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最喜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可却无奈,一生都被凡尘琐事束缚。
“你放心,如今八皇子没了王位,他的那位,自然也是不敢帮的。若是在扣上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那可就一次性让皇上下手了。如今这朝中,若是算来,也就是景亲王和贤王两位能和太子争。如今景亲王有了你相助,那岂止是如虎添翼?”楚文磊大笑,他虽说不是太清楚柳筠衡为何会留在宇文淇的身边,但是能得青门饮掌门出山,也定非容易之事。
柳筠衡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哪能,这还得他自己愿意,不然就算是得了,也是白搭。”
“你这小子,他都没吭气,你倒先急了。”楚文磊取笑道。
柳筠衡顿了顿,对他道:“磊兄,阿淇自已已经布了人手,只是他没对我明说,我如今,也在找着机会和他谈。”
“筠衡,我听长赋说,前辈临终前,托你寻了他,并说了要沉冤得雪真相大白之语。可这些事情,你真的愿意去做么?”楚文磊看着他,一脸的担忧。
何苦来,你年纪轻轻,武功就已经无人可及,又何必去趟这滩浑水?
柳筠衡迟疑了一下,只能苦笑道:“磊兄,我实话说了吧。先时不过是想着还了老头对我的恩情,可如今,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要为何做这件事。或许,既然开始了,我也就想着看个结果吧。”
“人都说景亲王性子孤僻,我看着,似乎待你还不错。如何,有没有难为你?”楚文磊甚是担心他,只是今日看着,那景亲王虽是少言寡语,可对柳筠衡时,倒是好的多。
柳筠衡唇角上扬,含笑道:“还好,许是先时在千茴岭时曾救过他。”
“你说那晚夜袭么?我听小九说过,小九说还好你答应了他过去。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只怕难交代。”
“那些都过去了,凌兄也真是,还说给你们听。”柳筠衡皱了皱眉,抱怨道。
“哈哈,稀客稀客,果真稀客。”门外传来一声大笑,听着那声音,仿若一束阳光照进屋里。
柳筠衡有些惊异:“天寒兄?”
楚天寒拍着手满脸带笑的走了进来:“难得临走之前老大说去夜琊国有事,留我在长安待了几日。你们别一副见鬼的样子,我这好歹是回家来。”
“对,老大上回说了,要去夜琊国办事。竟是替了你过去。”楚文磊猛地一拍头,记起先时楚惊鸿说的话。
楚天寒又笑,指着柳筠衡道:“我方才找了长赋,长赋说你来了,寻了一会儿不见,只能先来找三师兄说事。”
“我也恰好过来说事,他们两喝了酒,都睡了。”柳筠衡很含糊的应了一句。
“师父明日就能回来,你这回来了,多待几日吧。总是匆匆忙忙的。”楚天寒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楚文磊,“大哥给你的。说是先时你托他做的事,他已经办好。”
“是么,那还真是有劳大哥了。”楚文磊听到后面,松了口气。
柳筠衡心里念着宇文淇,这下见楚天寒来了,便笑道:“二位兄长慢聊,我先过去看看。”
楚文磊点了点头,又使了个眼色制止了要说话的楚天寒,两个兄弟一起送柳筠衡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匆忙贴稿子,满脑子都是乱乱的。他们会在凌云谷待一阵子。嗯。
☆、我不为难(上)
“衡儿。”宇文淇躺在屋里,眼睛直直的往上看着。听到脚步声,他就知道柳筠衡来了。
“嗯,醒了?”柳筠衡的动作很轻,他走到床边,看着一脸无聊的宇文淇,不禁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