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甫燃起,就有身穿彩色布衣,头戴铃铛银饰的女子从两侧的通道鱼贯而入。与此同时外围拿着乐器的男人开始演奏。音乐欢快,节奏分明。女人们和着音乐跳着原始的舞蹈。另有身穿白色素纱泰裙的女人开始上酒上菜,现场的气氛一瞬间就热络了起来。
初雨观察。这里所有的女伺仿佛都穿着这种白色的素纱泰裙。她们沉默而井然有序的穿梭于这些男人们之间。过不多时,又有一批身穿彩色泰裙的女子娉娉婷婷的从通道里走来,她们的脸上化着浓妆,大都身材高挑容貌艳丽,到场之后有序的绕着男人们走了一圈,有被看上的就会被粗鲁的扯出队伍。女人们也不反抗,娇笑着跌倒在这些个男人的怀里。任由他们上下其手。原本就透着原始意味的空气熏染上一种浓厚的性的意味,初雨的脑海中跳出来一个词:酒池肉林。
上座的三把椅子旁边有固定的白衣伺女。安静的跪坐在旁边的蒲垫上斟酒挟菜。低垂着眼睛,姿态优美,训练有素。显然是对这一切早就已经见怪不怪。陆子墨安静的喝着女伺替他斟的酒,虽然是很浅小的青瓷杯,一会儿的功夫,七八杯也已经下去了。初雨被他强拉着上了台之后,就一直被箍在他的脚边,女奴般扶在他的膝上。看似姿态乖巧,其实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
初雨只要微微一动,矮桌下那双紧紧抓着她的大手就会如同铁钳般收拢,让她生疼。
“小雨滴,怎么不吃点东西?今天一天都空着肚子吧。饿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初雨最终投降,自动自发的紧紧贴着这个男人。他垂眼低笑,斜撑着头向她看来:“还是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她怎么吃?初雨气结。看见这么一桌丰盛的饭菜近在眼前,空了一天又被折磨了一天的肚子早就已经发出了严重的抗议。不管怎么说,吃饱了才有精神对抗他接下来的折磨。可是她一动他就镇压。现在还问她为什么不吃?!
“张嘴。”
陆子墨沉声命令。拈了一小块香喷喷的鸡肉送到她的嘴边。初雨看了这个男人一眼,顺从了他的意愿和自己的胃,没有反抗,乖乖的张开了嘴巴。陆子墨仿佛喂小狗一般将肉送到她的嘴里,末了长指轻佻的划过她的唇瓣:“该你了。”
什么?初雨含着鸡肉愣在那里,不解他的意思。陆子墨扭头看了旁边的女伺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她站起来鞠了一躬,倒退着退了下去。陆子墨等到女伺退下,眼神扫过桌上的饭菜,又扫过初雨,挑了挑眉:“嗯?”
初雨避开了陆子墨显然的挑衅,目光落到了下面。随即面色通红的又转了回来。下面的场面已经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初雨突然间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被人虏去,也许这一辈子就要在这里终结。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玩死,或者他玩腻了之后,再扔给他的手下被蹂躏至死。这里的这些男人们不是普通人,就是披着人皮的豺狼,行走的野兽。他们视人命如草芥,道德观是非观价值观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去衡量。而她还一直幻想着自己能够从这样的境地中逃脱出去,而维持着自己可笑的镇静。
下颚一痛。陆子墨抬手掐住了她的脸颊。这一个举动吸引了不远处二哥的目光。他一个女人也没有要,静静的坐在木椅中喝着闷酒,看见陆子墨的这个举动开了口:“老三。你要是不想玩她就别浪费。兄弟们可是很久都没有尝过新鲜货色了。”
这一句话不轻不重,却让人听得清清楚楚。乐曲恰好在此时嘎然而止。老二的这句话清晰的传到了在场每一个男人的耳朵里。初雨的脸颊被捏着不能动弹,却也能感觉到那满场目光□裸的看着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