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若也懒的做口舌争,由着朱铭等人笑话她,等她们说的够干舌燥或者口渴了走来去,楚安若就又将书从地上收了起来。
起初这样的事情连锦是不知道的,但消息到底还是传到了连锦那边。于是朱铭同学就在某天晚自习回寝室的路上被人给“收拾”了一顿,她自己却没有看清楚收拾她的究竟是谁。
楚安若知道后找了连锦,要他不必如此。楚安若说,这点容人量,她还是有的,不至于为了她们的这点讥讽就要出口报复的。连锦呵呵笑,这才没有继续收拾那等嘲笑过楚安若的人。
但是,在楚安若之后再去西医学院上课,连锦也必然的就在身边。朱铭等人还有来讥讽楚安若,直接的被连锦大耳刮子给扇了过去。
楚安若没有劝阻,只是摇头叹息。
之后,就没有人敢名目张胆的说楚安若什么了,但是对楚安若指指点点的人并没有减少。
而在这后的一天,那名燕尾服老者在半道上迎上了楚安若。
“楚安若,你好!”老者态度温和,举止高雅得体,“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能不能抽个时间跟我说几句!就在学校里,我就是有几个问题想听听你的意见。”
“有什么是我能做的,请说,意见不敢当的!”楚安若也很礼貌得体的回应道。
“你还记得那日你诊脉的那个孩子吧!”老者就问道。
楚安若点了点头后,老者继续道,“我能不能问问,如果这般用药,会怎么样?情况是会好起来,还是会更糟糕!”老者说着,将一本病例递给楚安若看。
楚安若接过,翻看了几页。病例单上就是将笑男孩的当了简单的咽喉病治疗了。
楚安若就合了病例将之递还给老者,“老实说,我还是坚持我的意思。他并不是一般的咽喉发炎问题,也不是一般的风寒袭肺引起的咽部炎症。他们说孩子有内寒。但我认为,寒是假寒,说到底,却是内热未显,现在用一剂祛寒的药,寒看似散了,但是热却会加重,到时候孩子就会发烧。恶寒头疼,我建议是用疏风清热的药物为好。”
“发烧恶寒之后呢!”老者加问了一句,很奇怪他问的是不好的情况,而不是关注在好的情况上。
“孩子现在的情况是容易治的,若是治疗不当,恶化下去,恐怕咽喉最后会肿胀起来,声音难出,这还是好的,面目生疮。目赤眼红,大便不出,周身虚汗毒疹复起。耳目失聪,甚至危及性命,这就是最见严重的了!当然,每个人的身体情况是不一定的,所以我说的也只是可能性,未必就是一定的。具体的,要看孩子自己的身体抵抗力了。”楚安若很是认真严肃的道,她不是危言耸听,是真的在分析这个病情给老者知道。后面的那几句话,就带有安抚的意思了。那孩子的身体情况可不好,楚安若在搭脉的时候就知道了。
“谢谢!”老者就表示了感谢。微微一躬身后,就要离开去。
“等一等,老爷爷,我可以开一方剂,您拿了去给他吃,依照他现在的情况,7天里应该就会痊愈的!”楚安若叫住老者,主动的表示自己愿意治疗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