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阑言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套男装,而且干净、利落,很不错。
看到赫阑言满意的笑容,赫阑缺也笑了,主人绝对不会与一般女子一样,主人撕掉裙摆,为了就是行走方便。赫阑缺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被主人的笑容迷惑,因为主人不需要一个只会对着她傻笑的废物!
“你没买其他东西?”除了他手上的食物,倒再也没什么了,“你换了身衣服?”挑挑眉,看看赫阑缺怎么解释。
“是,缺儿买了一身衣服,缺儿是要跟要主人身边的,主人绝对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缺儿穿什么倒是无所谓。可是主人在乎的是自己的心情,主人讨厌缺儿不干净,所以缺儿自作主张为自己买了一身衣服。”
呵呵,这个小缺儿说得一点都没错,她不会在乎世俗人的眼光,只要她看得顺眼,别人的眼光无所谓,就像刚才,其实她明白那个叫什么蓝的认为她太轻浮,竟然在男人面前露小腿。但那又怎么样,她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很好,小缺儿很聪明,所以我决定暂时将你留在身边。”她需要一个知道这个世界情况的人,这样才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赫阑缺听到赫阑方的话很高兴,虽然主人没有说永远收了他,但最起码表示主人现在很欣赏他,愿意留他在身边。只要他自己做得好,那么主人就不会赶他走。有了主人,那个人就死定了!
“好了,小缺儿,我们走吧。”对目前这个状况,她还算满意。至于那些换来的钱由小缺儿保管就好。
换上男装,赫阑言来到人潮涌动的大街上,无声魅惑的笑了,很好,这个世界很快就会由她主宰。
赫阑言对自己的笑自然没有感觉,可是别人就不同了,当大街上的人看到一个年轻、俊秀不凡的少年,无暇的小脸,殷红的小嘴,明亮清澈的眼眸,俏挺的鼻子,再加上那勾人的一笑,一下子就全懵了!
姑娘们迷了心醉了眼,直接软倒在旁,让不少男人因此吃了豆腐。男人更是如此,看到那勾魂的笑,直接从鼻子里流下两条血红。
看到这个情况,赫阑缺心里默默叹到,他家主人是妖孽啊。
第七夜、木萧
赫阑缺拉拉赫阑言的衣服,“主人我们还是赶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挑挑眉,她无所谓。“走吧。”
那群姑娘看到赫阑言邪魅的扬眉,感觉自己的心都飞出去了。这位公子实在是太英俊、迷人了!
由小缺儿定了两间客房,赫阑言却没有说话,这些锁事本来就交给了小缺儿。
洗完澡后,小缺儿主动到赫阑言房间里去,因为他知道主人一定有事要问他。
“扣、扣、扣。”伸手敲门,“主人,我可以进来吗?”
刚出水的赫阑言更是水嫩异常,模样娇媚,她慵懒地躺在床上,素手纤纤,绕起一缕半干的发丝,“进来吧。”
幸好小缺儿地准备,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家主人的魅力,所以他就一直低着头,不看主人。
呵呵,洗过澡的小缺儿讨喜多了,在进过食后,小缺儿精神饱满,眼睛更是炯炯有神,等过些日子养肥些,相信小缺儿也是个可人儿。
“我问你,这是个什么地方。”
小缺儿低直头回答,“回主人的话,人们都称这个世界为云幻大陆。”对于赫阑言为什么连这最基本的都不知道,小缺儿没有一点惊讶和好奇,他只是尽自己的职责说清楚。
“现在分四方力量,风轩——临煦,占为东;炎城——欧炎,占为西;妖宫——妖卿,占为南;冰城——牧冰,占为北。而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为言城,不属于那四方力量。”
风轩——临煦,占为东。临煦?好像是那个救了她的男人,原来这男人来头不小啊。
“这言城为什么不属于任何一方?”
“因为言城处于四方力量的最中心,一旦为言城开战,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四方霸主有约,不动言城。”
“那么言城现在没有主事的人?”
“不,言城有主事之人,他暂代城主之位,名叫木萧。”
“木萧?”呵呵,言城是个不错的地方,很适合做她的大本营,第一步就从言城开始吧。
当夜色入幕时,家家灯火熄灭,但总有几个精力旺盛之人还未能入眠,尽情享受鱼水之欢。
木萧抱着自己最宠爱的美姬,于红纱间翻腾,充分感觉着美姬那柔软、芳香的身体。“谁?”突然感觉到房间里有陌生的气息,木萧把美姬护于怀里。
“看不出木城主还是一个懂得惜花之人。”一个娇媚、动听的女声传来。
木萧寻声望去,看到了他一辈子都难已忘怀的一幕:只见一个娇艳、动人的女子,一身黑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仿佛她本身就来自于黑暗,为黑暗而生。
美丽的双瞳在黑夜里闪闪发光,如水波荡漾时的湖面,潋滟。樱桃小嘴边永远都挂着一丝邪气的坏笑,让人恨不得,也爱不得。
她静静地坐在窗玄上,背后便是一弯明月,正好形成她坐在月亮之上的感觉,仿佛她是月上下来的仙子。
“看够了没有?”放掉手里的发丝,她可没功夫陪这个木头城主发愣。
“你是何人?”虽然这个女人很漂亮,但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
“呵呵,现在才戒备,是不是有点晚。”鄙夷地看着木萧,还以为这个男人有多少本事,不过如此,现在她可能要改变原计划了。
“想要杀你,易如反掌。”伸手活动五指,她自己都不清楚这只玉手上沾了多少灵魂的鲜血,不过她只杀该死之人。
“是吗?”木萧已经恢复镇定,他首先打晕了害怕的美姬,接下来她没有必要醒着。
“木萧,唯一给你一次警告,再犯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打招呼,直接杀了你!”在她面前还敢哼!“不要怀疑我所说的话。”瞬间将大理石桌子的一角捏成了粉沫。
她最讨厌的便是重复自己说过的话,既然耳朵留着没命,连命也一起丢了吧。
轻轻吹一口气,把手上最后剩的尘沫也吹走,“现在明白了吗,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当然你也可以试试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她还是很欣赏有胆色的男人,“前提是——你不怕死。”
木萧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他的确敌不过她,“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