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就去。”
飘云真要哭了:“龙天佑,你混蛋!你别以为我不敢,你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天理难容,法律一定会制裁你!”
龙天佑这时候才明白身下的女人在说什么,低头看着她涨红的眼睛,突然发现这女人天真的可爱,亲了亲她的眼睛,气息浑浊的说:“在这个城市,我敢保证,没有一个律师敢接你的案子。再说,是你跟我来的,谁能证明我弓虽.暴你?”
飘云看着这个沉迷在肉欲中的男人,难怪他能在短短几年之间,混得风生水起八面威风。他真的是很适合当流氓,连做这种肮脏事也能考虑的滴水不漏。
飘云恨道:“我不信,你能一手遮天。”
龙天佑笑了:“不用遮天,遮住你头顶,就能让你看不见太阳。”说完晃晃了飘云被固定在头顶的手臂。
“你……”飘云还想说什么。
龙天佑一下封住了她的嘴,变换着角度啄吻着:“嘘,别说话,你真漂亮。这么漂亮的嘴唇不是用来骂人的。”
飘云艰难的侧过脸,龙天佑就把嘴唇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醒目的青紫,有些许的唾液留在上面。在高级灯光的照射下,那些吻痕像一串串带着霜粉的葡萄,浆汁饱满,吹弹可破。
飘云疼得发抖:“龙天佑,你这么做,对得起隋洋吗?”
身上的男人笑得身体都在颤动:“你以为,隋洋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他还会要你?别天真了,他以前的女人,基本没有超过一年的。你也算创了奇迹了。以后跟着我,你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变化,还跟以前一样。”
他把嘴唇贴在飘云的耳朵上,舔了舔她的耳垂,轻声说:“乖一点,我要进来了。”
飘云的眼睛陡然睁大:“不……”话没说完,就被龙天佑用手捂住了嘴。
龙天佑进入的很慢,前方障碍重重,感觉到身下的人真是娇小,几乎容纳不下他。只进入一半,就已经兴奋到不行。
“老天,你怎么会这么紧呢?”龙天佑吻掉飘云额头上的汗珠,感到她的僵硬和颤栗,用宽大的手掌将她托了来,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我们慢慢来。”龙天佑坐起来,用一只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慢慢滑下来,直到全根没入。他不敢动,因为怀里的人似乎疼得意识涣散了。
他亲吻着她的肩膀,第一次感觉到这样被人温柔包裹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他能感觉到她身体里柔软的褶皱和滑腻的内壁,能嗅到她发间淡淡的幽香,能听到她啜泣似的喘息。他深深喟叹,这软玉温乡的身体,才是男人辛苦打拼的最好慰藉。
宽厚的掌游走在飘云柔若婴儿的皮肤上,龙天佑感觉到极致的快乐,也感受到了她的疼痛。甬道里只有少许他的体液,或许是潜意识的抗拒,她没有分泌任何体液。这种情况下,他不敢妄动。虽说这场xing爱,是以他的强迫开始的,但是他不想以同样的方式结束。
是征服?还是怜惜?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明明白白的,他希望她能一起享受到xing爱的欢娱。情投意合鱼水之欢的高潮才是xing爱的尽善尽美,一个人的感觉,太寂寞。
潜意识里他甚至希望,飘云会因为这场xing爱而离不开他。多年流连花丛积攒出来的经验,和强悍壮硕的身体,让他对自己信心十足。
“飘云,放松点,就会很舒服的。我不想弄伤你。”龙天佑在飘云耳边轻柔的诱哄着。他感觉到自己狂野的冲动已经像根离弦的箭,千钧一发,蓄势待发,马上就要抑制不住了。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龙天佑立刻惊喜万分的紧紧抱着她。他以为这个倔强的小女人终于肯跟他共赴云雨了。
没想到,一滴眼泪结结实实的砸到他的虎口上,摔得七零八落粉身碎骨,接着是两滴,三滴,四滴……
无声的眼泪让斗志昂扬的男人立刻败落的溃不成军。他如同坐在卒不及防的云霄飞车上,以为可以直上蓝天的时候,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冲直下,一直跌到地球中心。
失望之余,他感到愤怒的火苗在徐徐燃烧。他就这么让她恶心?
现在怎么办?他可以霸道的强占她的身子,这比喝口凉水还容易。怀里的人,似乎被疼痛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震慑住了,连那一点微薄的抵抗也不复存在。
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对这个等同于孤女的女孩,他可以为所欲为。自己强悍的力量足以穿透她的无趣和倔强。充沛饱满的精力可以把她压榨得筋疲力尽。他可以在她或痛苦或癫狂的呻吟中得到肉食性的满足。这是最冰冷最无耻的渴望,却像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古树焕发着勃勃生机,错综复杂的孽根盘亘在他心底。
可是,还有意义吗?强占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在一片荒芜的废墟上摇旗呐喊,在一个女人痛苦的哀叫声中达到高潮。
不,这是对他龙天佑最大的羞辱。
看看怀里的女人,玻璃似的眼珠弥漫了一层薄薄的水气,在明亮的灯光下,宛如璀璨的水晶。整个人也像是水做的,柔润的眉目清新如画,微翕的唇角写满风情,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口,真是诱人,也真够该死。
龙天佑把飘云扔在地上,干净利落的撤出身体,站起来,抓起飘云的风衣扔到她身上,盖住了那让他心跳加剧的胴体和他制造的一身欢爱痕迹。
不,对她来说,这并不是欢爱,只是一场肮脏可怕的梦魇。
想到这,龙天佑恨得牙齿咯咯做响。股间的利器也不知羞的颤动着。
“穿好衣服,滚吧。”龙天佑把被他扒掉的衣服,拣了拣,一股脑的扔到飘云的身上。
这天差地别的变化,让飘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看到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龙天佑好不容易才克制住重新将她扒光的冲动,指着大门怒吼道:“滚!趁我没改变主意前。马上滚!”
啪!关门声,刚刚还在他身下饮泣萎缩的人,像一股青烟似的飘走了。留下一室未完的激情和一个独自品尝空虚的男人。
龙天佑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忽然趴在地毯上看了看,那里有块未干的水渍,是被飘云的泪水濡湿的。他左看看,右看看,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玄妙的法力,怎么就让他这么铁石心肠的汉子,在顷刻之间心软得偃旗息鼓弃甲投降了呢?
他不是一个稀泥软蛋扶不上墙的男人,更不是一个海纳百川厚德载物的谦谦君子。可就在那一刻,这个遇山开路遇水撑船的铁汉,却像个千疮百孔糟糕透顶的豆腐渣工程,被几滴眼泪冲溃成一堆烂泥。
想不明白啊。
可今天,想不明白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件。
他龙天佑竟然想上兄弟的女人,这说得过去吗?这说不过去。
就算隋洋想处置她,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他可以协助,却不能问都不问一声就私下把人拎到自己地盘上办了,竟然还想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