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鸢低着头。
冬陌说到“主子食用了头两天的,但是第二天下午主子刚用完药钟小姐就来了,闻见屋子里残留的药味儿,觉着不对劲,便让奴婢拿来药渣,这才发现了里边的这些东西。”
“哼,到是好算计。”四贝勒忍不住说了一句,“继续说下去。”
“是,起先奴婢觉得奇怪,这药一直是奴婢熬完了再端给主子的,对外也只说是调养身子的,但是,这麝香红花就是在药里,几天之后奴婢发现了个规律,只要是奴婢在熬药,这小梅都会过来掀开盖子,说是帮奴婢看看水,实则将那害人的东西下了进来,之后奴婢就一直注意着这丫头的一举一动直到今日终于让奴婢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恩,把那丫头带上来”四贝勒对着长兴说到。
不一会儿长兴便带着两个小厮把小梅押了过来,小梅一进门就喊冤枉“贝勒爷,爷,奴婢冤枉啊”
“冤枉,什么事儿就你觉得冤枉?”
“这残害皇嗣之事奴婢是万万不敢的呀。”说完使劲的在地上磕头。
“哟,你倒是明白,”冬陌扭过头问长兴“长兴哥方才去抓这丫头的时候可是说了为何?”、
“没说但是一出门就碰巧的遇上了这丫头到省了找她的功夫。”
“哼下贱的坯子,又猫着偷听主子屋子里的动静,当着爷的面儿还这么不检点。”冬陌说到。
“好了冬陌,这事儿不是咱们能管得。”若鸢起身对四贝勒行了个礼“要真是这丫头的问题…..妾身还请贝勒爷将这丫头带走,好好审理。”
“起来吧,大着肚子还这么活泼,乱动什么?”四贝勒扶起若鸢“行了既是你院子里的人,又何尝不能在你院子里审”把若鸢付到榻上之后,四贝勒转身问道“可有人指使?”
“贝勒爷你说这话不是一棒子给奴婢定了罪吗?奴婢没做过的事情奴婢是不会认的。”小梅说到。
真是恶俗的桥段既然四贝勒打算审那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便在一边喝茶看戏。
“说还是不说?”
“爷,您这是在质疑奴婢啊,奴婢对您忠心耿耿的您竟然如此怀疑奴婢,那奴婢还不如一脖子吊死,那奴婢此生也就分明了。”
“哦?以死谢罪?”四贝勒看了眼长兴。
长兴会意,招呼门外的侍卫“来人上刑具”
“刑具?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做错事很正常,斥责几句也就算了。”古代的刑具,若鸢见过现场版的,简直是残酷啊,若鸢有些不忍心,毕竟这年纪在现代还是个初中生,于是想帮她说几句好话,了了这件事儿,知道是谁指使的就好了,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可是在小梅听来若鸢的话简直就是故意要让四贝勒认定她的罪,是在为难她,再加上侍卫们陆陆续续拿进来了不少刑具,“爷,贝勒爷你不要听富察氏乱说,她是怕您宠幸我,日后我的位分高于她的,所以她是在诬陷我,她是在诬陷我啊爷!!”
“住口,你一口一个富察氏,一口一个她,竟尊卑都不分了吗?”四贝勒冷着脸“你招是不招?”
小梅颤抖的看了看刑具,看来四贝勒对自己是没有一丝丝的动心,她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但是她就是死也不会招出完颜主子的,转念一想,“是年侧福晋”小梅直接把脏水泼到了年婉莹身上“是年侧福晋让奴婢这么干的,她一直都记恨富察侧福晋害死她腹中孩儿之事。”
她这么快就供出了年婉莹到是让若鸢有些惊讶了,这不是应该先来一场忠仆的戏码再,说出真相的吗?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