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傲皇定定的看着她,他的心狂跳不已。
她是在诱惑他吗?
其实她根本不用费心,他只要见到她,就想扑上去,把她脱光,用吻及大手抚遍她如雪的肌肤,直到她如花一般向他开放……
「不!」
他用力推开她,害她一个没站稳,背后撞到门板。
她痛的不是背,而是她的心。
「你……」
「休想要我再掉落你谎言的蜘蛛网里,我不会再这么笨了。」他瞪着她,宛如她是不杀不痛快的敌人。
心宝突然想起他之前说过,如果让他再见到心宝公王,他一定会杀了她。
也许,他真的会。心宝委屈的想。原来这些日子的爱依然消除不了以前一场误会而引起的恨。
泪水突然似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晶莹的泪珠闪闪发光,看起来好惹人心疼,好令人不舍。
商傲皇有一股冲动想伸手抱住她、安慰她,跟她说不要哭了。
但,他压抑下来了。
心宝伸出小手贴着他的心,哽咽的说:「我从来没有求过人,但是这次我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只是……」
「一场误会对吧?」
她含泪点点头。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我才不相信。」
「皇,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这还不能代表什么吗?」她哀怨的说。
他心头一凛,想起两人恩爱的情景,他的体内迅速涌起一股熟悉的欲望。
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仍如此强烈的渴望她,这令他更加气愤。
「我要哪个女人成为我的人就成为我的人,这代表你只是我发泄性欲的对象,如此而已。」
「不,我不相信,你骗我。」
他以嘲弄的口气说:「不,我从不会骗人,不像某人,专用欺骗及谎言不择手段来达成目的,甚至出卖自己的身子也无所谓。也许之后你父王还想完成什么心愿,你也不介意再解开你的衣服,用你那娇嫩可人的身体去达成。」
「这是个不错的方法,至少在之前,你爱得很。」她脱口而出,一心一意只想伤害他。
一想到她向别的男人解开衣服,露出了……该死!她休想。
毫无预警的,他一把抱起她,不理会她的尖叫及挣扎,便往一间房间内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啊……」
他把她放在桌子上,大手霸道的拉扯着她的衣服,眷恋着她如白缎般的肌肤。
「不管你是不是公主,我都不在乎,这辈子你只有一个身分,就是当我的女人。」
心宝一点也不介意他这项霸道的决定,相反的,她相信只要可以点燃他对她的热情,唤醒他当初对她的渴望,也许他会原谅她。
所以当他低下头吻住她红嫩的小口,她也热情的回应他。
他内心的情欲之火几乎是一瞬间被她点燃,迅速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皇,爱我。」
她娇吟的呼唤令他再也无法铁石心肠了,此时此刻的他忘了恨、忘了怨,只想将体内对她的爱火全部让她感受到。
拉扯开她的小肚兜,他的大手迫不及待的霸上她胸前可爱的酥胸,并用手指轻揉搓着粉红色的小蓓蕾。
「啊!」她不禁轻叫出声,自胸口传来酥麻的快感一波波的击向她,几乎令她无法呼吸。
她的小手深深插入他浓密的发问,无力的渴望他可以给她更多、更多……
他贪婪的吸吮着她的酥胸,仿佛是品尝世上最甜美的果实。
「啊……嗯……」红嫩的小口情不自禁逸出一声声的销魂之音。
受到他火热的唇所占有、挑逗之后,她全身似冰遇到热一样,逐渐融化了。
他的右手慢慢往她的大腿之间移动,来到少女神秘的花园,手指轻捻着稚嫩的花瓣。
「啊……皇……」她的身子热切的回应,雪白的肌肤泛着迷人的樱红色。
他的大拇指搓揉着已经发烫的小花核,刺激着她流出更多的爱.氵夜。
「皇……我受不了……」
她强烈的想要他,不过他却似乎不急,她不明白,之前每一次他都像头饥渴的野兽想吞了她,这次他为何不急?
「皇?」
「想要我吗?」
她红着脸,别过头去,但他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面对他。
「想要我吗?」
想,非常想,不过,她不知如何说出这羞人的话。
「说!」他大吼
她突然抡起小串捶打他,「你胆敢这样吼我。」
「该死的女人。」
低咒一声,他拉开她在桌边乱踢的小脚,然后用力往前一挺,刺入她紧密的花径里。
她张口咬住他的肩,令他痛叫一声,但是并没有让他因此作罢,相反的,他更加猛力的冲刺,更加狂妄的把一切的怒火化为最炽热的占有传送给她。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撞击着她,令她娇小的身子不断的上下晃动着。
他的大手握着她白嫩的酥胸,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量揉捏着,受到他如野兽般的攻势,她根本无法招架。
「不要了……我不行……啊……不……」她急促的娇喘中不时带着荡人心神的呻吟。
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已经似一波波的海浪淹没了她,让她有些恍惚,全身无力的任由他摆布。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她快要无法喘气之际,他突然紧紧的抱住她,将自己猛力的顶入她的最深处。
「啊!」
伴随着他一声嘶吼,心宝感到一阵强烈的滚烫直直的射入少女的花心。
「皇……」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这股热流融化,无法动弹了。
激情过后,她无力的闭着眼,一动也不动,事实上,她也累到无法动了。
商傲皇抱起她,大步的走向床上,把她放好,并温柔的为她盖上棉被。
她缓缓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瞅着他,「你消气了吗?可以好好听我解释了吗?」
他瞪着眼前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散乱的发丝、泛红的脸庞、红肿的小口,全身白嫩的肌肤上都留下男人过于粗鲁的证据。
他消气了吗?
不,相反的,他更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