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这边请!”女子带着二人东拐西拐的穿梭在这看似简单实则复杂如迷宫一般的院子里面。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似乎……小姐是早已知道我们要来吧?”姝凤萧微笑。
“让公子见笑了,小女子篮玲,我并不知道两位公子会来,但姐姐却是知道的。”叫篮玲的女子回了一个嫣然的笑容,意有所指的说道。
“哦?这倒是奇了,那么你姐姐是?”姝凤萧依然一副好好公子的模样。
“二位公子,已经到了,姐姐是谁,相信这位公子进去一见便知,到时候怕是要让公子大吃一惊呢!”篮玲在一扇红色木门之前轻轻的敲了敲门,便直接推开门,示意二人直接入内。
刚刚踏进这房门,一股强烈的杀戮之气扑面而来,不过这似乎只是针对隐一个人,而且还进行得非常隐秘,若是平常的一般高手恐怕也不会知道这姝凤萧二人从进门时便已经经历了完全不同的待遇,不过,姝凤萧是何许人也?他的实力可以说是完全高高凌驾于顶尖高手之上,此时,紧紧的抓着隐的手,浓烈的杀气从身上肆掠而出。
瞬间,整个屋子便已经如万人坟场一般,充斥着浓烈的死气,隐撇了撇唇,早该如此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干嘛!
“放肆,退下!”突然,一声冷喝从内屋传来,原本还略微和姝凤萧抵抗的杀戮之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华衣女子从内屋款款而来,妩媚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当目光落到姝凤萧的身上时,更是双眼一亮,娇笑不已,连带的声音也透着浓浓的欣喜:“紫萧公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眼底闪过一丝冷笑,隐心底杀机愈加浓烈,斜了男人一眼,却有些意外的发现男人正一副略微思索的神情,不会吧?隐有些诧异的大胆猜测,这个男人,该不会是不记得人家了吧?
“你是谁?”果然,下一刻,姝凤萧冷酷的问,显然他根本就是毫无印象。
“……紫萧公子果真是贵人多忘事!”女子脸上出现了瞬间的恼怒,不过被她很是巧妙的掩饰了过去,若不是隐向来很相信自己的眼睛的话,恐怕还真会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是吗?也许,不过,确实不认识!”姝凤萧拽拽的声音很是冷酷。
“十几年前,在乌燕国,你认识了一位名叫篮吣的女子,你不记得了?”显然女子有些不可置信,略微急促的说道,却是连称呼都变了。
“喂~她说的可是真的?”姝凤萧还没有任何表示,但女子的话太过于暖昧,隐在边上一听,顿时不爽了,和姝凤萧有过关系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全部都得死!
“嗯~”姝凤萧单手托着下巴,略微沉思,显然是在回想什么,见此情景,那个女子更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眼底有着深深的迷恋。
半晌,姝凤萧转头看着隐:“这么说来,以前……”
话没有说完,姝凤萧只觉得手掌一空,眼前一花,只听“哗~”一声,喷水一般的细微声响传入耳中,随即,淡淡的血腥味已经传至鼻间,定睛一看,那位华衣女子篮吣,却是已经脑袋搬家,身体还直直的立在那里,一颗圆滚滚的……脑袋飞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碰~”砸在了地上,脑浆崩裂,但脸上依然保持着之前的表情,甚至于那眼神都还是那看向姝凤萧时候的期翼之色,显然她毫无察觉危机近身便已经死无全尸了。
“……貌似见过一面!”姝凤萧淡淡的把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说完,有些无奈的轻笑:“隐儿怎地突然生气了?”
“只是见过一面?”隐淡淡的一瞥,问道。
“父皇记得似乎是见过一面……吧!”一个‘吧’字便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个男人压根儿记不清楚了。
冷哼一声,隐瞥了一眼那个此时才缓缓向地面倒去的女子身躯:“啧啧!真是可怜的女人!”
“扑通~”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内屋里面随即也响起了一声凄历的惨叫:“他们杀了小姐,他们杀了小姐啊!”
一阵乒乒乓乓之后,屋子里面可谓是人满为患,此时再次响起一声尖叫:“啊~姐姐,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啊?”原来是刚才那个叫篮玲的女子。
切~隐很不爽,女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尖叫,烦死了。
“喂~你动手还是我动手?”隐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再说了,刚才那个让他心情很不稳定的讨厌香味的罪魁祸首也已经搞定,此时他看着这一帮杂鱼,实在是提不起战斗的兴趣来,连杀人都闲麻烦,所以才有了这么一问。
“唉~我来吧!”姝凤萧叹息,宠溺的揉了揉隐的一头白丝,闪身便消失了,一阵轻微的噗噗之声之后,姝凤萧再次回到刚才站立的地方,牵过隐儿的手:“走吧!”
点了点头,二人向着门外走去,待走出房间,屋子内这才响起一阵碰碰作响的声音,那些原本站立的人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啊~”一声尖叫再次从屋子里面响起。
隐不悦的皱眉:“留着她干嘛?舍不得?”
“呃~”姝凤萧很无辜:“父皇忘记了!”对于没有丝毫威胁的东西来说,他只是习惯性的把它给忽略而已。
“哼!”冷哼一声,隐单手一挥,一个妙曼的身影便从屋子里面倒飞了出来,“嘭~”一声响,姿势狼狈的砸在了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姝凤萧有些奇怪的看着隐,他原本以为隐儿会直接杀死这个女人,只是……这是在干嘛?他也不急,感兴趣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喂~女人,滚起来,别装死!”隐一副大爷姿态蔑视着地上的某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