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的人品,住所的位置,喜欢的颜色等等。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问他喜欢什么颜色,于是离开会场的时候便问了灵灵。
“了解他喜欢什么颜色,便可以推测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既然注意到衣襟上的徽章,姚扬可能会记得那位证人衣服的颜色。”灵灵一边走一边说。
“哦,那么你为什么还问了他是什么星座?”原来灵灵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有她的意义。
“没有啊。只是问开就随口问了。”灵灵说。
“哦。”我觉得有点失望,跟着灵灵进了电梯。
下到一楼的大厅,灵灵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啦?”跟在后面,我差点撞上她了。
“那不是叶峻彦?”灵灵低声说道。
我沿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是君临,他正站在酒店旋转门的不远处,身穿衣线笔直的黑色西服,在华丽的灯光下显得俊气逼人,这时,只见穿着白色长旗袍的素蘅走到了君临的身旁,之后,两人结伴离开了。
“女人总不能那么掉以轻心啊。”灵灵看着他们离开对我说。
我不是掉以轻心,我是无能为力。心里想着,没说出口。对于素蘅和君临的过往我根本一无所知,又何必去管一些力所不能的事呢?
由于没吃晚餐,在联谊会上又没吃什么,便和灵灵去吃了点东西再回家。
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一楼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我正奇怪着,只见宁婶急步地从楼下来,刚好见着我,“不好了,少夫人。少爷一回来,就被老爷叫到书房。不知为何事,老爷正在大发雷霆,少爷也不肯退让半分。这样僵持着恐怕要出什么事了,清姨让我赶紧打个电话给夫人,你快上去看看。”说完,便往客厅方向去。我心中一惊,便赶快上楼。
爸爸的书房在二楼东侧,清姨正站在门口徘徊。
我还没到门前,便听见里面传来爸爸愤怒的声音,“可他毕竟是你的周叔叔,从小看你长大,为我们的家业尽心多年的老臣。”
“爸爸,你不是教过我,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错误负上责任的吗?何况这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君临平静的语调,却也带少许怒气。
之后,室内又沉寂了许久。
“最后问你一句,到底肯不肯罢休?”爸爸激动地说。
“恕难从命。”君临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半分迟疑。
接着,听见玻璃摔碎的声响,我和清姨顾不上其他,推开房门。
爸爸坐在书椅上大声喘气,白玉杯盖落在地上,已碎成数块。君临向我们迎面走来,额头左侧多了一道伤痕,伤口正泛点血珠,脸色也竟气得苍白。他一声不吭的经过我们,走出了书房。
“你留在这里看着老爷,我去看看少爷。”清姨转身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