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奔,一声声耐心的呼唤,渐渐涨满了零空虚的心。零终于抽出心思考虑刚才一直在耳边络绎不绝的各种声音:“什么人?”“干什么的?”“来人,跟上”“有刺客啊……”等等,赞赏的开口:“父皇,你皇宫的警界还蛮不错的”。唉~姝凤萧一头黑线,也只能宠溺的揉揉黑色小头颅,弹一下小翘鼻:“调皮!”。
终于在一座宏伟的宫殿门口停了下来,零疑惑的看了看门口,居然有两颗星星形状的大雕像,门前一个八卦图,好像道观,真是奇怪,有些不确定的问:“卜星殿?国师?”。
“嗯”姝凤萧肯定的点头,闪身进入。
“咦?”零大感奇怪,居然还亮着灯,刚才在高出也没有看到这边有光啊?
“国师曾经也是亚皇大陆数一数二的高手,人称‘妙手卜星’,此殿名字的由来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称号”姝凤萧不急不缓的为小人儿解惑。隐点点头,果然看到亮灯的屋子门口站着一个白衣人,仔细一看,居然脚不沾地,果然是一高手。
“臣不知皇上深夜来访,有失远迎,请皇上赎罪”白衣人弯腰不卑不亢的说道。
“嗯!行了,不用多礼”姝凤萧淡淡的挥手。
“是”白衣人直起身看向皇帝怀里的隐,眼里精光爆闪:“皇上,想必这位就是七皇子吧?”。
“嗯,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今天来是我有事,给我看看吧!”姝凤萧直接深处手道。
国师一愣,随即脸色一变急忙上前为皇上把脉,片刻失声:“欲己!”。“嗯,国师,有解药么?”隐不等姝凤萧开口,有些心急的问道,稚嫩的声音在殿内想起,说不出的悦耳。国师一愣,直直的看着隐,好半晌,才转头看向皇帝,眼里却满是欣慰:“有,当然有,不过要稍等一下”。
得到答案,零便安心的睡到在姝凤萧怀里,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父皇?你不去早朝么?”隐揉揉眼睛,疑惑的问道,爬到坐在床边的男人怀里赖着,也许是决心不再抗拒男人的缘由,零觉得父皇的怀里好舒服。
“早朝时间早就过了,懒虫!”姝凤萧满意的抱起投怀送抱的小人儿软软的身子,捏着小鼻子:“隐儿,该起床了,不饿么?该用膳了”。
“唔……好!”隐闭着眼睛应道,小手伸出探向男人的手,半晌,睁眼:“好了么?”。
“好了”姝凤萧拿过边上的袍子轻轻的套到小人儿的身上,再拿过腰带在其身后细细的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满意的点头:“嗯,隐儿,好漂亮!”。
唰~隐小脸一红,不满的狠狠瞪男人一眼:“我可是男孩子,漂亮不适合我”。
第三十章 说服入学
“又是黄昏了么?”姝箐隐喃喃低语,微风拂面,看近处池塘中春水溶溶,成双成对的鸳鸯在纵情嬉戏,早晨的温情还记忆犹新,零,啊!不,现在应该叫隐,细细想来,昨晚的那一刹那的感情释放,自己似乎是终于在这个世界有了一丝牵挂,真是奇妙的感觉,隐到现在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早上自己居然情不自禁就做出那样近乎撒娇的动作神情,仿佛是经过多次练习一般顺畅自然。
“呼~”姝箐隐只觉得脸颊一阵发烫,窘迫的悄悄四处看一下,才突然想起,下人早就被自己潜退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方才端起石桌上的酒杯,浅尝一口,顿时被入口的淡淡酒香与甜甜的果味迷失了神智,半晌无声的笑了,这酒似乎是父皇珍藏的吧?和他鬼街六号的极品黄昏六号有得一拼,回头问下父皇这个酒叫什么名字。
淡淡的龙诞香味充斥鼻间,隐唇角轻轻勾起,红唇轻吐:“父皇!”,身体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接踵而来的是有些急切的热吻,两唇相交,二人均沉迷至深,良久,唇分,男人呼吸已经略显急促。
“隐儿何时变馋猫了?跑到这儿来偷偷喝酒?”姝凤萧宠溺的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下午从御书房回来,等了半天也不见小人儿回来,这才急着找人,还以为回他母妃哪儿去了,结果在御花园偷偷喝酒,他的隐儿呐!总是让自己意外。
“呵~还不是让父皇找到了,至于偷喝~”姝箐隐眨眨眼,蜷缩到男人怀里,软软的道:“父皇~隐儿喝一点也不行么?”头埋入男人的宽阔的胸膛,吸取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小小的黑色头颅如猫咪般蹭来蹭去…………
姝凤萧被小人儿明显的撒娇动作弄得云里雾里,心里那个乐啊!估计现在就是要他跳河也会毫不犹豫,不过姝凤萧是何许人也?千古帝王呐!迷失也就一瞬间的事,随即心里升起强烈的危机感:不妙啊!照这样下去,自己早晚被小宝贝儿吃的死死的,那怎么成?
虽然主控权不能放,不过偶尔也要满足小猫咪的需求不是?更何况现在小人儿刚刚放开心扉接受自己,这可是个好现象啊!这个时候……还真舍不得放你出去呢,隐儿!唉!不过为了我们的将来,隐儿呐,为父皇成长起来好么?
不自觉间叹了口气,小人儿疑惑的看着自己,姝凤萧轻笑:“呵~敏感的小家伙”,看着隐眉头皱起,不在拖沓:“隐儿,想不想……出去?”话问出口,姝凤萧不禁拍自己一巴掌,说的什么呢这是?
隐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男人的神情,他不明白父皇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自己要出去了么?那他知道自己只是去耽搁几天而已么?隐知道,若是男人不想告诉他,自己就算是再厉害也看不出一丝蛛丝马迹来,因为他是帝王,而且还是一位出色的帝王,喜怒不形于色,所以自己只有等,等他亲自告诉自己,一时间阁亭内寂静无比。
姝凤萧第一次觉得,这皇帝可真不是什么好差事,这不是给自己添乱么?(汗~)急忙把小人儿拉进怀里:“隐儿,你听父皇说,父皇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去学院读书”。
“去学院读书?”这回换姝箐隐不糊涂了:“父皇,你知道我不会去和你那些个白痴儿子一起念书的”。
一排黑线从姝凤萧额头滑落,‘那些个白痴儿子’,最白痴的那一个不是已经被你给切成碎块了吗?揉了揉太阳穴,姝凤萧暗自给自己打气,半晌才说道:“隐儿,父皇的儿子也不全是白痴啊,小睿不就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