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箫顿时长叹口气,俊脸跨了下来。
沈宜晴明知他在故意装可怜,还是忍不住心软了,折了回来,安抚的亲了齐箫的额头一下:“好了,别闹了,等你考完回来再……”
齐箫憋了这么多天,这样清水的一个浅吻哪里能让他满足。不由分说的搂住了眼前的娇躯,狠狠的吻了个够本。不安分的大手早已探到了衣襟里,胡乱的摸索起来。
沈宜晴被亲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推开了齐箫的毛手毛脚,瞪了他一眼。
那满脸娇羞的风情,惹的齐箫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她抱过来压到床上去为所欲为。只是一想到要命的会试,齐箫不得不将一腔热血都按捺了下去,长长的叹了口气:“好了,你先回屋休息吧我也睡了。”
沈宜晴定定神,柔声叮嘱道:“你别胡思乱想,早些睡下,我明天早些过来喊你。”
齐箫笑着点了点头。
到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沈宜晴便来敲门喊齐箫起床。
齐箫很有精神,一个骨碌就从床上翻了起来。任由沈宜晴亲昵的为他穿衣洗漱梳发,口中还调笑道:“晴儿,你可真是太贤惠了。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真是我的福气。”
想想看,现代男人哪有这样的好福气,不伺候老婆大人就不错了。
沈宜晴抿唇一笑,看着镜子中那个神采飞扬的英俊少年,心里涌起无边的幸福和甜蜜。
待到了袁氏那里,齐礼和齐笙早已等候多时了。
袁氏立刻命人摆了早饭,各人都无心多说,匆匆的吃了早饭。
齐箫还算镇静,说说笑笑一如往常。袁氏却在一旁唠叨叮嘱个不停:“……箫儿,等进了考场,你一定要镇定些,千万别慌……”
齐箫敷衍的点头,显然根本没放在心上。
齐礼笑道:“好了好了,你别再啰嗦了,时候不早了,要出发了”
袁氏讪讪一笑,这才住了嘴。
一行人簇拥着齐箫到了齐府的大门口。齐箫频频回头,显然很想和沈宜晴告个别。只是周围的人实在太多,就算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搂搂抱抱。
齐笙就走在齐箫身边,见状闷笑不已,低声提醒道:“二弟,你也收敛点。父亲母亲都在看你呢”简直就像个毛头小子。
齐箫难得的红了脸,总算收回了目光。
上了马车之后,沈宜晴忽的小跑了过来,微微红着脸说了句:“齐箫,我等你回来”以她的矜持内敛,能当着众人的面做出这样的行为来,已经算是大大的出格了。
齐箫满心欢喜的连连点头,依依不舍的看着沈宜晴:“好,你等我”
马车终于缓缓的启动了,沈宜晴怔怔的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心里似有一处空落落的。
袁氏也叹了口气,有些怅然的说道:“箫儿这一去就是三天,也不知道里面的食宿怎么样……”
沈宜晴哑然失笑,柔声安慰道:“母亲不用担心,听说里面的食宿很不错的。”再说了,齐箫也没娇惯到那个地步。
袁氏还是不放心,絮叨着:“也不准带个人进去伺候,箫儿一个人哪儿行啊”也不知道是谁定的这个规矩。
沈宜晴拼命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安抚道:“大家都一样的。”
只要一扯上齐箫,精明能干的袁氏就立刻变成了一个溺爱儿子的普通母亲。这样的袁氏,才是沈宜晴最最熟悉的呢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就在袁氏时不时的絮叨和沈宜晴的安抚中度过……
第四百六十七章齐家有喜
当袁氏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是错,做的再好也没用。她的眼里看到的通通都是不好的那些。
同理,当袁氏开始接受一个人的时候,态度也顿时有了转变。
心结一去,袁氏对待沈宜晴立刻不一样了。说话少了夹枪带棒,也不用沈宜晴站着伺候自己吃饭了,还时不时的有个笑脸。
在经历过之前的“磨练”之后,沈宜晴现在的心情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说实话,只要袁氏不成心刁难的话,她应付起来也轻松的多了呢
沈宜华也敏感的察觉到了袁氏的改变,私下里扯着沈宜晴到一边说话:“四妹,母亲前些日子一直生你的气,这两天怎么又开始和颜悦色了?”
沈宜晴唇角含笑,不欲多说:“大概是母亲气消了吧”
沈宜华想了想,略有些酸溜溜的说道:“肯定是二弟在母亲面前为你说话了吧”不然,以袁氏爱憎分明的性子,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改变了对沈宜晴的态度?
还有,兰初的亲事刚定下,袁氏又张罗着给语桐许配婚事。摆明了要将原本预备的通房丫鬟人选都打发出去。这其中肯定发生过什么……
沈宜晴淡淡的笑了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算是默认了。
沈宜华羡慕不已,叹道:“二弟待你这么好,你可真是有福气。”
沈宜晴不想过分的刺激沈宜华,只是笑而不语。
熟料,她这幅眼角含笑的幸福模样,却更令沈宜华唏嘘眼热了。硬是拉着沈宜晴絮叨了好久,说来说去无非是齐笙身边的那些事。
沈宜晴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时不时的劝上一两句。
可沈宜华心中郁结已久,心结又岂是几句话就能解开的?眼中的怨怼和不甘反而愈发的浓了。沈宜晴心里暗暗叹息,索性住了嘴。
还是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再说吧别人的闲事她没时间管也管不了啊
到了晚间,沈宜晴沐浴过后,便坐在床头找了本闲书看了会儿。可看着看着,便怔怔的发起呆来。书上到底写了什么,压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不在身边的那个人……
香菱正低头做着针线活儿,见沈宜晴魂游天外,忍不住笑道:“少奶奶莫急,少爷明天就要回来了。”
沈宜晴回过神来,红着脸啐了香菱一口:“好大的胆子,竟然取笑起主子来了。”
香菱闷笑出声,故作正经的请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