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罢了,就依兄长的话罢。”柳筠衡笑了笑,看着他们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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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筠衡离开之后,楚天寒看着上去越发的愁眉不展。
“天寒,怎么了?”
“你没发现,筠衡变了很多吗?他今日过来,气色很差。若是这样下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且,这几日早朝,你看皇上的样子,先时不是说两个人不知闹了什么,筠衡病的特别严重么?”楚天寒低声应道。
“这样看来,想来也是为了这事。两个人都没错,只是,不对。这般想来,我们俩倒是好些。”凌长赋摇了摇头,看着楚天寒笑了。
楚天寒笑着起身,他二人的事情一直藏着很深,直到柳筠衡带着宇文淇去了凌云谷之后,这才和云林老人说破。只是还好,云林老人并不反对。谷中的其他兄弟也只是笑着对楚天寒说,这下他们可以不用多操心小九了。
“长赋,走吧。我们也该去把我们的事情办好了,省的几位兄长念叨。”楚天寒起身笑道。
凌长赋点了点头,如今程风的师姐回来,想来对筠衡的病会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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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不不,师父啊,你确定筠衡是用了笛音杀之后又被人下了穿心散?”白忆荷看着她,一脸的无奈,这还真是祸不单行。
鬼医没好气的应道:“我还能看错不成?那孩子现在就半条命吊着了。”
“事实上,师父自然不会看错,但是这也太……得,他如今人在何处?让我看看。”白忆荷心里想着实在是不妙,皱了皱眉,只怕还有别的症状。
鬼医摇了摇头,对她道:“他人如今在皇宫,不容易出来的。对了,最可怕的事情是筠衡开始忘了很多事情。有的时候,自己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他都不知道。”
“怎会这样,他不是第一次使用笛音杀吧,他的武功内力呢?”白忆荷心里一沉,对鬼医道,“若是这样,只怕凶多吉少。师父能否带我去看看他?”
“你愿意去看他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你这回不急着走么?”鬼医看着大弟子,心里有些欣慰。
白忆荷笑着坐在鬼医旁边,对她道:“师父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麽,这跟前的病人放着不顾,我岂不是妄为大夫,妄为鬼医的大弟子了?”
“就你小嘴甜,行吧,这事我来办。你就多留着几日,到时候一定要医好他。”鬼医笑了笑。
白忆荷笑了笑,看着鬼医道:“师父还有什么要吩咐的,说来前辈这留了一个小娃娃,感情是让您给带呢。”
“就你话多,你当初学的是这些,不用做什么?”鬼医笑了笑,不做辩驳。
白忆荷没再接话,师父一辈的事情她都知道。只是如今尘埃落定,那些过往,忘了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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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衡,鬼医前辈离开长安了。”那天夜里宇文淇回王府陪柳筠衡用饭,饭毕,忽然说了一句。
柳筠衡点了点头,他并不怎么在意,自己如今已经这样,能治好自然是好,治不好也只能作罢。
“你陪我看个东西。”宇文淇笑道。
是一长卷的画,画上,是站在灞桥上的柳筠衡。四月微风拂柳,那样的一道风景,印在宇文淇心里,都有些舍不得画出来。
“我和你去过灞桥麽?”柳筠衡看着那画,有些不解的看着宇文淇。
宇文淇点了点头,他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