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娆被沈小夕一拍,回过神来,她又看了一眼那张纸,嫩绿色的纸上印着白色的玉兰花,上面浮着墨蓝色的钢笔字,她怎么都觉得那字体有些眼熟,到底在哪里看见过呢?
眼看着这里的争吵声很大,引来了走廊上的一些人,也吓到了郁浩,唐娆感觉到郁浩握着自已的手抓紧了,再看着张平气愤的脸,开口了。
“这位小赵先生,我想你误会了,这封信不是张平写给我的。”
小赵一愣,他没想到唐娆居然会向着张平,在他想来,这明明就是张平写给唐娆的,就算不是,做为来这里的客人,也是不会承认收到了这么一封求爱信的,虽然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很光彩,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就有些不好了。
这时候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来,说:“哎呀唐娆,没想到你的魅力这么大,居然让这里工作的服务生在工作时间给你写情书。真了不起。”
唐娆转身一看,原来是王欣妍,想怎么哪里都少不了她啊,真是烦人,淡淡地说:“我说过了,这不是张平写给我的。”
“不是这个服务生写给你的?也就是说是别人写给你的?哎,也不知道是哪个浪漫的少爷居然在这种公众场所给你写情书啊?”
这时候赵珊珊也站了出来,她身边就是白媛,显然她们刚才是在一起的。
“可惜了,他要是知道你就是那个前不久刚卷入杀人案子,被怀疑杀了季家戚,因此被季家不承认的唐娆,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走了眼?”
赵珊珊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就响起了一阵私语,这些人都是教养不错的,声音都不大,但是这里很安静,还是可以听见他们是在议论原来面前这个引起绯闻的少女就是前不久引起非议的唐娆。
唐娆想这个赵珊珊真是比王欣妍还要坏,如果这只是一出普通的情书,爱慕美人的人一定会站出来,借机向美人公开示爱,可以赢得一个好印象。可是让她这么一说,根本就不会有人站出来承认这信是自已写的,谁都不会想要和一个杀人嫌疑犯搞在一起,那就代表自已走了眼。
这样的结果,肯定是张平要代人受过,唐娆因为帮助张平,也会名声大损。
“我可没后悔自已走了眼,唐娆不要说是杀人嫌疑犯,她就是把我杀人,我也喜欢她。”
就在气氛沉默之时,一个男子的声音从人群后响起来。
正文 第五章 丈夫
第五章 丈夫
阮采芹和单如笑着谈着各自的生活,偶尔和林秋菊说上两句,在谈到女人都最关心的保养的时候,几人都感叹时光飞逝,对唯一一个坐在身边的青春少女自然会说上几句,但是季楚楚却好像心不在焉。林秋菊在桌子下偷偷推了一下季楚楚,季楚楚回过神来,见三个人都看着她,一下子有些尴尬,她看到阮采芹眼中有着淡淡的冷意,为了消除她对自已的恶感,连忙指着窗外。
阮采芹想到宝贝儿子在外面,连忙转过脸去寻找郁浩的身影,却发现刚才还清静无人的玉兰花下挤满了人,儿子郁浩抓着唐娆的手,看起来没事,可是好像唐娆有些麻烦,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林秋菊也看到了,脸上有些担忧,说:“阿娆对面的女生不就是刚才在门口遇到的那个赵珊珊吗?她好像也在说话,难道她又找阿娆的麻烦了?”
季楚楚心里埋怨着唐娆总惹麻烦,嘴上说:“另一个叫王欣妍,妈妈你还记得吗?我们原来有个邻居叫王琴的,这就是王琴的侄女,也特别的不讲理。”
林秋菊听到王琴的名字,眼神一暗,那个女人就是她晴朗生活中的一片乌云,当初如果不是她,她和季盛扬的关系也不会被周围的人知道,为此得到了不少白眼。现在她成了季家名正言顺的夫人,那女人表面不敢说什么,私下里却总是嘲笑她,尤其是这些日子来,更加的明目张胆了。
阮采芹皱皱眉,唐娆现在是她的干女儿,虽然她对她有些利用的心思,但是也是真心疼爱的,看到她被别的人欺负,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尤其是现在郁浩也在那里,万一被吓到了怎么办?所以她沉吟片刻,还是站了起来。
单如本来是无意去搅着汪浑手,但是当她看到那里时隐时现的一个人影时,也站了起来。
林秋菊见阮采芹和单如两位夫人都要去唐娆那里,心里有些欣喜,想唐娆还真是有贵人缘。季楚楚却是不太高兴,想这两位夫人怎么了,唐娆现在是和人在争执哎,尤其是她是知道唐娆是被人传了纸条之后才出现这种情况的,这肯定不是好事,她们去了多少有些尴尬,但是大人都去了,她也只好跟了上去,心里想去了也好,至少可以让人觉得唐娆是个惹事精,以后就不会那么喜欢她了。
唐娆的情况现在是不太好,虽然被人追求写情书不算丢人,但是现在情况是大家都认为那张纸是张平写的,而她不承认,这就尴尬了。在这种情况下有人站出来承认那封情书是自已写的,虽然更加尴尬,但是也算是一种解围,比被人误会强多了。
但是,唐娆却一点儿也不高兴,她听到那个声音,身体微微一颤,想难怪会觉得这张纸上的字非常的眼熟,原来自已真的曾经见过这种字体,只是,只见过一次,而且是匆匆一瞥。但是她却可以确定了这首诗确实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写的。
所有的人都听到了这个有些轻佻有些慵懒的声音,都回过头去看这个承认写了情书并大方地向唐娆告白的人是何方神圣。
王欣妍和赵珊珊心里都在大骂着,想这是哪个没脑袋的蠢货来帮唐娆,难道唐娆的魅力就这么大,大到男人为了讨好她有脏水也向前扑?两人转身看向那人,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来和她们做对。
从白石长廊里走出一个年轻男子,大约也就双十年华,头发微长,吹了个十分流行的款式,挑染了几缕白色,头顶架着一副墨镜,长的倒是有几分英俊,配上那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双手插兜,扬着下巴走过来,怎么看怎么像个纨绔子弟,尤其是他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唐娆,更像个花花公子了。
唐娆看着这个人,心里感慨万分,就是这个男子,在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