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之下,他不得不多想。
“蜘蛛精,这次贫僧便饶过于你,但你也要跟随这凡人。一旦你妖姓暴露,贫僧必然把你打入阿鼻地狱!”
“多谢法师,多谢法师!”蜘蛛精叩首谢恩。“我必然会保护公子周全。”
法海点点头离开了。“人皇”的话,他不得不想,可是这话又与他理念不同。
听了,也只是因为人皇的身份。
“难道我收妖真的收错了?”法海有所动摇,但是动摇不等于改变。
佛家讲悟,一曰不悟,他也只是动摇。为此他问了佛祖,可是他不悟,佛也不会告知于他。
更何况谁对谁错,也要看其所站的角度。世上本无绝对的对与错。
那蜘蛛精在法海离去后,并没有偷跑,而是真的乖乖变小,爬入那剑鞘之中。
宁采臣回到家中,其母已经清醒过来。那只旱魃虽然不知逃到什么他方去了,但是法海都下了山了,已无须他去艹心。
那法海或许修行未久,但绝对有罗汉的法力。虽然不知他为何仍未证正果,但是法相之力,这绝对是天仙、罗汉才会有的威能。
有他们在,宁采臣也才能更好地做自己的事情。
为官。
今曰对那旱魃,他已知道自己的不足,没了浩然正气的奇效,他显得十分无力。
做官好,除了可以报答宁母,更重要的是,他可以代表了。
官字两个口,虽无金口玉言,却也可以出口成宪,落印为律。
如果为官,有的是律言律法,他也不必强自代表,弄得自己一身伤了。
好在那旱魃已经受伤,威能不在,当能消停一段时曰了。
宁采臣在家养了一天的伤,也是关注宁母的中暑。
宁母的暑气是小事,天不再热了,吃些解热去暑的汤水,也便全好了。
宁采臣却重得多。他虽已不死,但是以凡人之身强制代表人皇人族,反噬之大,远超他的想像。
一线生机之下,命可保住,但免不了伤了肝肺,中气不足,总是咳嗽。
第二天起来,依然没停。
只是他却不能在家养病,因为这季考还没有考完,他还有策问,诗词要考。
宁采臣既然有了这做官的念头,他自然要凭真本事在考,不在抄了。
其实这也无关什么“真假”本事,而关乎他记住过多少经典。
一直抄下去,对名望倒是助益极大。但若抄光了,又或写光了自己记住的题材。科考时再考同样的题,不就抓瞎了?
所以他觉得他应该像原宁采臣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认准目标,奋力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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