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涨红的玉脸慢慢发白,接着她身子一颤,被rou棒插满的蜜穴剧烈地收缩起来。铁由有些奇怪地拔出rou棒,那只敞露的美穴抽缩片刻,忽然喷出一股温热黏滑的体液。柔嫩的蜜穴一边喷出液体,一边颤抖着翕张,充血的花瓣更加肥硕,像要鼓起般红艳欲滴。
王后绷紧的肉体缓缓松开,那只蜜穴还在抽动着淌出液体,她却像死了一般不再有任何声息。连丈夫都不曾亵玩过的性器,却在陌生人面前被强行翻开,让人观赏棒棒在她蜜穴进出的耻态。对她而言,这已经是羞辱的极端,她再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孩子奸yin到泄身,甚至像不知羞耻的母狗一样敞露着性器,在众目睽睽之下喷出体液。
事实上这些粗鲁的男人没有一个知道女人的泄身是什么样,他们鄙夷地朝王后吐着口水,还以为她是紧张得shī_jìn了。铁由发现这些尿液并没有骚臭味,而且更加黏稠,但她是个妖婆,与常人不同。
没等王后尿完,铁由就再次进入她体内。王后湿透的蜜穴插起来更加滑畅,那些蜜肉不时抽搐着收紧,仿佛一张小嘴吸吮着rou棒,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铁由又插弄一会儿,忽然身体一震,腰后升起一阵热流,接着gui头顶端一热,rou棒在王后体内跳动着喷射起来。
「英雄的铁由,你现在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部族的勇士们纷纷过来与铁由拥抱,大声向他祝贺。
「这个恶毒的妖婆在你面前像绵羊一样乖,英雄的铁由在她身上成为男人。」
铁由脸上并没有通常男人she精后的慵懒感,他穿上皮衣,然后说道:「罕多尔,这个邪恶的妖婆害你失去双耳,让她用身体补偿你吧。在你之后,所有流过血的勇士,都可以进入这座奴帐。」
「听从你的命令」
罕多尔甩开羊皮袍子,把王后从木笼上取了下来。
帐外的雨雾悄悄止歇,在蒲昌海的天空现出一条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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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居桓陷落的消息传到西陲都护府。
「居桓」
挟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
「是。」满面沙尘的骑领说道:「九月初七城陷,居桓王远辛及后宫诸人被俘,城内居民俱被掳走。」
汲冉目光扫来,没有开口。这位西陲都护府的校尉大人,皇赫王朝驻守西陲的最高长官已经年过五旬,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服,颌下留着长须,腰间佩着一块碧绿的翠玉,看上去像是位教书的先生。
坐在他对面的文士早已罢了手,接过报急文书,神情凝重地仔细看着。
良久,他抬起头,低声道:「校尉大人」
汲冉对报讯的骑领摆了摆手,「轲横,你先下去吧。」
轲横领命退下。褚安道:「大人,此事大有蹊跷。」
汲冉取了杯清茶,「说来听听。」
「依属下之见,此事有二疑:居桓乃西陲大国,城池山海相连,虽不能与天朝名都大邑相比,但也难以骤拔,文中称一日一夜而城陷,何以如此之速其二,来敌究竟为何人,文中语焉未详,怎有国已亡而不知其敌」
「参军的意思呢」
褚安道:「金微山以北久未有蛮族出现,若说敌骑一至便攻灭居桓,属下不敢深信。」
汲冉道:「参军不妨直说。」
褚安推开棋盘,现出桌上一幅地图,指点着说道:「居桓北以金微山为屏障,南临若羌水,东依蒲昌海,西为大漠。蒲昌海以西六百里,即为鸡塞关。因此,居桓一国乃是西陲与天朝相接的咽喉,居桓若在,我军进退裕如,居桓一失,便断了我军的退路。」
「唔。」汲冉点了点头。
