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想娶个温驯可人又懂点笔墨的干金小姐来替他生孩子,所以派人去村里打听--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後代子孙著想,所以母亲的人选得慎重,也不能来路不明的乱抢一通。
於是他破天荒的请了媒婆来,介绍成了这一门婚事。
听说对方是商人的女儿.有点笔墨也会做点生意,长相虽然不是惊为天人,但也清秀可人。
他当然也想要有个美若天仙的妻子,可是大家都说女人太美是祸水,况且他只是娶来生小孩而已,女人的品德才是重点。
就像他母亲一样,她既优雅又有气质,如果不是她死得早,也许他现在也会是个满肚子墨水的斯文穷书生吧!
但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当他一掀开她的红头巾时,她不但没有一丝新嫁娘该有的娇羞,反而一脸冷冷的面无表情的望著他,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陶瓷娃娃,让他心头一凛。
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报应来了的不祥预感。
当她不疾不徐的说出她其实并不是清白的黄花大闺女,而是有过男人的破鞋时,他感觉到自己被重重的羞辱了。
他当初要求的条件,就是他的妻子绝对要是清清白白的,因为他的名声已经臭气冲天,沾染一身污泥了,他的孩子至少该拥有清清白白的娘亲,就像他的娘亲一样,有气质,又优雅,才是一个母亲的模范。
但她却毁了一切。
你活该、你活该、你活该......
清澈却又充满力量的三个字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回响着,激发着体内因为大喜而灌下的酒精催发,让他的理智更加的紊乱。
他曾经下定决心,一但娶妻,就绝对不会休妻。然而这个女人却残忍的向他的承诺他的原剧挑战。
她还笑著说他是山贼,到处奸yín掳掠,怎会奢望娶到清白的千金小姐?有她这样破鞋就该偷笑了。
这种命运的安排对他来说,是报应,是活该。
可恶!
被羞辱的男性自尊将他的理性燃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愤怒的火焰。
他望著床上娇美的小女人,刚才被他接到一半的红嫁衣下白自的肌肤若隐若现,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下腹流窜着。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毫不费力就撩起他的渴望,更别提是一个不贞洁的女人。
他真的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不过不管她有什么魔力,她今天算是自取其辱,故意要挑戟他的尊严,就该付出惨痛的代价。
琥珀色的眼眸一眯,他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强壮结实的阳刚体魄,跨上床,跨坐在她的身上。
她看起来是那样的纯白无暇,不像是有过男人了,难道她骗了他吗?
这个可能性很大,因为她怕嫁给大山贼,所以绝望的想要用这个谎言来阻止他吗?
这样根本无济于事。
不管怎样,现在可以拆穿她的谎言只有一个方法。
他的大手从她的裙子底下探入,抚摸著那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然后缓缓的脱下她的亵裤。
那椎嫩的花瓣,摸上去舒服极了,他火热的手掌忍不住轻揉著,随即感受到掌心沾染了一股湿热的触感。
他的小腹一阵火热,欲火迅速被她迷人的香气给唤起。
他是要在她身上找证据不是要跟她欢爱,况且她也不可能在他的身上得到任何的爱。
他的手指不客气的探入那紧密的小缝,想要找寻清白的证明,却发现没有。
他冷著脸,不敢相信她真的这么大胆。
难道她不怕死?
他几乎是生气的、粗鲁的将她的双腿拉开,然后将自己的腰带解开,释放出火热的欲望。
他要更加确定。
他几乎是没有迟疑的便将自己全数进入她的花x里,而她紧密的花径却死命的想要推挤这意外的入侵者。
这样紧缩的结果,让他沉浸在极端的快乐及温暖中,美妙得无法言喻。
”啊!”尽管昏迷,但她身子还是可以感觉到被侵略,她忍不住颤抖着,红嫩的小口发出一声诱人的申吟。
黑焰感觉自己被她紧紧包围着,一阵阵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样的涌上来,愤怒不满全部不在了,只有强烈的渴望逼迫著他疯狂的往前深入。
挥洒汗水,拚命律动身体后,他颤抖的在她的体内释放出精华......
埋在她的颈项里,他像是爬了整个山头一样的喘息著,但是昏迷的女人还是没有清醒。
他缓缓的抬起头望著她,长长的睫毛在那张雪白的小脸上形成一道诱人的弧度阴影苍白的嘴唇让她看起来很脆弱,似乎一捏就会碎了一样。
该死的女人,她没有说谎。
突然间,他的脑海里有个念头--他希望她是骗他的。
他恨她......为什么不骗他。
”什么?丢到后山去?”
新婚的隔天,大家的酒部还没有醒,却先收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命令。
”因为我不要她了。”
众人的目光全不由自主的落在一旁沉默不语的九华身上。
她还穿著被撕裂的新嫁衣,头发还没有绾上,任由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娇弱的身子单薄得教人看了很不忍心。
后山虽然很安全,却是什么都没有的荒地,认真说来,只有山寨养的鸡鸭罢了。
”让她去后山养鸡。”黑焰冷冷的道。
”可是老大,大蹬不是昨天才刚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