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脸色苍白,冷汗缓缓地从额上冒了出来,对于练剑的人来说,右臂极其重要,如果断了右臂,那就等于是废了自己的武功,苦练了一辈子,才有今天的成就,何况,他在江湖上得罪了不少人,若是他失去了武功,就算是红衣人不杀他,他也会很快就死在他的仇家的手里!
黑衣人想到这里,咬了咬牙,大声道“别人怕你鬼魅门,我张超就偏偏不怕你!还想让我自断一臂?做你的春秋大梦去罢!”张超说完,便猛地向红衣人扑了过来!
红衣人冷冷一笑,冷声道“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怪不得谁!”随着话音落下,身影犹如鬼魅一般闪过张超的攻势,手中的剑化为一条白光,在张超身上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一片寂静,张超的身体一动不动,保持着一个姿势,仿佛被定格了!
过了良久,张超的身体里忽然喷射出一股鲜血,然后,整个人轰然倒下,他到死仍然不敢相信地睁大着一双不甘心的眼睛死死盯住红衣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多年的苦练,却在红衣人的手下走不了一招!
红衣人在张超的尸体倒下的时候,走到春兰身旁,他把春兰的上半身扶了起来,试了试春兰的鼻息,皱了皱眉,然后以掌贴在她的背后,缓缓给她输入真气。
随着真气的输入,春兰缓缓地睁开双眼,那本来无神的双眼,在看到红衣人的时候,露出了一丝惊喜的神色,她艰难地道“主人”
第二百三十九章鬼魅门主2
第二百三十九章鬼魅门主2
红衣人见春;兰已经缓过气来,便收回了手,不再给她输送真气,他冷冷地看了春兰一眼,声音毫无表情地道“春兰圣女,本座好像并没有让你离开凌王府,而你私自出逃,该当何罪?”
春兰的脸上露出一抹凄凉的笑容,她声音艰难地道“主人,春兰知道,春兰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罪该万死,可是春兰身中剧毒,现在又身受重伤,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春兰能够在临死前见到主人一面,已经满足了!”
红衣人脸上的表情不变,仍然淡淡地道“你为什么要逃出凌王府?”
春兰喘息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道“主人对不起春兰不能完成你交给交给春兰的的任务了春兰发现发现叶舞被被慕容雪带走怕怕他”春兰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
红衣人眉头皱了皱,问道“你是怕慕容雪有什么阴谋?所以才冒死逃出府告诉我?”
春兰已经说不出话来,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又微微地摇了一下头。
红衣人知道春兰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忙急声问道“你知道叶舞被带到那里去了?”
春兰的眼神开始涣散,她双手紧紧抓住红衣人的衣服,努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京城慕容别院”说到这里,她的头一歪,便断了气。
红衣人看着死不瞑目的春兰,微微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把她的眼睛抹合上,然后放开她,站了起来。
在月光下,地上躺着的二具尸体显得极其可怖,周围犹如死一般寂静,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连风声都已经听不到了,黑衣人的尸体双目圆睁,仿佛在向人诉说着什么!
红衣人沉默地站在原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远处,忽然出现了一条人影,正飞快地向这个方向闪来。
转眼间,来人已经来到了离红衣人不远的地方,来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微微怔了一下,脱口问道“洛然,是你杀了他们?”
司洛然缓缓转过身,看向来人,淡淡地道“洛冰,你来了!”
洛冰却并不理会洛然,而是蹲下身体去察看黑衣人的尸体,然后用手去拉开他蒙在脸上的黑布,微微愣了一下,道“鬼剑手张超?他不是早就失踪了么?怎么会死在这里?”
洛然看了洛冰一眼,淡淡地道“是我杀了他!”
洛冰沉默了一会儿,道“洛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女人又是谁?怎么会死在这里?你又为什么杀了张超?难道,他知道了你的身份?”
洛然忽然冷冷地道“洛冰,我的事情,你不要管,马上就要到月圆之夜了,你先顾好你自己的事情罢!”
洛冰底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底底地叹了一口气,道“洛然,她出事了!我现在那有心情去寻找身体?”
洛然脸无表情,冷冷地道“我就知道,你什么都是为了她!她被慕容雪抓走了!你放心,我会去救她的!这件事情,你不要管!”
洛冰不再说话,他转过头去看春兰的尸体,脸上浮出了惊讶的表情,脱口道“春兰?她怎么会死在这里?”说完,洛冰忽然转头向洛然问道“洛然,春兰是不是你安排在凌王府里的?如果我没有记错,春兰是你鬼魅门的人!”
洛然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洛冰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怒声道“洛然,你派人进凌王府干么?难道你,也贪图那份传说中的宝藏么?我告诉过你,楚轻尘的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藏宝图!难道,你连我也不相信了么?”
洛然别过脸去,不看洛冰,冷冷地道“洛冰!我说过,我的事情,你少管!宝藏有什么不好?如果我们海国得到了那份宝贝藏,周围那一个国家会是我们海国的对手?”
洛冰痛心疾首地道“洛然!现在的百姓们安居乐业,平平静静地过日子,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一定要挑起战争?有战争,就会有死人,难道,你就那么想看到我们海国的子民落个妻离子散,失去亲人的下场么?”
“住口!”洛然怒声喝道“洛冰!你别忘了你也是海国的王子!难道,你忘了父王曾经与我们说过的话么?我现在只是想完成父王的心愿而已!我想壮大海国,又有什么错?”
洛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劝道“洛然,父王的话,我并没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