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和记忆中的某个点一撞,震得她全身一颤。
这一路躲避着,提着神,却不曾想,这声音就这么突如其来
她耳中嗡嗡一p,甚至双腿发软。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
所以,她靠着墙壁,让发软的身t有个支撑,让自己慢慢恢复。
嗡嗡声渐渐远去,他的声音再一次清晰起来。
“爸,妈,阮朗的事已经办好了,你们不用再担心,尤其爸爸,保重身t为重。过阵子阮朗就会回来,工作的事我也已经给他落实了,到时候去报道就行。”
他还叫爸妈
而且,阮朗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他去办跟他又有什么关系还给阮朗找工作
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的慌乱被焦灼所替代,恨不得马上进去问个清楚,只是,这脚步始终迈不出去。
里面,裴素芬的声音响起:“至谦啊,真是不好意思,老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的,再说,是我应该做的。”
阮流筝听见“我应该做的”这j个字,条件反s起了逆反的心理。她从不曾后悔ai过他,可是,她最恨听的,就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这句话,而现在,还有什么是他应该做的早就没有了
裴素芬深深叹了口气,“至谦,哎,还是太麻烦你,是筝儿那丫头没福气。”
这句话,他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