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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隐汗颜,这个男人可真是狠心,再过一阵子?这不是摆明了要拿他三儿子开刀吗?若是现在处理,或者说不想事情闹大的话,很容易就可以搞定,最简单的只需要一道圣旨直接让三皇子去寺庙当个斋戒和尚 ,至少有个好名声,可是等他再跳一阵子......那不是摆明了要把那些事都抖露出来,让他身败名裂,死无全尸吗?隐为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三皇兄默哀一秒。
“魁斗天当真没有野心?”隐举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照常理来说,姝国应该是魁国最大的威胁者,反过来,魁国应该是最有可能想吞并姝国的大国,毕竟它实力超然,尽管和姝国依然不可一日而语。
“他很清楚朕的势力,而且那魁斗天是个武痴,对那些权贵势力反倒是有些嗤之以鼻,所以......魁国只要是魁斗天依然在位便不会打姝国的主意”在这一点上姝凤萧很是肯定。
“是吗?”看来这个魁斗天是个明白人。
“隐儿可知道你当时去星月学院之时一路上遇到的那些杀手是那一路的吗?”姝凤萧眨眼:“一共有三帮人:三皇子一帮,你自己创立的暗部,还有就是朕的那位死皇兄姝连智。”
“哦?”难怪,当时黑狗仔客栈被跟踪,直至被大大小小的袭击了;数次,想来便是其中的一股势力了,后来再迷幻之城的阿福客栈遇到的暗杀应该又是一股,那么后来再星月学院自己被俘又是一股?但是说不通啊?
“你不是说暗部与三皇子勾结了吗?”隐有些疑惑。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暗部和你三皇兄的接触,应该是在纳西刺杀你之后才勾结到一块儿的,因为,有了你三皇兄的支持,当时势力并不大的暗部才敢在你被俘之后直接追杀四影,据朕后来的调查,当时逼的四影跳下无情崖的便是暗部的暗主廖暗香”姝凤萧回想了一下说道。
“哦,对了”姝凤萧笑道:“隐儿不是说让父皇给你留着吗?这些人父皇可都一个没动啊,尤其是那个什么暗部,那可是由你亲自创立的,虽然现在早已不在是属于你的东西了。”
瞪了男人一眼,隐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想法变了,以前,他虽然对那些敌人依然没有丝毫兴趣,却是把他们当做是自己变强的垫脚石,可以借他们来锻炼自己,尤其是在那个陌生的异世界里面,至少可以当做玩具来排除自己心中的孤寂。
可是现在,自从被这个男人吸引之后,他便慢慢的感觉到自己的变化,眼神,思绪全部都开始围着他转,便得异常情绪化。
原本他还害怕自己就此连做杀手的资格都没有了,可是他渐渐的又发现了,他并不是完全变了,至少他对待常人,对待不相干的人依然是冷酷无比,依然没有任何事情他能够牵动他的情绪波动,他依然是那个杀手零。
只是这个男人才例外吗?隐静静的看向那个一直魅惑着他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了呢,亲生父亲,真是不可思议。
八年前,他还想亲手血刃那些斗胆招惹他的人,可现在......
经过了这八年的强悍修炼,随着实力的上涨,随着记忆的完全恢复,他有了明确的目标,不错!他要回去,回到前世,回到那个蓝色的星球。
所以他没有了晚了的心态,心也不在孤寂,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是那些人一直想置自己于死地,仅此而已,他不需要知道别人为何要针对他,为何况会对他不利,或许这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缘由,但无非就是权、利、欲,所以他仅仅需要知道与他敌对的究竟是什么人即可,他,姝菁隐,杀手‘零’,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欲杀死他,可能对他造成不利的人活在这个世界。
现在他已经大致了解了,首先是他那位素未谋面的三皇兄,他那一股势力倒是很庞大;国内主要是以宰相崔十明为首的一干人等,江湖上有暗部,那个当初原本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杀死组织,却是在还没有成熟时便已经易了主,背叛了他,这连带的江湖上的一干势力应该也不小;还有与之勾结的乌燕国,魁国的二皇子等等,虽然父皇说魁国那里没有问题,但只要敢对自己有歹意,一律都得死。
但仅仅是这乌鸦国和魁国的二皇子,未必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直接盯上姝国,看来他们应该是在暗处拉了不少的势力,亚皇大陆上小国家似乎挺多的,这其中不自量力的也必定不少,算了,真是麻烦,懒得一个一个去收拾,要不......
父皇似乎很满意那个五皇兄,也就是说储君多半也就是他了,看来这件事也要尽快搞定,他可是还打算把男人直接拐走的啊,此时也不能拖。
星月学院也一并冠上姝姓吧!据父皇说,上次自己被抓,似乎也和那个星月学院的几个老头子有点关系,他这么了能便宜了对自己意图不轨的人?他可是向来没有尊老爱幼的优良习惯。
“父皇的,那个寺庙是什么寺庙?”隐知道那个红毛怪多半是不能够杀的,但那什么姝连智,父皇的四皇兄,嗯~血脉上算来,算是他的皇叔吧?此人他是一定要杀的,直觉告诉他,此人必除,否则后患无穷。
“平流寺,怎么了隐儿?你想做什么?”见宝贝儿沉思了好一阵,居然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他也一下子猜不出隐儿那个小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从那冒着丝丝寒光的碧绿猫眼里可以确定,那些胆敢得罪隐儿的倒霉蛋下场会极惨极惨。
不是也会被玩成白痴吧!姝凤萧好心的为那些人默哀一秒。
“父皇,发动战争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隐却是说的风轻云淡。
“噗.....咳咳.....”姝凤萧直接喷酒,这次他真的被呛的不轻,不过他此时的心里却是恩奇怪的没有太大的吃惊,而是深深的感叹不已,他的隐儿果然是独一无二的,从古至今,能把开战说的如此风清云淡的,也只有他了。
“隐儿不玩了?”顺过气来,姝凤萧疑惑的问道,他很好奇:“不是说让父皇养肥了给你留着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