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散了吧,这秋水宫也真是可怕,万一一会改了主意杀下来,那就难办了。”不知谁说了一句。
又有一起下山人符合道:“散了散了,都散了。想来这弈虚门的人也难找到凌云谷所在,更别提青门饮了。下回这事,我可不想多掺和了。”
“是啊是啊,别掺和了。”
这一闹,倒是日后又成了江湖的一则笑话。可谁又知道,当日这秋水宫里众多的女子,并不都是秋水宫的,那些人皆是傅婉儿同娇画借的人。
柳筠衡听了下人来报,只是笑笑,这娇画也真是,竟让醉花阴好些人男扮女装去了秋水宫。
不过又听闻那些武林人士散去之后便悄无声息的,心里少有的松了口气。
而后,如他所料,凌云谷那边也没人再去寻觅。自然,青门饮更是无人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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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日转眼迎来春日,这一日,柳筠衡正在屋前练剑,来了一熟人。
“筠衡,我这遭又要去千茴岭那边,倒不知要守着多久。”凌长赋在一旁笑道。
柳筠衡了剑,看着他摇了摇头:“我这回可不同你去。前些日子听秋来信与我,我过几日要去趟夜琊国。你自己保重,不过想来我是多心,先时把火璃国重伤成那模样,就算他们反也不可能这么快。”
“我是不妨事的,不过我可告诉你,皇上这次又着了一个王爷同我一道去。你猜是谁?”凌长赋看着他,一脸的神秘。
柳筠衡见他的样子摇了摇头,他无奈的应道:“除了阿淇,还能有第二个?”
“这是他给你通信了?不对啊,他并不知你在哪?”
柳筠衡朝着凌长赋的肩头给了他一拳:“你满脸都写着了,还猜什么?”
“有那么明显嘛?”凌长赋一脸忿忿不平的看着他,一面揉着自己的肩头。“我这也没有几日闲,想着还是罢了。本打算去前辈跟前祭一杯酒,这会子,想想还是算了。”
“你放心,我改日过去时,替你说一声。我上次回来,在老头跟前絮叨了几日。还是过几日再说吧,省的他嫌我烦厌。”
凌长赋哈哈大笑:“我竟是想不到,前辈都走了多少年了,你还如此畏他。”
“这倒还真不是畏他,不过是心里敬重。”
“对了,想来我们从那边回来,你们是不是该见见了?”
柳筠衡迟疑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么快,十年就过了。他点了点头,开口道:“是该见了。是柳檀该去见见宇文淇了。”
凌长赋见他应了,忽然轻叹一声:“你都不知道他是多么期盼着。我听贤王提过,说是想看戏,但一直不敢去。”
“嗯,这事,回来之后再议罢。对了,我此番不同你去。若是他问起,你把这件东西给他。”柳筠衡说着,回了自己的屋子。
凌长赋见他从暑假上取了一个小盒出来,又从盒子里拿了一个锦囊递给了凌长赋。
“这次又是什么?”凌长赋看了看这个小锦囊,笑着问他,又道,“你上次送了什么,这次还送?”
“上次是他向我要的,这次的,不过几句话。想来,他应当是看的明白的。”柳筠衡轻描淡写了几句,也不肯多说。
凌长赋将那锦囊好,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