掌轻轻握住了秋娘那对盈满,缓缓地打着圈儿揉按着,略糙的指腹划过秋娘盈满上的珍珠,秋娘不由地呜咽了一声,长安却是放过了他的唇,一路往下,直接埋头在秋娘的胸前,灵巧的舌转而逗弄那对珍珠。
秋娘的身上渐渐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她觉得自个儿怕是要湿了,熟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将指尖并如长安浓密的发里,迷离之际,却见长安不知何时,竟是寻了只毛笔,细软的绒毛一扫她胸前的傲然,一股奇怪而强烈的酥麻感直接将秋娘震地开了眼……
“唔……”秋娘低呼了一声,“这……这笔……”秋娘这才发现,原来长安早有准备。她在长安新婚夜里看的那本春-宫图见过有人使毛笔,当初她还好奇,这毛笔是个什么用途,可如今她懂了,这等撩人的东西……
她还来不及想,长安已是将那毛笔一路往下,只指秋娘的粉嫩之处。秋娘羞涩之下,不自觉便要并拢两腿,低声道:“长安,不要……”
可此刻,这床笫之事早不受秋娘控制。
“长……长安,不要这样……你再弄,我可踢你下床咯……”秋娘喘着粗气儿道,那毛笔上细软的绒毛如同柔软的唇,撩拨着秋娘的纤柔,舔舐着秋娘,那不断累积的酥-麻在秋娘体内寻不着出口,横冲直撞。秋娘扭了身子螓首想要逃开,长安却是固定着她,依旧柔柔慢慢地以笔尖轻扫花-径。在秋娘被那毛笔扫的浑身颤栗,想要惊声尖叫之际,一股暖流划过秋娘,她竟是湿了。
长安却是抿唇一笑,直接将那毛笔扔在一旁。
杜秋娘万般没想到,自个儿有一天会被一只毛笔逼得节节败退,在还未来得及喘息之际,长安抓住时机,握住秋娘的纤腰,一个挺身便将自个儿送了进去。刚刚还颤栗不堪的秋娘犹然还觉得自个儿在颤抖着收缩着,这会却觉得自个儿被充实地极为饱满,方才所有的失落一扫而空,秋娘只想紧紧地搂住长安,好叫二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情到浓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