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筠衡也不再理他,只是为他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
“主子,秋水宫那边,送了件东西过来,有些奇。”微烟正和剪桐说话,见柳筠衡来了,忙把自己怀里的雪团扔进剪桐怀里。
“是何物,那日就听你说了,你可带了来?”柳筠衡见那雪团一个劲的瞅着自己,倒是走过去挠了挠。雪团伸出爪子搭在柳筠衡手上。
微烟偷笑了一下,将那个小木盒拿了出来:“带着了,你瞧瞧。公子若喜欢雪团,我送公子罢。”
“我不大会侍弄。”柳筠衡抿了抿唇。
剪桐却在一旁笑道:“这个简单,我帮公子养着。”她可是喜欢的不离手的。
“你既喜欢,向她要了便是。”柳筠衡摇了摇头,伸手接过微烟递来的盒子,打开,是一枚致的玉佩。
柳筠衡心理暗暗称奇,这隐约还能见着一个水字。
“这……筠衡,你上回见她,是何时?”凌长赋也在一旁,他见了这玉佩,心里只道不妙。
柳筠衡想了想,应他:“就是刚回来的时候,见了一次,后来就没再见了。”
“柳公子,你这可是害人不浅。你可知道,这东西,可是秋水宫极为重要的东西,相当于,定情之物。”那个定情之物,是附在柳筠衡耳边说的。
柳筠衡也只是皱了皱眉,倒是没有骂出声,只在心里道:“这是在闹什么事?”
“你如今想着怎么办?”凌长赋对他问道。
“你拿着这东西回去,把东西给娇画。让她去秋水宫看看,若是有事情,你只说依旧是我先时说过的话。若是无事,还了就罢。”柳筠衡将盒子盖上,递给微烟。
微烟看了看他,还是接了过来。她不知那东西的缘故,自然也只当做是柳筠衡的脾性。
“对了,公子,娇画姐的手下说,在醉风阁见到叶离了。”
“嗯?与我何干?”
微烟怔了一下,她摇了摇头,笑道:“公子,您也真是够狠的。”原来一直形影不离的人,如今说不相干就不相干了。真是绝情冷面。
柳筠衡没有接话,只是对凌长赋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走到外头。
“筠衡,子淇他,没有难为你吧。”这是那日在秋意轩之后他两第一次见面。
柳筠衡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他才多大,不过偶尔有些破脾气,都还好。”
“子溪和我提起过,子淇有的时候,是挺执拗的。”凌长赋也笑了,“说来,你两倒是有些臭味相投。”
柳筠衡听了这话,瞪了他一眼:“长兄真是时刻不忘来嘲讽我,不就是有些事情不予理会么?”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有理的,哪得呢。日日跟随你的人,说驱逐就驱逐。如今竟是不相干了,真是古今只一人。”凌长赋对他的脾气早已见怪不怪了。
柳筠衡冷笑道:“怎么,你倒怜惜起他来?那好啊,你将他带回你凌云谷去。反正我说了,与我不相干的。”
凌长赋一时语塞,好半响,才没好气得应道:“不,我不。偏生你扔掉的废物,我去捡了不成?”
“你这是在嫌弃谁?”柳筠衡瞪了他一眼,真是从小欺负人还不够。
“我,我哪敢?”凌长赋忙笑辩道。
“柳公子,柳公子,能不能烦您去看看王爷?”柳凌二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