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你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yín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你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yín,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你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cào得死去活来,你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你为姐姐,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你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你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你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像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yín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你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yín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yín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sāo_xué。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yín核小了许多,知道yín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yín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道:犹幸你的yín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氵朝,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你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yín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你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yín毒,或许还会主动qiáng_jiān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你,世上只有我能够给你压制火蚁的yín毒,你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yín狱,有空时,看看你的叔伯兄弟和那些yín鬼如何给你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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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你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你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你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zǐ_gōng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zǐ_gōng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仿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你洗澡吧。
谢谢你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yín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你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yín狱,永远供yín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你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你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你性命,打下yín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你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他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你老公cào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yín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yín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sāo_xué,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藉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你的yín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yín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yín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你的肥大,yín毒发作时,你的yín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yín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你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的yín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yín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唸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yín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yín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yín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yín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yín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么李向东瞪着yín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鸡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yín,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yín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yín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你本来就是yín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yín念,火蚁的yín毒使yín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你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你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你亦敌不过先天的yín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你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yín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yín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你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你满足,甚至高氵朝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你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你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巴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你天生是个yín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yín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yín妇要甚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yín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你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yín妇要要鸡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yín妇想要大鸡巴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yín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a href”.xshuo.” target”blank”>.xs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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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yín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