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冬宇你找我呀」
「抱歉啦手机怪怪的没反应。」
「对了,数学竞赛考的如何对你来说一定轻而易举吧」
我一打电话给江冬宇,就霹靂啪啦讲一堆在澳洲的事,包括柏莱恩也讲了。
「我在澳洲很好啦不用担心我,夏宇桥跟柏莱恩他们一家都很照顾我。」
但说了那麼多,江冬宇却迟迟不说话。
&nbs;生气了&qot;我是这麼想。
「不要生气啦我不是故意的。」
「这样好了,我以后叁餐打电话给你,这样好不好不要生气了啦」
电话的另一头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nbs;叩叩&qot;
房门被打开,柏莱恩探出一颗头好奇的看着我,看见我在讲电话,识相的用唇语说:「好了吗」
我对他比了ok我手势他才安静的关上门。
「江冬宇我等等再打电话给你。」我掛上电话将手机仍在一旁,匆匆忙忙的跑出去。
车上。
「妳还好吗脸se好差。」柏莱恩关心道。
我诚实地摇头,「不好,烦死了。」
「怎麼了吗」他问。
「自从来澳洲之后啊,一开始我常常打电话给那位朋友,到后来最近我打电话给他的次数越来越少,少到忘记打给他...」我越说越心虚。
柏莱恩若有所思的搔了搔头,「这样啊...」
「吼好烦喔」我对着车窗外大叫。即使澳洲的大街再多美多艺术,空气再多b,外国帅哥再多帅,还是没办法平復我内心的不平衡。
以前我说个对不起或是哄江冬宇j句,他隔一天就恢復以往的样子,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从来没有搞失踪过,就算夏宇桥有跟江冬宇报备我的状况,依江冬宇那种一定要实质的癖好来说,光是其他人的口头报备是完全没用的。
总而言之,我惹mao了江冬宇。
少爷脾气那麼严重,如果真的发脾气起来,就不是哄两句就没事了。
就在我懊恼的同时,柏莱恩仍然继续开着车,忽然问了一个问题:「要不要去搭邮轮」
嗄
我愣了许久才做出回应:「怎麼会突然想搭邮轮」我好笑的问。
「有人心情不好啊」柏莱恩一副理所当然,「听说看海吹风可以让心情变好喔」
「好啊」我想也没想直接答应。
柏莱恩一路上稳稳的开着车,车上拨着古典音乐,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柏莱恩给我的感觉像是个文艺青年。
那时,我完全忘记刚认识的第一天他对我说了什麼。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文青啊」我似笑非笑。
柏莱恩愣了一下,才摇摇头说:「没有。」
「为什麼你明明就一表人才,你看」我指着车上的古典音乐cd说:「文青的代表啊」
「双重人格。」柏莱恩轻蔑地笑。这个不庄重的笑容还是第一次看过,呃不,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机场,「我说妳怎麼现在都还没察觉到」
「嘎」
「面对不同的人,我有不同的态度。」柏莱恩的笑容依旧怪异。「像我对外面的nv人就是另外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