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筠衡坐了下来,对宇文淇道:“你帮我研墨。”
“公子,你这特赦令可就给过程风一人,他如今越发的嚣张了。”微烟一边看柳筠衡写东西,一边坏笑了一下。
柳筠衡看了她一样,沉思了一下,点了头:“也好,那就回来,你去接他的活。”
“公子你……”微烟气得瞪了他一眼。
“不然呢?你试试人在金陵三天之内赶回来。”柳筠衡说着把笔停下,把东西递给他。
微烟笑问:“公子的意思是,程风在金陵?”
“他去闽地办事,你要是闲着无趣,也过去玩玩便是。”柳筠衡摇了摇头,把程风所在说了出来。
“行,那我可就说定了,我明日就去。”微烟笑道。
“好,你若去,路上小心些。要叫上娇画么?”柳筠衡说着,那出紫信笺,给她也写了一封令。
微烟一边看他写,一边低声道:“公子,我晚上有事找你?有些话想问你。”
“行,你带着这个,路上若需帮忙,自不必我说了。只是有一点,不到万不得已,别动用暗卫。”柳筠衡说着,把紫信笺放入信封之中。
微烟接过紫信笺,笑道:“您还担心我啊?我们四个里面,好歹也算我的武功是最好的。不过,当然,不能公子您比就是了。”
“掉以轻心可不是好事,我可不想到你的求救信号。我过几日也要离开一阵,没事就各玩各的。”柳筠衡看了看她,“这一处虽然安稳,但依旧是要居安思危。你要记得,当年的旧所。”
微烟变了变脸色,点了点头,她自然记得,毕竟那一次柳筠衡为了就她,差点被压在房梁之下,她如何敢忘?
☆、此去金陵
微烟拿了东西,很快离去。柳筠衡转头看到宇文淇脸色不对,也不叫他,只是去倒了杯水放他面前。
“原来,先时青门饮还真是有出过事。”宇文淇抿了口水,笑了笑,“幸而你们都无事。”
“好些年前的事情了,我们自己也很少提起,不过是教训人的话。只是听云林前辈说,是老头当年惹下的祸事。”柳筠衡点了点头,抽出一张紫信笺又写了几行字。
宇文淇看着他写完,又从他手上把那封紫信笺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紫信笺。这是青门饮掌门和护法才能用的。这是我的,他们能认得出来。若是需要时,这是信物。”柳筠衡笑道。
宇文淇唇角上扬,笑道:“难怪你当年敢把玉佩给我,只是,你不怕人模仿你的字迹么?”他说着,轻轻的抚摸那信笺上的字,这样好看的字,真是和人一样,怎么都看不够。
“你把这两张东西好好看看。还有,我的字,哪有那么好模仿的?”他说着,又拿了两张纸给他。
宇文淇有些狐疑的接过,看了看,笑道:“我是看不出来,想来这是你青门饮内部的秘密,倒是不必同我说。”
“你把玉佩拿出来好好看看就能知道,若是还找不到,那就不找了。我先出去,你一会儿出来陪我练剑。”柳筠衡笑着,带着随云剑往外走去。
宇文淇随后出来,十招不到拿下了柳筠衡。只是他看上去并不开心,反而有些沮丧。
“怎么,赢了我,还不开心了?”柳筠衡见他这样,倒是有些奇怪。不过他倒是开心的很,这样下去,自己的武功才有可能越发的好起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