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留下了自己的一条小命,结果罗迦满肚子坏水,一转眼竟想出这么个卑鄙无耻的办法来。
新房、这可是新房!难道真的要成了自己和慕容延的……圆房?
楚庭脸上诡异的一红,看慕容延脸色潮红,琥珀色的眸也有了几分血光,显然忍耐得狠了,已经有些耐不住,他顺着少年白皙的胸膛向下看去,看到的是发育良好早挺立起来的某个器官。
死罗迦!不要让他落在他手上!
楚庭内心把罗迦千刀万剐,脸上一派纠结,不知道自己是出声阻止好呢还是不阻止好呢还是打断徒弟的动作好呢……男人不发泄的滋味他是很清楚的,更何况罪魁祸首是罗迦,慕容延也是个被牵扯进来的。加上一点不明不白的小心思,楚庭真是不知所措。
但是,现在自己是案板上的鱼肉,也不能……也不能就这么……而且,罗迦可不光是下了药点了穴,还等着看自己出丑丢人得罪谈家楚家然后被赶出华州。这么一来,他必须得做点什么啊。
慕容延的眼中还是有些挣扎之色的,楚庭冷不防瞥见了,眼睛一亮,忙不迭呼唤道:“延儿?慕容延?”
“师……父?”慕容延身体一震,似是有些清明:“怎么……”
他撑着手臂俯视着楚庭,眼睛里除了楚庭的倒影外什么也没有,两个人的下半身已经缠绕在一起,慕容延那灼热的地方抵着他的大腿,一瞬间却像是最真实的梦境。叫楚庭恍惚有些迷蒙起来。
他和慕容延认识这么久了、做师徒这么久了,唯一没有预料到也不曾想过的,便是眼下的这番景象了,一时间尴尬着也沉默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可慕容延却根本没有彻底清醒,刚才的回应更像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楚庭的脸色有点难看了,因为他忽然想到,若是慕容延清醒过来了,岂不是更加无法面对?更让两个人都窘迫?
半响,他微微轻叹,闭上眼睛,决定继续冲击穴道,竟然不再管身上人会对他做什么了。
慕容延又有了动静,他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伸过来抚上了楚庭的脸,温柔的、细腻的,从眉宇间到挺直的鼻、柔软的唇瓣,再到微微翘起的下巴,来回的反复摩挲,像是对待稀世的珍宝——楚庭又睁开了眼睛,眸中复杂,心思恍惚。
他的衣服早就在慕容延初醒来时就被折腾着扒掉了,略带冰凉的手指划过了他的喉结,到了精致的锁骨,那手微微一滞,似是在确认着什么,又义无反顾的继续向下了。
指尖上练武留下的薄茧让楚庭心中一紧,身体瞬间燥热,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也是男人,还是个单身已久的男人,那些甜美的感觉,一旦熟悉,便不可磨灭的烙印在骨髓里,只要一分念想,便是燎原之火,在此刻欢愉的占据了全部的心神。
不、不行……不能沉沦下去。他奋力抢回最后一点理智,一门心思的要继续冲开穴道——阳白穴、印堂穴、攒竹穴……手指到了胸前了……晴明穴、承泣穴……胸口上的某一点在指尖雀跃着凸起在空气里——楚庭不能自抑,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口吟。
少年听见了这声屈从,俯下身来……吻住了他的唇。
略有些干燥的唇瓣,灵活柔软的舌,辗转、碾压、吸允……动作居然十分纯熟,楚庭晕乎乎之际冷不丁意识到这一点,心头腾空升起的竟是气恼。
这小子,这么熟练?!
慕容延继续品尝着,含住了他的喉结慢慢噬咬,而后,一双手到了他的腰侧,反复的揉捏着敏感的部分,楚庭又是一怔,倒有了几分说不清的渴望,不禁再次唤道:“延儿……”
慕容延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有,腾出一边,握住了他脆弱的部分。
“啊哈——”这一下开始了或轻或重、时快时慢,楚庭再也顾不得什么穴道了,他脑海都是一片空白,闪过的最后想法却是死也要爽一把——“混蛋!不……不是那里……”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已经情难自禁的颤抖,眼泪差点都被逼了出来,偏偏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慕容延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触到他敏感度的极限,叫他忍不住沦陷去了下去,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来。
伴随着喉咙深处的一声呜咽,下面就释放了出来。楚庭刚想回个神,两条腿就被分开了,慕容延估计是药效特别起劲的时候,润滑一点没有,就这么直接硬挤了进去。
“我……我擦——!”楚庭终于破口大骂:“特么的……怎么——怎么会——这么疼!!!”
他支零破碎的话语消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的大力菗揷,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楚庭完全注意不到,慕容延的眼睛是一直紧紧盯着他看的,下半身虽是因为药的作用,却在他疼得受不了抓住他胳膊的时候放慢了节奏。
楚庭昏昏沉沉,勉强保持着一线冷静,又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很疼,后来……后来……后来好像也没那么疼?
无论如何,这一次是意外!意外!意外!!!
不知肉体撞击了多久,慕容延终于一声低吼,泄在楚庭身体里面,因为重伤和药物种种原因,就这么精疲力尽昏倒在他身上,楚庭疲惫的叹了口气,慢慢环抱住了少年,又缓缓冲开最后一个穴道,把自己弄起来。
他余光恰好看到的,却是少年眼角微微的湿润,不禁愣住了。
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楚庭飞快的爬下床穿好衣服,期间两条腿和腰部又酸又痛,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而回头看床上昏睡过去的慕容延,真是恨不得家法伺候,再来几个大嘴巴子。
尤其是床上给新娘用的白帕子,已经污秽不堪,红白相间……都是自己的……处男血!!!
他稍微动一动,就感到后面顺着大腿淌下的某种液体,更是咬牙恨死了罗迦,连带着眼前的慕容延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脑仁疼得很,恐怕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楚庭迅速把衣服给慕容延套上,想了想还是……拿上了白帕,胡乱塞进怀里,一脚踹开新房房门,蹿进了外面的大花园。
大花园里今天没什么人,都去前庭伺候着或者看热闹了,楚庭很容易找了个颇大的假山,把徒弟放下后,终是锤了锤自己的腰。
——骗子!混蛋!混账东西!做受居然这么辛苦?劳资要做攻!
没发觉自己的想法已经改变的太多的楚庭举目远眺,约莫天色还早,便轻轻坐在假山空隙的地上,为自己的屁股心中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