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老天看魔界太闲,所以想着法子找乐子。
第二天看到花镜的时候,玄离就忍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噗——”
花镜顶着一头的茶水,眼神幽怨。
“对不起,对不起。”玄离连忙递过一块手帕,说,“我太惊讶了。”
花镜也没怎么生气,就着玄离的手帕抹了一把脸,“我不怪你,其实……我也很惊讶。”
站在花镜后面的小魅魔见玄离看了过来,脸色微红,从花镜身后探出头来,不好意思地露齿一笑:“玄离大哥好~~”
第一次被人叫做“大哥”,还声音如此之软萌,玄离当时就差点跪了。
小魅魔眨巴眨巴眼,笑。
“醒醒。”一巴掌对着玄离扇了过去,花镜不高兴地嘀咕,“我魅力这么大,都没见你有什么反应,这个小东西怎么一来,就把所有人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玄离:“啊?”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花镜说:“我兄弟,花染。”
“兄弟?”玄离脸色古怪,“怎么原来没听你说过?”
“拜托,我们是魔啊,谁会在意自己是不是有个兄弟姐妹的;要不是这个小不点找了过来,我估计我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兄弟。”
“哦。”冷淡的表示“朕知道了”后,玄离一把挤过花镜,乐颠颠的跑到花染面前,问,“小花染多少岁了?想不想当魔侍啊?”
与之前形成鲜明对比。
还完完全全一副诱拐小孩子的怪蜀黍的口气。
花镜:“……”
小魅魔对着玄离歪着头,想了想,说:“我四百岁了。我能当你的魔侍吗?”说完,一脸期待。
被另一个萌物萌得七荤八素,玄离恨不得把人搂进怀里亲一口:“当然可以了。”
围观全程的花镜突然脖子一寒,总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所以说,玄离他不来了?”魔尊站在练武场里,对着阳光,擦拭血玉刀。
跪在一旁的花镜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是。”
魔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既然他来不了,你就来代替他吧。”
说完,手腕一转,血玉刀光华流转。
花镜:“等、等一下。”
在此之前,玄离因为被天玄宗的那些牛鼻子老道给阴了,所以在刚刚回来的那段时间里,他还专门跑过来,向魔尊大人求取经验。
魔尊大人大手一挥:行啊,要不每天这个时间点你来找我,我给你指导指导。
玄离:o(n_n)o嗯!
就这样,他们两个就有了“浪漫”的独处时光。
当然,这只是在魔尊眼中;比武嘛,总有一些肢体接触的,而且,到了后期,还可以是以谈心为主的理论基础课,嘿嘿嘿嘿……
现在,这段珍惜的时光说没就没了,开什么玩笑!
心神一个激荡,一不留神就发了一个大招,直接把还在苦苦挣扎的花镜给轰趴下了。
魔尊:“……”
走过去,嫌弃地踢了一脚躺在地上装死的花镜,魔尊大人把血玉刀收回:“你太弱了。”
说什么都不愿意睁开眼的花镜:谢谢啊。
盘腿在花镜身边坐下,魔尊戳了戳旁边的“尸体”,说:“跟本座说一下你弟弟。”
致力于装死的花镜:我什么都没听到。
见花镜没什么反应,魔尊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指尖出现了一朵小火花,然后下移——点着了花镜的头发。
“卧槽!”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花镜手忙脚乱的怕打着着火了的头发,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被烧焦的臭味。
“本座还以为你还会继续装死。”在花镜手忙脚乱的过程中,魔尊在一旁蔑视之。
花镜一僵,飞快把已经焦了的头发往后一捋,对着魔尊大人五体投地:“大人您随便问,小的一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再转到玄离这边。
有一个阔耐的弟弟感觉真是好,玄离笑眯眯地看着花染替他搬运公文。
在花染没来之前,玄离一直都是重霄殿年龄最小的魔将,虽说魔将们其实都是以武力排名次,但是面对稀有的、软萌软萌的、一个晚辈的时候,其余魔将都会不自觉地以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玄离。
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