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二堂主!”大厅内所有的人都恭敬地站起身来。
“嗯,都坐下吧!”一个闪身,一位身形飘逸的白衣男子已经出现在了大厅的上座。
“十堂主,这次怕是要让你失望了。”白衣男子随意的说道,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杀机。
顿时,那原本还一脸嚣张的十堂主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二……二二堂主,树下确实是接到消息说抓到了那七皇子没错啊,而且属下也派人再次确认过了。”
“是吗?”白衣男子冷笑:“也就是说你非常肯定了?”
“呃……”那十堂主此时却是满头大汗,虽然他确认过了,但他显然不是傻子,看二堂主那冷然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半响才勉强憋出一句话:“难道被劫走了?”
“哼!怎么?十堂主,到现在你还在嘴硬?你以为……”那飘香姑娘讥笑的开口,下一刻却是被那白衣男子的一个眼神给吓得乖乖的低下了头,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
“小十,别忘了自己身份,堂主说话,何时轮得到你开口了,你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不是你有多么了不起,只是因为你作为飘香楼的红牌自然比别人了解的情报要多一些,仅此而已!”白衣男子声音很冷,显然他此刻已经动了怒。
“是!”飘香姑娘乖巧得像个小绵羊似的,但随着白衣人的这句话,大厅里面所站立的众人此时却是再也没有敢多说一句话,一时间,气氛也紧张了起来了。
“十堂主,你倒是做得不错,连我都大吃了一惊,几个排行不过是五十左右的杀手居然真的把人给我抓来了。”白衣人继续说道,语气似乎是在夸奖又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白衣人这话一出,大厅所有人都一副震惊的看向那十堂主,这怎么可能?
此时十堂主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虽然是一名堂的十名堂主之中实力最差的一个,但就是因为如此,实力不怎么样的他却是在这一名堂十堂主的位置上做了十余年,这并不是侥幸,在某方面他有他的优势,此时他已经非常肯定,煮熟的鸭子……呃,不,是抓到的人多半是飞了。
“小十,分楼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吗?”二堂主淡淡的把实现转到了那飘香姑娘的身上。
飘香姑娘明显的脸色一变,他并没有听懂二堂主的话,当下只得硬着头皮跪下,恭敬地说道:“回二堂主,没有什么消息。”
“是么?没有什么消息啊?”二堂主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小十,你担任飘香楼总部的红牌也已经有三年了吧?人老珠黄了啊?嗯?”
飘香姑娘当即脸色大变,急忙道:“二堂主,您这是?”
“十堂主,你倒也确实不错,不过,你在来这里之前可有接到什么什么信息?”二堂主脸上的嗜血欲望并没有半点消散:“你那几个杀手是似乎是死得差不多了呢,不,应该说是死光了吧,只除了一人。”
白衣二堂主一直没有把话说清楚,反倒是这奇怪的东一句西一句把众人搅和得个晕头转向,但正因为是这样,众人才觉得可怕,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若是这位二堂主开始有这样的表现,那便是说,他快发狂了。
“五十?”十堂主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便反映了过来。
“不错!”那白衣二堂主看了他一眼:“凭你这点反映,我今日便饶你不死,但飘香,你今日却是必死无疑。”
什么?这一下,众人更是不解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飘香不服!”咬了咬牙,那飘香姑娘不屈的看向二堂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不服?”二堂主一掌拍出,瞬间便把那飘香姑娘给打飞了起来,连惨叫都来不及,扑通一声落地,已经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不服?也不想想你最近都在做什么?恐怕我问你飘香分楼总共有几家你都忘记了吧?哼!”二堂主冷哼:“告诉你们也无妨,飘香楼在巫溪的分楼被人给端了,可是身为飘香楼的总负责人,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还不该死?”
大厅顿时变得寂静无声,被人端了?此时众人的注意力却已经全然不在那奄奄一息的飘香姑娘身上了,整整一个分楼被人端了却什么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实力?
“连一点信息都没有传出来吗?”一名看上去很是沉稳的男子站出来说道,此人俨然是一名堂的三堂主。
“呵~这你就要问飘香姑娘了,若她知道半点,我何须要她死?”二堂主冷笑:“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三弟,你最近和这飘香姑娘混得很是熟络啊。”
“呵~二堂主也莫要和我撒气,谁人不知这飘香姑娘是飘香楼的红牌?谁只要是出得了价钱都可以与之一夜风流,你三弟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罢了,有何不可?”一句话,却是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和这飘香姑娘熟络不过是床上而已。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恍然大悟,二堂主也是点头道:“三弟明白就好!”此时的他们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去看一眼那前一刻还风光满面而此时却是躺倒在地上只剩一口气的飘香楼红牌,自然也没有注意到那眼里的伤痛以及不甘。
“那么这飘香分楼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堂主直奔主题,显然相比于那个供他泄欲的女人相比,他对此更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