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欺欺人地躲避的“绵羊”,不由自主地,就难以掩饰唇边的一抹笑意。
他走到床边蹲下身,右手轻轻一捞,揽住明书眉的腰,把她拽出来搂在怀中,一手在她的脑袋上揉来揉去,直把她的头发揉得跟茅草一样乱糟糟,两指轻轻地掐在明书眉俏皮的鼻尖:“我的笨姑娘,刚刚洗了澡,别又是蹭了一头的灰尘!”
大人的语气,简直温柔得都不像大人了。
明书眉刚刚心生警惕,瞬间已经被抱着,扑倒在大床上,床上是新换的绣缎被褥,大概方被香料熏过,鼻间有淡淡的茉莉的清香。
她的苹果脸向下,趴在软绵绵的绣缎枕头上,裹在身上的毯子已经被大人丢开,肩膀到后背都冰凉凉的,让她心觉害羞。
刚刚沐浴过的少女,整个背部都莹洁滑腻得好像珍珠有晕,后背往下都不着一缕。
傅审言轻轻地把脸伏在她的背上,脸上的感觉是软软的,恨不得咬上一口,闻着少女身上蔷薇花一样细密的甜香,相爷大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难忍。
他的唇在少女的背上轻轻啄食了一下,依依不舍起身,想与她正面相对。
明书眉已经灵巧地钻进被子中间,紧紧按住自己肩膀处的被角,颦着眉,嘟着唇,嘤嘤嘤地哀鸣,少女软糯的娇吟,嘟着唇正是等人啄食的模样,清亮纯洁的双眸上长睫一覆一合,最是无辜无助得让人觉得诱惑。
傅审言只觉得心里痒痒的,似乎被谁拈着拂尘滑过,心尖尖上沾了一根羽毛,无论如何都拂不去,反而越来越难耐起来。
欲望就像被零星的火光撩起,蠢蠢欲动,小腹一紧,更加难熬起来。
少女的长睫一覆一合都变得缓慢,傅审言直觉的自己呼吸似乎也一紧一慢,随着她的眼睛眨巴眨巴,相爷大人只觉得自己的神思突然混沌起来。
傅审言揭开被角,俯下身去,双唇紧紧地啄住她嘟起的红唇,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全身心地用力shǔn xī起来,唇瓣紧紧贴合,舌头早已经敏捷地滑入,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舔刷和纠缠。
傅审言觉得她的脸,像一只弹弹的软软的丸子,被自己的脸压得有一点凹陷下去。
身下的少女的身体,不曾完全成熟,瓷色肌肤上有清甜香气,糯糯的,柔柔的,软软的身体反抗着扭动,少女带着抗拒的娇吟,“大人,大人”她习惯的叠词的叫唤,入耳娇俏,酥麻心痒,直让傅审言觉得脑海一片空白,然而身上的一处却勃发起来。
眉豆,你要把我逼疯掉。
傅审言喘了一口气,睁开眼睛,身下的少女脖颈耳畔全部都是粉色,仿佛被桃花氤氲的霞色染上,半闭着眼睛,眸光如水一样清润盈动,她急促地喘气,喘气声却一口一口小小,胸口微微地起伏起来。
傅审言在她的肩膀耳畔啃啮,两手却慢慢地滑到眉豆的腰间,少女颤颤地一瑟缩,大人作恶的手指却轻盈地一下一下婆娑,然后慢慢地向上滑回来,停顿在她的胸前。
“大人……大人……你别这样……我还小……”她的呢喃,似乎已不受神思的控制,抗拒出口,反而变成娇憨的引诱——呢喃声突然停顿——傅审言的唇,已经含住她的一侧耳垂,唇齿并用,啃啮又轻舔。
相爷大人的手落在她的胸 口,双手收紧,罩住她娇小的胸 部,语气里充满了隐忍:“多摸摸,以后会大起来的!”
天哪,大人你在说什么——简直是鸡同鸭讲。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审言的衣衫已经半褪,唇不耐烦地吻遍少女的肩膀,湿热的一手朝着少女的小腹滑下。
眼前白茫茫的混沌一片,大人火 热的滚 烫抵在腰间,明书眉觉得害羞又窘迫,顿时脊背酸麻,身体突然一紧,直直地绷起,两腿紧紧地夹住傅审言的右手。
少女那一处异常柔滑细腻的肌肤,傅审言发出一阵充满煎熬的忍不住的闷哼,另一只紧紧地勒在明书眉的背部:“眉豆,让我舒服一下,好不好!我一定轻轻的,慢慢的……”
他温柔地在明书眉的耳畔诱哄,声音里充满了隐忍,交缠着欲望。
趁着她两腿慢慢放松的间隙,傅审言的右手,轻轻的温柔地,一寸一寸向上抚摸婆娑而去。
傅审言蹭动了一下,然后身体下滑——旧木的大床突然“咯吱”一声倾斜下来,原来陈旧的家具不堪年岁有多,大床断了一只床脚,倾斜塌倒下来。
身上的火正在熊熊燃烧,一刻都不能够等待,傅审言觉得自己要灼热而死,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火光。
他的欲 望与少女的肌肤裸陈相对,不经意之间的碰触磨蹭,更加让他欲死欲生。
傍晚已经过去,天色昏暗,驿站的卧房外的廊上放着一张绣榻,正对着烟雾弥漫朦胧的荷花池。
雨已经变小,从屋檐上一滴一滴“滴答滴答”地落入池中,水面清圆,溅起的池水一粒一粒细珠一样,落在残荷上“唰唰”地响。
“滴答滴答”。
“叮咚叮咚”。
明书眉躺在廊上的绣榻上,睁眼依稀可见檐下的水滴缓慢低落,木兰花瓣萎靡零落,丝丝水气浸润到肌肤冰凉,大人的手正整个地贴在她的身上最羞人的一处——深深浅浅地滑动,温柔而专心地轻揉,细心的,耐心的,一下,又一下……
明书眉心中茫然,所有的神智只集中在那羞人的一处,大人的手温热温柔,让她觉得柔痒——难受,难受死了——她的小手紧握成拳,难忍地挺起腰,用那一处朝着大人的掌心贴去。
静寂的夜色中,除了雨滴滑落,雨打残荷声,只有自己的呻吟,偏偏相爷大人只是安静着抚摸。
傅审言看着自己心爱的眉豆,她躺在绣榻上,媚眼如丝却还带着稚趣,唇间溢出的声音娇憨好像春莺转,俏生生地纤小的腰,不停地在褥子上扭动。
他只有咬紧双唇,抿住自己的闷哼,只有呼吸浓浊急促,身上激灵灵地战栗了一下:“眉豆,我忍不住了?让大人进去好不好?”
他的进入,缓步地推进,隐忍着,一寸一寸,无比缓慢,傅审言唯恐她因为紧窄而疼痛,步骤无比收敛,反而更加难熬起来。
明书眉觉得身上的所有意识都集中在一处,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往自己与大人结合的那一处涌去,初初疼痛非常,她紧紧地掐住相爷大人的肩膀,像小猫一样哀鸣着:“大人,大人,疼……”慢慢地却觉得羞人的地方有一处酥痒难耐,与大人无限接近,却始终到达不了。
她扭动的回应,笨拙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