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席葵燃在，代战恐怕讨不了好。

“那齐国那边呢？到底是谁带领齐国士兵的？”代国这边也了解个大概了，自然也要了解了解齐国那边。

姜离熙道：“有些事情你也是知道的，齐敏玉就是言玉，是你的三姐，她……”

言宁瞪了他一眼，怒道：“我没这个姐姐。”

姜离熙立刻投降，迁就言宁道：“好，当我没说，齐敏玉在一年前成功弹奏出凤凰引，召唤来上古神兽凤凰，然后她先是拿一些小的诸侯国试手，效果显著，她的凤凰所到之处几乎是寸草不生，她所向披靡，足以让整个九州大陆的英豪为之闻风丧胆。如今她几乎是与郑国不败将军青宁大人一样的存在了。”

言宁冷笑一声，道：“原来已经找过一些小的诸侯国试手了，怪不得现在敢来挑战大国宋国呢。这次恐怕就是她带兵攻打宋国的吧。所以宋国才向你们姜国求助。”

姜离熙点了点头。

言宁又问：“那卫国又有什么动静？”卫苏流那小子居然敢暗算言宁的师尊，哼，这笔账言宁迟早跟他算。

姜离熙道：“没什么动静。和以前一样。”

言宁想到什么，就问：“对了，我当初临走的时候嘱咐你帮我照顾明珠和忍冬，她们还好吧？”

姜离熙眼底有过一丝失落，吃味道：“你担心她们都不担心我。你就没问过我这四年过的怎么样，一来就问代国，就问宋国、卫国、齐国，最后还问你的两个小丫鬟。”

言宁狡黠一笑，道：“当初你不是要我帮你成为九州大陆至高无上的人吗？既然想要把我收入麾下，就得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们之间只谈利益，不谈感情。”

姜离熙冷冷一笑，漆黑如墨的眼睛在华灯的映衬下显得熠熠生辉，他的半个脸隐入黑暗之中，看不出喜怒哀乐，华灯摇曳，把他雪白的狐裘映成暖红色。

“还真是报应，当初就不该算计你，就不该想把你收入麾下。”姜离熙的声音很小，似乎在压抑什么，看向言宁的目光中有一丝后悔，有一丝内疚，还有一些言宁看不懂的东西……

言宁的心一紧，接着重复自己的问题，问他明珠和忍冬怎么样了。

姜离熙道：“本来很好的，只是几个月前，我过生辰，各国都派使节来祝贺一下，卫国也来了，不过来的是卫国的国君卫苏流。”

当初，卫苏流在姜国的大都城里遇到明珠她们，苏流就和明珠聊了几句。

苏流救过明珠一次，当时是在代国的宫宴上，之后苏流又见过明珠一次，那是下雨天。

记得当初明珠是出去找言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