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太……!唔!”……真不好玩,又被阻止了。
轻啄一下她嘟嘟的唇,才放开手:“乖。”
她的表情就像刚吃了一只酸杏子,幸福得皱成一团——她培养的男人真是极品!没得挑!万岁万岁万万岁~~
“信华,你吓坏小孩子了。”
“啥?”蓦然回神,她人已在人声鼎沸处。
“好不容易出来走走,不看看周围的风景吗?”笑并不是他的擅长,但从前总是被捉弄的自己,现在却反过来发现了捉弄她的乐趣。呵,好想笑。只是现在笑了,回去怕有他好受的。还是忍了。
“哎呀?这孩子好漂亮啊?”她来不及发窘,已然开始发光了,“跟大姐姐回家,有好玩的给你噢~”
“娘~~~!!”小孩子泪水终于决堤,呼喊震天。
她有那么可怕吗?
唉,这年头的小孩,都不如当年她家小丰丰那么好拐了。
姚信华无限感慨。
她对天发誓一点邪念也没有,只不过是母xing爱膨胀,看到小孩子就觉得亲切而已。
另外,那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儿他娘!她是很为吓倒你家小孩感到一些些内疚,但是请你不要一双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粘在她家童养夫身上行不!
“兰洛姑娘!?”“叶画师!?”
扑通!孩儿他娘居然跟她家童养夫是认识的!
被称作“兰洛”的女子连忙做了一个“小声点”的手势,又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无人注意,才放下心来,柔声道:“这里不方便,我们到前面的尼姑庵说话吧。”
叶少丰与满脸疑惑的姚信华对望一眼,随即道:“也好。”
也好个鬼!现在立刻马上就给她解释清楚!否则她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叶少丰低语了几句,姚信华换上“回家有你好瞧的”的表情,乖乖地任他揽着腰跟上去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叶画师。”那兰洛姑娘似乎是这尼姑庵的常客,一进去,便有小尼领着进了一间显然是准备好的厢房。“这位姐姐想必就是嫂子了?”
“咳……!”头一次被人叫嫂子,姚信华被茶水结结实实地呛到了。
叶少丰力道适中地帮她捶背。确定她没事了,才抬头与兰洛说话,却看到兰洛眼中一抹来不及隐去的寂寞与羡慕。
“兰洛姑娘今日素面朝天,我差点没认出来。更加没想到的是……”
“更加没想到的是我有孩子?”兰洛笑着接口,并顺手抹去孩子嘴角的糕点屑。“我是不该有孩子,但叶画师见多识广,该知道妓女有孩子并不稀奇。”
她说得坦然,倒令姚叶二人不知如何接口了。
“勾栏情事是风流才俊有钱子弟的谈资,但于我们自己并不是什么可昭日月的好事。这孩子是我拼了所有私房钱求妈妈让我生下来的,未出满月,便寄养在这里。这种事,是不大好让人知道的。只是这孩子一天天的大了……”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窗外,“今天被叶画师撞破,大抵也是缘分。兰洛有一不情之请,还请叶画师一定不要拒绝。”她话未完,已扑通跪下。
“兰洛姑娘?”
“这尼姑庵终非清静之地,再过几年,这孩子通了人事,只怕难逃毒手。所以今日,求叶画师收留了他吧!兰洛不求别的,将来……将来让他伺候小姐少爷,给他一口饭吃一张席睡,就够了!”
“就这事儿?”基本处于被忽视状态的姚信华,突然开口了。
兰洛错愕。叶少丰了然。
姚信华笑得奸诈:“早说嘛!”
于是,难得出门一趟,姚信华大丰收地卷了一包珠宝(孩儿他娘给的)和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回家了。
“娘~~~~!!呜哇~~!!”
姚信华堵住耳朵,问道:“少丰,我有这么凶么?你当年也是这么爱哭来着?”
叶少丰:“……”
“仔仔!我累了,这小子交给你了!如果他不老实,你们就都没饭吃!”她很负责任地把小男孩丢给个头一点也不“仔仔”的仔仔,然后拽着叶少丰进屋了。
挺着大肚子,二郎腿一翘,开审:“说吧!你什么时候上的窑子?”
坦白从宽:“大约一个月前云翠楼的妈妈请我去给楼里的姑娘们画像。”
“为什么当时不跟我说?”
因为怕她知道了会借题发挥对他变本加厉地***。当然这个原因不能说,此地还是直接道歉为好:“是我不好,忘记说了。”
“这样啊。我饿了。吃饭吧!”姚信华意外干脆地结束了审问。
叶少丰自以为逃过一劫。
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仔仔成功地让小男孩闭嘴不再哭,作为奖励,姚信华多给了它一块土豆。
嗷嗷~~~~为什么堂堂一匹狼要吃土豆~~~
“你叫什么名字?”笑眯眯地套近乎。
“狗蛋。”怯生生地答
“狗……蛋?”真是质朴的乳名啊……“从今天起,你就叫幸运!因为你运气好,碰上了我们。你暂时就跟仔仔睡一张床,等阿乡来了,你再改跟阿乡睡。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