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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娘子亲一下才行。”
尚可心看着东临澈撅着嘴凑过来的脑袋,略有尴尬的瞟了一眼荷香,见荷香实趣儿的转过脑袋去假装忙碌的样子。她这才无声无息的凑过去在他唇上轻印了一下,正待离开之时,却被那家伙从嘴角两边捏住了上下唇,然后张开嘴一口含进她像鸭子嘴一样对瘪着的两半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才放开。
尚可心捂着嘴恼怨的瞪了一眼像得了大便宜一样抿嘴偷笑的家伙。唇上的异样感告诉她,她的上下唇白处肯定有一圈牙印。待会儿荷香看到肯定会用怪异的眼神看她。该死的,是哪个不要脸的混蛋教他的?想想刚刚的做法有些熟悉,似乎她对东临澈做过,不过,她没咬他好伐!
果然,荷香看到尚可心唇上的牙印时,眼中闪过揶揄的笑意。只是被东临澈暗中斜了一眼,又立马怔了神色,低头忙乎去了,心里却在想:主人,您要不想让下属看见,就别随时随地的发情邀宠献媚的,属下还是清清白白未经人事闺中待嫁恪守妇道的黄花大闺女呢,见到这些能不好奇嘛。有朝一日,她跟剑心……哎呀,讨厌,不害臊,怎么想到这些……
尚可心见小丫头又是发呆又是摇头还满脸羞红的样子,担心地问道:“荷香,你没事吧?”又不是第一次见她跟东临澈亲热,反应这么大?
荷香不解的笑看着尚可心:“奴婢很好,没事呀。”
尚可心怪异的打量了她几眼:“你没事,糖却快糊了!”
浇了糖的山楂串放在案板上晾着。尚可心领着东临澈和荷香躲在屋子里玩了一下午的斗地主来打发光阴。
别看这俩人刚学,玩的可一点都不比尚可心这浸yín了十几年的老手差。荷香玩上了瘾也不绣花儿了,都到晚饭的时候了,还有些又有些意犹未尽的问尚可心:“王妃,咱们明天还玩儿吗?”
东临澈也瞪着眼睛猛地点头附和着。
尚可心收起纸牌,拍了一下两人的脑袋:“吃晚饭,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儿就去丞相府,会在那住上些时日。纸牌捎上,有空继续!”
小丫头高兴得直拍手,东临澈则直接抱过尚可心的脑袋在她脸上“吧唧”印了一下。
“哦,对了,王妃要奴婢做的东西都做好了,现在给您拿过来吗?”
“这么快?晚饭后再拿来吧,你去厨房把下午做登葫芦拿两串进来,剩下的放到食盒里,明天带去丞相府。然后让人把晚饭送过来。吃过饭后你带着庆嫂他们照我今天教你的再多做些山楂串,给王府里每人发一根。先就这些了,快去吧!”她确实是在点点滴滴的收买人心,她不奢求这些小恩小惠会换来别人多大的回报,只盼他们能在她离开后尽职尽责的服侍好东临澈。
一吃完饭,东临澈就迫不及待的将狼爪伸向盘子中放着的两根晶透红亮十分诱人登葫芦。拿起一根小心翼翼的看了尚可心一眼,见尚可心点一下头后,才开心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尚可心见他小狗一样的动作,无语的笑道:“但是只可以吃半根,晚上吃太多糖不好,知道吗?”
东临澈乖巧的点点头只咬下一颗便将剩下的放回原处:“那澈儿明天再吃。”
“澈儿真乖~”尚可心嘴上笑着夸奖他,心里却哭道,其实她也想吃,这么一来她也不还意思做个坏榜样了。
“澈儿先去浴房,娘子……快点。”
东临澈说完,见尚可心点了点头,这才飞快的向浴室跑去。
尚可心平静的喝完最后一口汤,然后轻松如常的朝着“盘丝洞”迈步而去。她已经放弃了可笑而薄弱的思想挣扎,任命的当起了颇为挑战视觉和定力的搓澡工。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再默念着清心咒,任眼前的美人如何的搔首弄姿,愣是面色不变神色不动的将任务完成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一种多么的考验,得需要独大的自制力,她容易吗她!
东临澈沮丧瞪在床上懊恼的盯着密不透光的屏风,恶劣的想,要不他找个机会把屏风弄坏了,换上一个透视效果好的,或者他现在直接一道掌风劈过去把屏风吹到……
几个想法在他脑子里过了个遍,最后他邪魅的一笑,轻轻地张合了几下唇,用内力将自己的话传给传给躲在院内的某人。然后没一会儿,门儿开了一个小缝,一只胖乎乎的老鼠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提了进来,之后门又无声无息的关上了。
尚可心舒舒服服的泡完了澡,洗去了一天的疲惫,正神清气爽的踩着内梯往外出,就听见东临澈“哇”的一声惊叫“有老鼠”,接着一团影子就闯入了她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尚可心才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有些怒意的轻叱道:“东临澈,你干什么呢?”
东临澈的头也不抬,只是瑟瑟发抖的说:“有老鼠,澈儿怕~”
尚可心将他的脑袋从她没有任何掩护的“小白兔”间提出来,咬牙道:“老鼠——在哪儿呢?”
东临澈见她面色发黑狰狞可怕,赶快缩缩脑袋指了指床底。
尚可心把他的脑袋转向一边,拽过毛巾胡乱的擦了擦,穿上衣服,一声不吭的绕出屏风。
然后东临澈便听见“提楞噗通”几声,就见他家娘子提着那只可怜的老鼠面不改色的打开窗户扔了出去,随后风轻云淡的拍了拍手,对他招手唤道:“没有老鼠了,快来睡觉吧。”
东临澈的嘴角抽了抽,为什么他家娘子这么强悍,连老鼠都不怕。她不是应该一听有老鼠,也害怕的抱住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