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的名字叫一个什么花儿……”
“啊?男性的名字是花儿?”
“啊,对呀,好像是,嗯,百合?……啊,不,是莲花,莲花,他叫艾莲。”
“艾莲……”
“这么说,萨姆,你见到他了。他一定给你帮了不少忙吧。”
“你怎么知道?”
“如果真的是他,就一定可以帮助你的。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不到21岁,就已经算是老手了。”
“什么方面?”
“犯罪心理学方面,这也叫我相当惊讶。中国的心理学发展是很缓慢的,他那时候在一所并不出名的大学学习心理学。你知道,如果他想出国的话,美国的大学也不会承认他的大学学历,他必须从头学起。但是,他在对案件背后的心理学内容进行分析时却准确而带有预示性,我不理解他是在那么做到的。看样子是无师自通。”
“哦?可是听他诊所的一位小姐说他在二十多岁就得到了ippa的高级咨询认证啦。”
“天啊,他真是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轻人。那可是国际认证,走到那里都吃得开的。要是他的话,我想也是可能的,他应该在心理学国际刊物上发表过作品。呵呵,萨姆,你知道我不是骄傲的人,但是,当中国的官员把他介绍给我的时候,我确实没当回事。不过我们坐下来一起聊你的案件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直觉极为惊人。而且对于杀手的分析头头是道,那时候,我还没有把你的书写出来。我很高兴能遇到这样的人才,就和他一起吃中饭、晚饭。他也很喜欢和我在一起,我给他谈起不少案件,说真的,萨姆,庆幸我只和他一起度过几天,要是时间在多些,怕是也会被他问倒了。”
“可是他说你们是一面之缘。”
“哈哈,萨姆,你没到过中国,当然不了解中国人的词汇。我想他的意思是说我们只有很少的接触。”
“嗯,我知道了。那么,你见到他的时候,注意过他的左手吗?比如说残疾,或是有某种皮肤病。”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没有啊。”
“他一直带着手套,咨询的时候都不摘下来。”
“……那也是遇到我之后的事情了。他身上确实有无数伤疤,但是,手上不记得有啊。就是有,也不会一直戴着手套。”
“无数?”
“嗯,每条胳膊上都有一二十道伤痕,你说我该用什么形容?”
“不会有什么严重到要遮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