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只是今日也不过是带他来和你们见上一见,我先时吩咐的事情,你们还是照常。”
程风闻言,看着柳筠衡笑:“公子就放心吧,一切都好。就是,最近醉雪阁的拜帖多了起来。面上是给娇画的,里头写的全是公子的。”
“不管,遇到了再说。”
“你还当真不管,我只怕在过些时候,那些帖子着都可以当柴烧了。”娇画一脸无奈的看着柳筠衡,他没见过帖子,自然是无谓的,可按他这样子,就算是见了那些帖子,想来也是无畏的。
柳筠衡取笑道:“那正好,你厨艺也好。”
“得,我不说了,公子竟会取笑人。”娇画没好气的瞪了柳筠衡一眼。
又说笑了一会儿,柳筠衡带着宇文淇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筠衡,这个是你上回说要的东西,你这行踪不定的,我还是先给你好了。”程风追上来递给柳筠衡一卷东西。
“也好,倒是辛苦了。”
“对了,凌公子那日见我时提到你的事情,这是药。不过也不知道抵用不,你这回不是要去凌云谷么,让云林前辈替您看看。”程风说着,又掏出了一瓶药。
柳筠衡点了点头,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幸好是丸药。
“方才那个听秋,他鲜少在长安。不过长安城里好些酒楼酒庄是他的。”
宇文淇笑道:“你还不如说是青门饮的。”
柳筠衡勾唇一笑,没有反驳。末了,又道:“秋意轩是他的。”
这下弄的宇文淇沉默了,难怪那日难么简单的将他带回了王府,原来是早已谋划好的。
宇文淇伸手牵住柳筠衡的手,见柳筠衡回头看他,面上也不过掠过一丝笑意。
“衡儿,今日觉得身子如何?”
“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不,又得吃药了。我忽然想起当年老头还在的时候,老头配的药,比程风的还可怕,那是能有多苦有多苦。后来他给我们弄的,大都是丸药。”
回忆起过往,柳筠衡的面上总有淡淡的笑意。
回屋之后,宇文淇首要之事便是催促柳筠衡把药服了,又说要替他揉腰。
柳筠衡本想拒绝可整个人都被他抱住,也只能任由他折腾了。宇文淇也不闹他只是一手护着他的身子,一手慢慢的按压他的脊背。
“二哥先时因事摔伤了,那些宫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所以后来都是我替他按压。衡儿,若是不舒服的话,你对我说。”
柳筠衡没吭声,他不得不承认,宇文淇的手法的确娴熟,让他很放松。
“你若身子受得住,不如明天就去凌云谷吧。”宇文淇擦了擦鬓角的汗水,替他整了整衣服。
柳筠衡笑了笑,伸手替他擦了擦汗水。他道:“莫急,这两日前辈一定还未回去,若是去了,怕是也遇不上人。”
“你让人给你医治,难不成让人等你?”
“行吧,你既这么说,那明日就走。”柳筠衡也不知他到底何意,只是说了,还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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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走时,宇文淇让剪桐留下不必跟着,他也知道凌云谷是什么地方,也知道这其间的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