褚安又道:「居桓向来亲附我朝,其余诸国则心思不一。大人将都护府从丹华迁至月支,还不是月支阴蓄异志,以兵镇之」
「西陲绝域之地,与帝都万里之遥,风俗粗鄙,失礼之处是有的,但说到不臣之心」汲冉莞尔一笑。
一年前的酒筵上,月支王子兜靡与前来宣抚的内使赵衡发生冲突,几至于兵戎相见,引起骚动,他将都护府迁至月支,以便就近弹压。好在天朝镇抚西陲百余年,积威尚在。他来之后,月支王执礼恭顺,并没有出现太大乱子。
褚安道:「大人所言极是。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月支王久蓄异志,若诸国大乱,以都护府区区千骑,岂能与诸国之兵相争此时居桓已失,鸡塞之路不通,若敌军南渡若羌水,兵临丹华,又该如何与之周旋」
汲冉道:「依褚参军的意思,今日该如何举措」
「请校尉大人遣使者北入居桓,探听来敌虚实。同时行都护府军令,遍征诸国jūn_duì赶赴丹华。若有敌寇,则挥军收复居桓,若是伪报,将西陲军调离月支,亦可防范诸国异动。」
汲冉抚掌笑道:「如此甚好,有劳褚参军行文了。」
褚安施礼退下。汲冉负手立在堂内,久久没有动作。
堂内传来一声低咳,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赵内使该要来了吧。」
「赵衡三月前离开帝都,原订下月十三抵达居桓,出席居桓王登基的周年庆典。」汲冉叹了口气道:「这个褚安,为了讨好赵衡,处心积虑要逼反月支王,对他有什么好处」
「无非是富贵动人心。褚安所议,大人不妨照行。遣往居桓的使节要备重金。」老者又咳嗽了一声,「莫忘了居桓王后是宛氏yòu_nǚ,需尽速挽救。」
汲冉想了一会儿,「如果赎不回呢」
「那就派出射手,一箭杀了她。」老人叹息道:「此事关乎朝廷脸面,更甚于居桓之亡。」
汲冉扬声叫道:「轲横你立即整备行装,带上黄金、丝绸、骏马,限两日内赶到居桓,面见来敌,以西陲都护府的名义,要求赎回居桓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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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瑶三年,九月十四。若羌水以北一百二十里。
挨着胡杨林的沙地燃起一堆篝火。跋涉多日的马匹盘着腿卧在林边,旁边是两辆用来装载贵重物品的马车。二十名来自西陲都护府的军汉围坐在篝火旁,一边用长刀割下篝火上烧炙的大块羊肉,一边传递着盛酒的皮囊。他们相貌与西陲人迥异,面容方正,头发和眼睛都是乌黑的,一多半都没有留西陲人视若性命的胡须。 这支队伍四天前从月支城出发,此时已经进入居桓境内。西陲诸国都是城郭立国,民众聚城而居,城外的居民十分零散,往往走上一日也见不到一个村落。
西陲诸国内附之后,所有jūn_duì都由都护府节制,其中只有九百骑是从关内征募的勇士。这些人多数来自荆北、雁南和池津,其中一些出身军户,大部分则是招募的游民。皇赫王朝累年征伐,不少人都怀着出人头地的梦想进入jūn_duì,希望能一刀一枪搏出功名富贵。
「到底是哪里来的蛮族能把居桓攻下来」一名军汉咬着羊肉问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草原上那帮胡狗趁着秋肥,偷越过金微山,突然打下居桓。」
「老轲,听说居桓城没有一个人逃出来,是不是真的」
轲横今年不过三十岁,并不算老,但他在军中已经待了十五年,如今是西陲都护府的骑领。他喝了口酒,抹了抹嘴唇道:「在丹华城你们不也听说了还是几个放牧的居桓人说王城被群蛮族攻破了,详情他们也不知道。」
一名军汉呸了一口,「这些西陲人,尽是软蛋丹华城大白天都关着门,连派个人打听清楚都不敢。」
一个年轻点的士兵说道:「居桓每年春秋两季都要清边,金微山以北二百里,见着胡狗就杀,不留一匹马一个人。」
冯竞道:「一百个打人家一个,当然厉害,你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