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近来几个捕头样的人,见我衣冠不整,忙低下头赔罪,[打扰姑娘,请见凉!]
[没事,你们搜吧。] 我刚想对他们使个眼色,告诉他们要的人在床铺上,只觉得有个冰冷的硬物抵上了我的腰,是刚才的匕首。他在提醒我,即使他暴露了也可以先一步杀了我。我扬嘴笑了笑,没有再动作。
几个捕快见我坐在床上,掌柜也再,就也不好意思靠近搜查,只在房间里面看了看,说了声打搅就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我松了口气,[谢谢!] 腰上的匕首也已开了。我站起身看着他,他掀开被子,血已经把我的衣服染红大半,看来他伤得不轻。黑衣人挣扎着走下床,整个人有些摇晃,看样子似乎要离开,走到桌边的时候一个踉跄跌在椅子上,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
我走过去看见他脸上已经有了细汗,看来伤口很痛。弯腰把他掉了的东西拣起来。咦?这东西很眼熟啊,这玉佩在那里见过,对了狮子!和邢祺的玉佩是一样的,反面刻的是“天”字。难道——?
黑衣人一把夺回玉佩,小心放入袖中。小气!看看而已,难道他和邢祺有什么关系?邢烨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玉佩呢?想到邢烨我不由的难过起来,也许今后他的事情我已经没有资格过问了。
[你留下吧,伤得那么重,走不了的。] 我要搞清楚他和邢祺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看着我似乎有些惊讶,我重新给他包扎了伤口(以前在学校学的救急知识算是用上了),看来要等天亮去弄些刀伤药才行。自始至终,他都沉默不语的看着我,任我摆布。
我让他睡在床上,自己就在桌子上爬了一会儿。一大早我就去楼下吃早饭,假装失手打碎碗,然后拣起时割伤自己,掌柜老头见了,给我了一包药,我谢过就拿着多余的馒头和药上了楼。我把馒头和药都递给黑衣人,他似乎有些感动,[我叫司马凌云。]
[我叫赵燕灵,不必客气。]
用药后血完全止住了,[我去给你再弄些药和衣服。] 我看见他的目光停留在我受伤的手上,[没事的,我不小心。] 转身走出了房门。
找到药店我又买了些治疗伤口的药,让后到昨天的衣店买了身男装。回去的时候路过衙门,我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没有动作回了客栈。看着他又上了些药,换下了黑衣,我产生了一丝罪恶感。
[我要回去了。] 我看着他。
[谢谢,救命之恩,来日一定相报。] 不用了,只要你被抓住的时候别把我供出来就好,我在心里说道,[那就后会有期。]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样逐客似乎不太好。
那司马凌云似乎有话要说,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然后,起身从窗户离开。结了帐,我一路问询终于在中午的时候回到了府邸。看门的仆人见了我,急忙跑去禀报,看来我的失踪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刚走到内庭,邢烨和邢祺已经一脸焦急的迎了出来。对于邢烨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不该是在翡翠楼吗?
青儿看到我,直直的向我冲过来,拉着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着焦急。我抱歉的安慰她,眼角瞥过身边的两个男子,邢祺似乎已经松了一口气,但是邢烨还是绷着脸。
[公主,你的脖子上怎么有红痕?]青儿突然叫嚷起来。
我突然想起,那一定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刀印,想不到还没有褪去,我陡然感觉到身旁传过来的寒意。
后来的柳严看气氛不对拉着青儿,急急得离开,只剩下三个人的屋子反而变得拥挤起来。
[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 我心虚的开口了。
[是啊,散心散到翡翠楼去了。] 邢烨冷冷说道。翡翠楼?他知道!对于没有进门就转身离开的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我抬起头,注意到此刻邢祺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受伤。
[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看着邢祺逃避的身影,我知道我对邢烨的在乎还是刺伤了他。
邢祺离开后,邢烨迅速的贴近我,单手抚上我的脖子,似乎再仔细的看那到红痕。
[出什么事了?]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刮过我的颈子,有点痒痒的。
[没事。] 我怕痒的别过脸去。谁料这个举动却惹怒了邢烨。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让我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我赌气的回瞪着他,「你在吃我的醋吗?」他故意站在我身前。
「没……」就算是,也不能承认!我嗫嚅轻语,回避着不肯直视他。
「是吗?那你为什么要去翡翠楼?」这是事实。
「我要回房了,我……」
不听我说完,邢烨伸手将我推靠在柱子上,把我圈在怀里,直接限制我的行动。
因为背部突然接触冰凉的石柱,我惊慌得叫了声,「啊……」他低头吻住,灵舌不客气地伸入翻搅,有力的舌寻找到香软小舌,不停地纠缠吸吮。被他吻的有点喘不过气,我不住地用手紧抵着他的胸膛,蠕动着,迫切地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
似乎感觉到我的不适,他难耐地俯下头,转向我的颈项。在颈上留下湿润的红印,另一只大手由腰间向上摸,找到一方软棉柔嫩的隆起,一把握住后,开始用力地揉捏。
我紧闭双眼喘着气,突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意,诧异地往胸口一看,「啊!你……」
原来邢烨已经将我胸前的单衣扯开,用温热的唇包裹住胸前的玉脂,然后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