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紧跟着张信进了门,这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张信先掏出火石跟火镰打着蜡烛,明显老王的廉价客栈不会配什么好货,蜡烛一着就是一股黑烟,紧接着就是能呛死人的烟味。
这廉价蜡烛的火光也不稳定,一跳一跳的,不过也足够让俩人看到在炕上撅着屁股打呼噜的吕进士,第一眼扫过去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俩人无意间走进了仔细一看都有点发楞,“哎?信哥,进士头上怎么有个那么大的包?还流血了?”
张信尴尬的咳嗽两下,那就是自己扛着吕进士进门时候磕的......刚把他送回来的时候还没注意,现在一看肿的老高,跟个独角兽一样,发髻都盖不住。张信先伸手摸了摸看到血迹已经干了,然后用衣襟沾了点水把头上的血迹抹干净。这么尴尬的事实张信才不会承认是自己不小心碰的,一边帮吕进士处理血迹,一边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顾左右而言道:“这个......嗯......估计是进士酒喝多了,酒精过敏,对,酒精过敏!”
“没听说啊......”张曦显然对张信的解释不怎么信服,“进士又不是第一次喝酒了......怎么会......那个......酒精过敏?再说,这看起来像是在哪磕的......都出血了......”
张信听到这里,扭过身来恼羞成怒的一个暴栗敲到张曦头上,“哪那么多废话,就你话多,赶紧的,先帮进士弄干净点,然后滚下去吃饭!今天早课都没做,我看你是皮紧想让我松松!”
“哦......”张曦委屈的哼到。
俩人先下楼去正堂凑合了一顿羊肉泡饼,本来想给吕进士带上来点,结果上去一看吕进士的小屁股撅的更翘了,小呼噜还打得震天响,看来这顿晚饭可以省了,于是一大碗羊肉泡饼又进了张信的肚子。张曦本来还想分一杯羹,可惜在砂砵大的拳头下分羹未果,还得负责把张信吃干净的碗给老王送回去。
吃饱喝足之后俩人并肩靠墙站好桩,老王这客栈啥都好就是墙壁忒薄,一点隔音效果都没,干脆省了动功直炼静功。直到一肚子羊肉跟美酒慢慢消化成了内劲,张信才睁开双眼吐了口白气,摸摸肚子感觉功力又精进了一层,果然要想练好功夫,大鱼大肉还是少不了的......一边想着一边脱光衣服,爬到大通铺上挨着张曦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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