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先上了床。
这样的落差,可比拟耍人玩了。宁采臣恨不能抓起她,打她的屁股。
但是他做不出来。这打白素贞的屁股实在是太邪恶了点。只要想想这不仅是外貌一样的躯壳,就是构成的血肉都一样。
宁采臣就不得不管好他的手。
这不是怜香惜玉,而是邪恶堕落。一旦真的邪恶堕落了,虽然只是在妙善身上,但是男人的邪恶是没有底限的。
占有了一个外貌一样的,便会想正牌货,即使不付诸行动,也会那么想:两个人在一起会怎么样?比目鱼会怎么样……等等。
食色姓也。男人本姓。没有意银,或是不会意银的男人,世上只有两种,一种是柳下惠,一种不是男人。
可惜这两种宁采臣都不是。而且由于他现在还在发育期,而他又搞到过别人一辈子都弄不到的东西,所以他仍在发育,哪儿都在发育。
可是发育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这用不上,还不是白搭。
“官人。”聂双小声叫道。
“嗯?”
不是吧,这么开放?有人在一边也来?
“不用管我,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聂双很丧气,这是她好容易才鼓起的勇气。
她绝对是故意的,欺负别人没下过地狱吗?
还真没下过。
旁边有个人在,聂双实在是羞得坐不下去。
知道她接受不了。“睡吧!”
其实宁采臣又何尝接受得了。3p4p的,说起来是简单,但是实际试过的又有几个?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特别是你真的爱这人时。
这么做会不会伤害她?她愿不愿意?就是愿意,又是真心的,还是只是为了奉迎自己……问题太多。
自从有鱼娘一次,宁采臣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伤害了自己的女人。
一时的欢娱,换来永世的后悔,他可不愿意。
对了,还有修真功法,这个还没有给她,她要练,母亲也要练。先练着,等有了更好的,以后再换。
其实主要是宁母,初学乍练的,她肯定需要个适应的过程。而聂双有过修炼经验,教初学者正好。等母亲适应了,以后遇到适合她的,自然可以更快上手。
再说了粉衣说30以下,宁母未必没有可能。即便不成功也没什么,全当锻炼身体了。这还能促进婆媳关系,何乐而不为。
“官人。”宁采臣刚想起身去取,聂双却拉住了他。
“怎么了?”宁采臣疑惑看着她,“发烧了?”
“不,是,是……”她的脸更红了,直到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发出蚊鸣一样的声音,“官人,摸,摸我的胸,它,它痒痒。”
不等宁采臣反应过来,她便抓住宁采臣的手放在她的玉兔上。
真的是兔子,宁采臣两只手都抓不住。
宁采臣的手一摸上来,聂双发出一股诱人的声音。
呼-好舒服!
她刚才都觉得自己差一点没有熬住,要死了似的。
不行,又来了。“官,官人,亲它们。对,就是那儿,头头一点。”
“不,别离开。就这么含着睡。”只要一离开,聂双便难受的要命。她只想把自己官人深深埋进自己怀中,这样才止痒。
妙善嘴角挂起了一抹偷食的歼笑。
女人原来这是这么好玩。
她是好玩了,宁采臣可不觉得好玩。这么大的胸呼吸都困难。
“官人,不要往外拉,拉长了!”
得,忍着吧!
宁采臣努力抬起头,以换来呼吸的空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