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看着自己的男人,脸上的哀伤,显而易见。眼睛湿润的,仿佛要哭泣。。。
只这么看着他,景吾的眼眶一酸:妈的,什么世道。我被你这样我都没想哭。你哭什么。。。我。。。我。。。
其实并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他远远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居然强烈到了这个地步。。。
那么,自己对他呢。。。
闭上眼,在心中思索。
其实,根本就不用思索。
甘愿被同为男性的他这么对待的自己。。。
这是对他的感情,最好的证明。
“郁士,我爱你。。。”
束口带被解下的第一句话,并不是忍足所预料的责骂抱怨,或者分手。而是他最想听的。。那一句。
那瞬间,忍足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然后紧接的第二句是:“你这个白痴!他才不是情人!他是我哥!”
“唔。。。呜呜呜。。。”呻吟的声音夹杂着哭腔,自己身下那雪白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神抚摩着那汗湿的背部,停下自己下身的律动。撩起他的发,安慰似的舔了舔那人的耳朵:“怎么了今天,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我就是想到小景他被做的三天内昏倒两次。。。我好伤心。。呜呜呜。。。”
舔着耳朵的动作僵了一僵,然后身上的人直起身子,略带恼怒的复又动了起来:“在床上的时候,不要说别人的名字。”
“呜呜呜,可是我今天才突然发觉,他们才只有十五岁啊!十五。。唔。。唔唔!”
“十五岁。呼。。可以了,我第一次上女人,是在十三岁。。。唔!做什么。”下身猛的被紧箍,神抽痛的皱起眉。
身下的人不满的转身想要推开他。无奈腰部被人扣的死死的。
不过没有行动自由权,还是有言论自由权的:“在床上的时候,不要说别人的。。。。”不过想想看,他好象也没有说别人的名字。。。恼怒的一扭头,“哼,反正我晓得你经验丰富,是我这个到现在还没和女人做过的人不能比的。。。反正我就是到二十二岁以前还是在室的又怎么样!!!”
“。。。。。”那小孩子赌气一般的话语,引得神一阵的好笑。“我经验丰富,有好处的是你吧。恩?”说着,慢条斯理的磨动着交合的部位。
“你你你你。。。。”不意外的,那人的耳根一片通红。
“好,好,我不说了。。。不过,你前面的第一次,是在我手里吧。”
“唔!不要说。。。这种。。。”
“下次,我帮你舔吧。。。。”
“唔唔!!都说了别说这种。。。”被话语撩拨的更为敏感的身子,在猛烈的攻击下,难以克制的颤抖着。
“不过,也只限于此了。”
“咦?为什。。。么?”
湿辘辘的声音疑惑的问着。
“呵。。。”邪恶的一笑,神没有回答他的话,伏下身,猛然加快了速度,将自己埋的更深。不意外的,身下的的在短促的一声抽气后,昂首呻吟-----“啊!啊啊啊啊啊。。。”
-------想和我之外的人做,你这辈子。。都别想。
“其实十五岁还是不错的。”
“咦,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淡淡的笑着的人,弹了弹手上的烟灰,“身体柔软度好,什么体位都可以尝试。就算受伤了。恢复起来也快。”
“你你你你你。。。开什么玩笑,我十五岁的时候可是在乖乖上学的呢。”
“。。。。”深深看了御留一眼,神垂下眼没有说话。
-------呵呵,你不知道,如果不是出了意外,你的十五岁,我会让你过的比你弟弟。。。更加精彩。
我叫忍足郁士,冰帝三年生。
现在,人身中最为烦恼的,并不是学业或者别的什么。而是。。。
情敌。。。
笑得开心的两个人,有着同样的银白色头发,吃着同一块蛋糕。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亲密的搂着景吾的腰。。。。要忍。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微笑着舔去景吾嘴角的奶油。。。。他继续忍。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的手伸进景吾的衣服里,哈的他咯咯直笑。。。。他不想忍,却不得不忍。
因为。。。
那个人。。。
和景吾。。。
是兄弟。。。
兄弟,兄弟,多么可恨的关系。
拆不散,砍不断。
这恐怕是最坚强且漫长的。。。情敌。
“哼。”看着闹在一起的那对兄弟,看着忍足那个学生满脸的黑线。神低低笑了一声,吸了一口烟-------他还有的学呢。爱上名为迹部的人。。。那可是世界上,最苦涩。。。却又甜美的事情。
将香烟摁灭在垃圾桶上,他起身走了过去:“忍足,迹部,练习的时间,已经到了吧。。。”
从十一年前开始,他就知道。与自己最爱之人同姓的这个孩子。
将是他一生。。。最大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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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乱码,如果出现的话,请重刷新下应该就好了。
然后,终于见面了。。。嘿嘿,嘿嘿
小攻们的生日概论
----神
“唔。。阿神。。。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