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主子呢!你要是饿死了,外人就会说我虐待下人。」他不悦的说,眸子如夜晚的暴风般阴沉危险。
这是他的说辞,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喜欢长得和自己喜欢的人一模一样的她有任何的差错。
他发现要喜欢上眼前这个小小洗衣女一点也不困难,之前是因为她长得跟心宝公主很像,但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发现她的个性十分特别。
不可否认的,他被她深深的吸引了。
他生气了,心宝感到惶恐不安。她现在的身分是不可以这样对主子没大没小的,在宫里,要是宫女敢这样,她也会给予小小的惩罚。
现在他会给她惩罚吗?
见到她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恐惧,他涌上一股罪恶感。
「我是个坏主子吗?」他的大手依然没有放开她的小手,但是语气变得和缓了些。
她沉默以对。
商傲皇瞪著眼前这个小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捉摸她的心情,真的等到他妥协了,她才安静都不说话,让人难以理解。
「你说话啊!」
「我怕我说了,将军又会不高兴。」
他低咒一声,然後又用命令的口吻道:「说吧!我不会责罚你的。」
是吗?那她就不客气了。
「你如果真的关心下人,也许可以改善一下膳食及洗澡的方法。」
「洗澡?」
她的小脑袋瓜用力的点了一下,「我们做下人的一整天辛苦的工作,如果晚上还不能洗热水澡,吃不到好一点的食物,那才叫虐待!」
「你是说在我将军府里做事的下人都吃不饱,又脏兮兮?」他直接问,大手轻轻摸著她白嫩小手上的小茧。
居然工作到手变得粗糙了。
「你很爱乾净。」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当然,女人本来就会保持全身清新。」她说的是事实,而且她生性就比一般女子更加爱乾净。
「你是我闻过最香的女人。」他的目光充满迷恋的凝望著她美丽的小脸。
心宝感觉到自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面对他这样邪恶的挑逗,她再怎样冷静,也不由自主感到脸红。
「跟我。」
她困惑的拾起头,看到他眼底的炽热光芒,心头一跳。
「跟了我,你什么工作也不用做,而且爱洗多少热水澡都可以,甚至现在也可以跟我一起洗。」
「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他居然一把将她拉向他,害她整个人跌入浴桶,趴在他的身上。
又软又香的玉体和他贴在一起,令他不禁热血沸腾,欲望的火焰自他的下体往上窜升,他的男性象徵一下子就昂长站立了起来。
他无法再等待了。
「本将军宠幸你可是你的荣幸,只要成了我的女人,你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他霸气十足的宣示著,意思是她不要再不识好歹了。
她一双美眸惶恐的瞪大,「不,放开我。」
「不放。」
他热情的吻住她,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他喜欢她挣扎,这代表等下的征服会更加甜美。
「你不要这样,将军,请你自爱。」
「我很自爱了,不用你教我,现在你该乖乖的听我的话,挣扎太过了,会让男人倒胃口的。」
商傲皇以为她只不过是在欲擒故纵,玩一下女人爱逗男人的小把戏,他看过太多女人使过了,所以以为她也一样。
「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个可恶的臭男人,要是在宫里,他早就被拖出去砍头了,哪还有命在这里对她毛手毛脚的?
「你抱起来的感觉真好。」他沉溺在她柔软丰盈的触感里,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摸来摸去,强壮的身子也毫不客气压住她。
「你好香啊!」
「不要乱摸,住手……」她的小手想拉开他,却越推越糟糕。
他休想要羞辱她或是调戏她,她不会让他得逞的,她不会笨到让自己成为他的战利品之一。
「放开我……」
他低下头将脸埋入她雪白的颈项,像个贪婪的人,亲吻著她沁人的幽香玉肌。
「不……」
他一手握住她小小的双手,压到她的身後,另一手探入她的衣内,找到雪嫩又充满弹性的酥胸。
「啊!住手……」
他大力的揉捏著,让她仿佛被电到似的,他又邪恶的挑逗著峰顶上敏感的小红豆,她不禁全身一阵颤抖。
天啊!她的身子从来没有人碰过,今天却被这个无赖摸得如此彻底,太过分了。
「没想到你外表一副冷冰冰的,身体却对我的反应如此的热烈,很好,我很满意。」
谁管你满不满意啊!心宝咬牙切齿的想,但无法否认他的碰触确实令她酥麻的想尖叫。
「不……」
当她发现他想掀开她肚兜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嫩白小巧的雪乳充满弹性的弹跳出来,粉红色的小蓓蕾也因为激情而起了本能的反应。
「不准看。」她又羞又愤的想伸手阻止他,小手却被他紧紧捉住,动弹不得。
雪白的酥胸浸泡在热水之中,宛如出水的蜜桃似的,勾引起人无限的食欲,恨不得好好的咬上一口……
他不客气的低头将她因为挣扎而颤抖的蓓蕾含在嘴里,又是吸吮,又是轻啮,挑逗著她意乱情迷,一下子忘了要反抗了。
「啊……」她咬住下唇,及时止住羞人的呻吟声。
似乎感受到她的软化,他明白她体验到男女之欢个中美妙之处了。
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他要乘胜追击。
他的大手抚摸够了上半身,随即伸入水里,撩起她的裙子,覆上少女最神秘的花园。
「住手,不准摸。」
「如果我偏要摸呢?」
他霸道的拉开她的大腿,并用膝盖顶著,让她无法阖起来,只能任由他的大手隔著小小的亵裤,邪佞的抚摸著。
「怎样?我这不是在摸了吗?」他坏坏的说。
「下流、无耻……唔!」
她还没有骂完,他的吻已经落下,蛮横的封住她所有的咒言。
当他吻得她无法呼吸时,他的大掌已经不满足只在外面观望,而更想实际的抚摸那稚嫩的少女花办。
她该阻止他的,为了她身为公主的尊严,但是他对她所做的事情,令她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