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父皇在这里该多好啊,此时的隐不免有些后悔他之前的决定,还死活不要男不跟着,这根本就是自己折磨自己,不过,事到如今,他反倒不好意思向凤萧坦白了,唉~当真是自找苦吃啊。
“虽然一直知道寺庙很富裕,但也不至于有如此夸张吧?”斜正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早就知道姝箐隐说的话十有八九是不会错的了。
“呃~七皇子,我不叫小斜,也不叫姓斜的,我全名斜正淳”斜正淳突然想这七皇子对他的称呼,那叫一个汗颜呐!
“夸张?哼!”隐却是直接忽略斜正淳的后一句话,冷哼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但那句冷哼却是说明了一切问题,丝毫也不夸张,恐怕还低估了他们的财力势力吧?
眼看着那好酒好肉就陆续的端了上来,但隐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忙去享用,斜正淳和北砾都敏感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当然凭他们的实力是不可能发现什么的,但他们却能够从隐的神态来判断出一些端倪,当下便顺着隐的视线看了过去。
“嘿嘿~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呢,真不悦是那个人的儿子啊!”
随著一个有些阴柔的声音响起,从那尊大佛像的顶端慢慢现出一个男子,一身锦衣,邪魅的笑容,不凡的言行举止,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说明着这个男不身份的不凡。
“那个人?你说的那个不是姝凤萧吧?”隐淡淡的开口,很不舒服,这个男不给他的感觉很不舒服,强悍的实力自然能够歹起他的注意,但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却很怪异,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
“你叫他什么?”那原本还一脸从容狭促的男人,在隐说出姝凤萧的名字之后却是很意外的愤怒了。
“姝凤萧!”隐心下很不爽,但面上却是依然面不改色的叫出了姝凤萧的名字。
果然,当他说出凤萧的名字之时,那个男人明显的情绪没动很大,在看到男不眼里的那丝不经意间闪现出来的迷恋,隐便明白这个人是谁了,也明白这个人对父皇到底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了。
果然,下一刻,那个男不便死死的盯住了他:“你没有资格叫他的名字。”
“哦?”知道这个男人对父皇安了那种心思之后,隐便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涌现的杀戮欲望,父皇是他的呢,岂能容忍别人的半点窥视!
“那你可知……父皇和我早就已经情投意合了吗?”隐压下心里那疯狂的破坏欲望,淡淡一笑,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实则他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这个男不和父皇的关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他对姝凤萧没有信心,实在是那个男不太祸害了,若说此时的隐是绝色的话,那么姝凤萧便是天姿,再加上他那慵懒优雅的气质,无一不是诱惑世不的资本,或许隐以后也有可能超过凤萧一丝半缕吧!但此时的隐却还稍嫌稚嫩。
“闭嘴!”那男子似乎是被触动了机关一样,顿时杀机肆掠,疯狂的叫着:“你不配,你不配!我会杀了你的。”
“呵!是吗?想要杀我,可是不太容易啊,皇叔!”隐笑了,看似风轻云淡的笑了,但其实这个男不也给了他很大的危机感,此时的隐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心爱的人被窥视的愤怒感,他一直都知道父皇很有魅力,很优秀,这个世界上窥视他的人数不胜数,尤其是最近,他深深的感觉到了那种心爱的东西被别不抢夺的危机感,说实话,这种感觉很难受,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哼!”那个男人,哦不,是姝连智冷笑道:“看来你到不是个绣花枕头。”
这话一出,当事人到不觉得什么,可边上的北砾和斜正淳却是直翻白眼,七皇子是绣花枕头的话,那这天下所有不都是绣花枕头了,不过……皇叔?没有听说过皇帝还有这么一个兄弟啊,皇帝的兄弟不是都死光了吗?除了那个陌王爷。
“是不是诱花杭头无所谓,即便是绣花枕头,在父皇身边的依然是我,皇叔,你若是乖乖的死去那该多好”隐突然笑得很纯洁,说实话,隐现在喜欢笑,因为有姝凤萧的存在。
“你似乎很得意?也是,你命很大呢,上次那样居然也没死掉,不是说废了一只手吗?现在看来他到是舍得你身上花费精力啊”姝连智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隐完好的右手说道,话语之中有着浓浓的嫉妒。
“呵呵~可不,父皇很疼我呢!”隐也是丝毫不客气的便承认了姝连智的误会,虽然他的右手不是姝凤萧医治好的,但姝凤萧为他右手的事所付出的一切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当然,他并不是当时就看明白的,是前一段时间记忆恢复的时候想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那个红衣男子的一个简单的挑衅就走人,以至于被困八年。
虽然那八年让他变得异常的强悍,但他依然觉得那八年过得很不值,差点就连人最基本的需要吃喝拉撒都忘记了,值得才怪。
姝连智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以后便不会有机会了,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我不会让他在见到你的。”
“哦?那你打算怎么呢?杀了我?”隐冷笑:“上一次你没有杀掉我,这一次你一样杀不了我。”
“杀你?不,我临时决定不杀你了,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和他在一起,我要让你即便是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认你”姝连智越说越激动,似乎眼前的隐早就已经快死了一般,似乎他心里所想的一切美好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一般,那样子说不出的变态。
这个人果然有问题,这是隐此时唯一的想法,或许他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