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人,就连斜墨在她的伤害之下,也变成了冷心之人。
赫阑言因为好奇,便转身去看,谁知便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斜墨。斜墨离开妖宫,来到了炎堡?
斜墨也没想到自己还能遇到赫阑言。自当日知道妖卿也喜欢上赫阑言,而赫阑言对妖卿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清,于是他便选择离开。他告诉自己,就算心痛死,也不能再回去。除非他接受这个事实为止。只是他回到自己的药庐之后,对妖卿和赫阑言的事始终无法释怀,便决定不离开药庐便罢。
今天他出来采药,行至山地,看着刀一个女子坐在地上,似乎是脚受了伤。本来按照他的性子,是不会多管闲事的,只因为那女子的背影和赫阑言如此相似。斜墨无法违抗自己的心,便靠近了身似赫阑言的女子。但当女子回过头后,斜墨像是被定了身一般,没有办法反应。因为他真的看到了赫阑言!
看到斜墨背着草药篓子,赫阑言微微明白一点,“你的药庐在这儿附近?”
斜墨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不打扰你采药,继续吧。”从斜墨的眼睛里,赫阑言看着这个傻男人并没有完全放下她,既然是这样,她就更加不能再多与斜墨接触,省的斜墨再受一次伤。
听到赫阑言再赶自己,斜墨一口气上来,真提起步子,想一走了之。一步、两步、三步,第四步是怎么也踏不出去,他最后还是没有骨气回过头去,看赫阑言,“我是大夫,不能丢下病人。”
“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会信?”想当初为了请斜墨出山医治牧冰,还是用木萧的救命之恩才请到言城的。来的第一天,便给她眼色看,今天斜墨竟然用这种烂借口。看来,让斜墨彻底死心,还有过上些日子。
斜墨没有理会赫阑言的话,因为他知道,赫阑言说的话有气死他的本事,最聪明的选择便是不开口。“哪只脚受伤了?”
“左脚。”赫阑言是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斜墨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抬起赫阑言的脚,看到赫阑言紧蹙的柳眉一再放松力道,“没伤到骨头,只是错筋了,我帮你揉揉就好了。”
赫阑言听到要揉脚,挑挑眉,揉就揉呗,坐在地上,双手环胸,然后把自己的左脚交给了斜墨。
斜墨单脚跪地,把赫阑言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然后便去除赫阑言脚上的鞋袜。斜墨是第一次这么接近赫阑言,难免有些紧张,手有些抖。他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现在只不过是治个脚崴,有什么好紧张的,话时这么说,可斜墨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当他把鞋袜都脱去时,露出了赫阑言白皙、粉嫩的脚丫子时,眼睛暗了不少。只见赫阑言的脚长得十分的漂亮,五个脚趾,如上好的玉,莹润可爱,都透着淡淡的粉色。脚很小巧,放在手心竟是如此的契合,好像赫阑言的脚是专门为斜墨的手而生。
斜墨气息不稳地碰到了赫阑言滑嫩的皮肤,他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吸住了一样,拿不下来。然后定了定神,试着帮赫阑言活动活动脚,然后揉着有些肿起来的地方。“好些了么?”
赫阑言从斜墨的手中离开,斜墨内心一阵失望,早知就揉慢点。赫阑言试着动了一下脚,好像不痛了。“没事了,谢谢。”果然是神医,有两下子,只是揉了几下,便不再痛了。赫阑言想自己穿上袜子和鞋子,只是有人早她一步。
斜墨把袜子拿起,然后细细的套在赫阑言的脚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是多么不愿意把这只漂亮的脚在自己眼睛底下,藏起来。可是这人常有人经过,如此美景,被别人看了去,他会疯的。
斜墨帮赫阑言穿好鞋子后,赫阑言便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她该回去了。
看到赫阑言要走,斜墨很身不得,“你要去哪儿,妖卿呢?”
“妖卿?如果你想找妖卿的话,去言城吧,他在那里。”原来是想找妖卿叙旧、
斜墨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有关于赫阑言的事,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再见,我要走了。”赫阑言从斜墨的眼里看到了依依不舍,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别走!”斜墨情不自禁地拉住了赫阑言的手。
“你别忘了我和妖卿的关系。”如果当日她是故意让斜墨误会自己与妖卿的关系,用含糊不清的话来误导斜墨,那今天就是最真实的情况。她的确已经接受了妖卿,妖卿成了她男人中的一个。
“我没忘,你接受了妖卿,那牧冰呢。你把牧冰放在什么位置!”明明是牧冰先遇到的赫阑言,而妖卿却先他一步得到了赫阑言的心。
“牧冰是我的相公,妖卿也成了我的人,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吗?”她还不止这两个男人。
听到赫阑言的话,斜墨完全不敢相信,“你是说,牧冰和妖卿都是你的。。。相公?”骄傲如妖卿能接受这种生活?
“是的。”不但他们两个,还有临煦呢。
“如果。。。如果说,我也能接受这样的生活,你会不会要了我?”斜墨一时赌气地说。
“斜墨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赫阑言拉开了斜墨拽着她的手,“这句话,你不觉得很怪吗?”
“哪儿奇怪了?”
“斜墨,你也是一个傲气的男人,别为了我做一些傻决定。”她并不喜欢斜墨,所以不希望斜墨做这种决定,对谁都不好。
“赫阑言,我爱上你了!”斜墨没有理会赫阑言的话,而是用炽热的眼,灼烧着赫阑言的心。“我爱上你了,所以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其实你我之间的事,是我做的不够好。早在言城,我不该因为你的刻意讽刺而负气离开。后来在妖宫,我更不该听了你含糊不清的话后,自己胡思乱想,接着又放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