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依你。”
☆、原来真相
夜越发的沉重,柳筠衡看着宇文淇,又拍了拍他的肩。宇文淇看他时,他已经站了起来。
“去哪?”
“随意走走,帮你醒醒酒。”
宇文淇笑了笑,跟着他往外走去,随手把自己的追风带上。
“这是将军府,你这样,小心楚兄和凌兄教训你。”柳筠衡取笑道。
宇文淇看了看手里的追风,笑了笑:“不知怎么的,今晚就是想带它出来。你不是说身子好了要和我比试比试么?”
“别,省的明日你和他们说我欺负你醉酒。”柳筠衡摇了摇头,他才不落套。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宇文淇笑了笑,打了一拳在他肩头。
“再过几日,该是你弱冠了吧。”柳筠衡的右手放在宇文淇的头上,“真快。”
“是啊,仿佛昨日才是我们初相见,我带着满心的忐忑去见你。今日,我已经可以同你并肩而行。”宇文淇含笑应道。
两个人慢慢的在石子铺的小路上走着,看着周围已经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风景。
柳筠衡忽而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恍惚,他定了定神又陪着宇文淇继续走下去。
最后,柳筠衡是被宇文淇抱回屋里的。
“我不过是乏了,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柳筠衡看着宇文淇一脸担忧,他也不过是笑了笑。
“好,你睡吧。”宇文淇不敢再多言其他,点了点头,让他睡下。
筠衡,是我不好,让你拖着病体陪我左右。我还偏偏一点懂事的样子都没有,衡儿,我已经没有母妃了,我真的不能把你也丢了。
第二日柳筠衡醒时,宇文淇已经不在身旁,屋里也没有人影。
“他今日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到行宫还有些事。我问你时,他说还在睡着,让我们别去叫你。”凌长赋见柳筠衡来问,便将早上的事说了。
柳筠衡闻言,实在有些无奈。正准备出门,却被凌长赋拉住。
“你人怎么了?气色这么差。”
柳筠衡摇了摇头,挣开凌长赋的手道:“我没事。我去找他。”
“他和天寒在一起,你气色这么差,还是待在将军府歇着吧。”凌长赋劝道,宇文淇走之前就说了,昨夜似病发,让他好生养着。
“你别管我,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柳筠衡冷了脸,他看了看,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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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宇文淇刚想进屋,见到柳筠衡,不过笑了笑,步子却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柳筠衡不过微微颔首,并不答话。
“你随我进来。”宇文淇见他冷着脸一言不发,顿了顿,便叫他一道进去。
柳筠衡抱胸看着他,见他一直忙着找东西,便开口问道:“再找什么?”
“一个玉钗,先时问程风的时候,他说的。找到那个玉钗子,或许才知道那个箱子放着的是什么。”宇文淇皱了皱眉,他指了指柳筠衡的腰间的玉佩,又道,“和这个一个颜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