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脑子里面随意的闪过那个年头而已。
不可置信的拿起方巾闻了闻,姝凤萧一头黑线,杏干的薄唇紧抿,低着头一动也不动,似乎在努力隐忍着什么,好半晌,突然抬头暴喝:“姝箐隐,你给朕滚出来!”
几乎是同时,在离姝凤萧不过二十米远距离的一株竹子之上,此时发出了一声“嘶~”的轻响,很轻很轻,但是很显然,姝凤萧没有忽略掉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声轻响,当下面无表情的看向那株无辜的珠子,声音低沉而又隐忍:“朕再说一遍,你给朕乖乖滚下来,若是档案逃跑的话……”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任谁一听,都知道这其中的意思,这不,这威胁的话一出,那株竹子便摇晃了起来,而且摇晃越来越厉害,姝凤萧也不急,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继续静静的看着那株无辜的竹子,直到那株竹子在摇摇晃晃一阵之后再次恢复正常,一动也不动。
这下姝凤萧气的可不轻,手指一弹,那颗从始至终都很无辜的竹子,终于再次无辜遭殃,不,是无辜致死,只听“咔嚓~”一声响,竹身慢慢的向着一方倒了下去,下一刻,一声郁闷的诧异之声从竹子顶端传出,在下一刻,“哎哟~”一声痛呼,某人直直从半斜的竹树之上摔了下来,碰的一声狠狠的坐在了地上,顿时,惨叫连连。
只见此人一身夜行衣,较好的面容上路出痛苦的神色,一双手齐齐抱住自己可怜的屁股,此时正一扭一扭的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好不滑稽。
挣扎了好半晌,他终于从地上磨蹭了起来,一脸岔岔的看着姝凤萧,眼里闪着一丝讨好之色,那那的道:“那个……父皇啊……”
“嗯哼?”面对自己的宝贝儿呐呐吐出的几个字,姝凤萧毫不动容,眉毛一挑:“然后呢?”
“什么?”隐状似疑惑的看着姝凤萧,一脸的讨好求知。
“……”姝凤萧静静地看着他,目不转睛。
“呃……那个,父皇啊,你等很久了吧?”隐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干嘛要怕他,可是……可是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好恐怖吔!但,作为一个男人,居然会怕一个男人,是不是太孬种了啊?稍微的抬头偷偷的看了看男人,呃~隐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真的好可怕!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儿子怕老子?隐自动的给自己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毫不自觉就在刚才他还似乎做了一回刺杀自己父亲的违逆之事,还煞有其事的点头,这就是血脉相连的奇妙之处啊?
见男人依然面无表情,也不说话,隐的身子有些不自觉的抖了抖:“呃~父皇啊,那个刚才有点麻烦事,所以耽搁了一会儿,”都怪迷,帮他抓鬼,害自己现在被父皇冷视。
“是嘛?”姝凤萧终于开口了,却是比没有开口还让人觉得可怕。
“呃~可不是!”隐急忙接口,却是由于接的太过于急切了有些,当下缩了缩脖子,站着不敢动。
右手喂喂向前伸出,姝凤萧微微用力,那块方巾便在二人的眼前化为了点点灰烬飘落于地,毫无声息,压抑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蔓延,渐渐有了继续加重的趋势,此时,隐才终于慌神了,他可一点也没有要男人生气的意思啊。
“父皇,我可以解释”隐不在躲避男人的眼神,鼓起勇气定定的看着:“我只是好奇,想和父皇好好的打一次,但若不是这样的话,父皇肯定不会认真给我打的,所以……”
“所以你就这样偷袭父皇?让父皇为你担心,以为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以为你是不是被敌人袭击了,和八年前那次一样,以为你……”似乎是不咸不淡的说着,但眼底却是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悲哀。
“父皇!”隐忍不住的打断男人的话语,他不喜欢的,一点都不喜欢,让他心里酸酸的,好不难受,脚步有些怪异的快速向走来,近了,一下子扑到男人怀里,紧紧的抱住。
没有动,任由隐紧紧地抱住他,算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主动抱住怀里的宝贝儿,他不是不理解隐儿的做法,不光是隐儿有那种想法,他也有,他也想和隐儿好好的比试一场,尤其是八年后的限制,他能明显感觉得到隐儿那强悍变态的实力,这同样激起了他的战意,但他不希望这样,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与隐儿交手。
或许如同隐儿所说,他们定然不能认真的,尽兴的打上一场,但他就是情缘永远无法与进而交手,永远让它成为遗憾,也不要这胆战心惊,上一次的教训足够让他谨记一生了,他再也不愿意让他的隐儿处于任何危险的境地,他绝对不会冒这个险。
或许这场感情注定他要付出很多,毕竟是他亲手把他的宝贝儿拉入这深深的感情漩涡,永远的沦陷于此,不是吗?
“父皇~”隐抬头看着男人,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里有着一丝哀求,他害怕了,怕男人不肯听他说。
唉~虽然生气,但却无法忽视隐儿的眼神,他就连那个都忍了下来,更何况现在,原本隐儿便是出于好心,不是吗?
“隐儿,你说吧,父皇听着”终于伸手轻轻的抚上了隐儿的后背,果不其然,隐儿那大大的猫眼里面露出了一丝欣喜。
“嗯!”用力的点头,隐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把头窜进的怀里很是贪恋的蹭来蹭去:“父皇的怀里很温暖呢!”。
唉~再次叹气:“那隐儿可是喜欢?”这家夥,越来越会撒娇了。
“唔,喜欢”隐在的怀里就着这个姿势努力点头,却不知简直要了姝凤萧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