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你身边,现在你可以安心煮面了吧,在溜号小心把我的面煮坏,到时候我就吃你充饥。”
“大不了给你吃好了。”薛亭礼声音还有些哽咽,但人开心不已。
“你这小东西。”战楼严心痒的在薛亭礼耳边一咬。
“面煮好了,快吃吧。”薛亭礼将面端到桌子上,二人面对面而坐。看着战楼严狼吞虎咽的吃相,薛亭礼心中暖暖的。
“你的眼睛怎么是黑的?”战楼严问道。
“老板娘说我的样子太惹眼,所以给我配了这副隐形眼镜”薛亭礼说完将眼镜取下,一双水蓝色的双眸再次展现在战楼严面前“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从中东回来的路上觉得事情蹊跷,所以没有直接回老宅的打算,一路上一边秘密朝国内赶一边打听着家族的情况,知道事情经过后就决定先找到你,一路上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查到你的下落,但我到那间面包店时你早就离开了,又查了几天才找到这里来。”
“那面包店好晚是你救了我吗?哦,不对,你到面包店时我已经走了”薛亭礼皱眉思索道“那今晚是你救了我吗?”
“救了你?发生了什么事?”战楼严立刻警觉的问道。随后薛亭礼将两次被救的事情对想来说了一遍,战楼严若有所思闭口不语。
“中东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此时二人已经吃过饭,正双双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我伤的有些重,拼了命才逃出来,在那边养了很长一段时间,能走路后就立刻回国了。”战楼严言简意赅的说道,他不想对薛亭礼描述那血腥可怕的一幕,有那么一瞬间战楼严曾以为自己永远都见不到薛亭礼了,但如今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你受了伤?”薛亭礼一惊之下立刻坐起将战楼严的衣服解开。
看着从胸口到肚子上一圈一圈隐隐泛红的绷带,薛亭礼眼中又一次泪水涟涟,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我没事的,别那么伤心。”战楼严握住在自己胸膛上摩挲的小手亲了一口说道。
“疼吗?”薛亭礼另一只手拂上战楼严的面庞。
“我刚刚面吃的太急,舌头烫的有些痛。”战楼严故作可怜的坏笑道。薛亭礼撅着嘴一脸赌气的看着玩世不恭的战楼严,随后叹了口气笑着将自己的小唇凑了上去。
战楼严立即反客为主的在小猫口中掠夺起来,熟悉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战楼严贪婪的将小猫压在身上,不稍一会儿薛亭礼的衣服就被褪尽,看着面庞泛红的小猫,战楼严心中怜爱。
“不——不要——”薛亭礼喘着气将被子拉过来遮住。
“干嘛害羞”战楼严又压了上去“放心,我虽然受了伤,但你主动一些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不是这个原因——”薛亭礼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害羞的说道“我——我——我——”
“你什么?”小猫最后喏喏声音的几个字战楼严没有听清。
“我——我怀孕了。”薛亭礼羞愧难当的把话说完。
“你?”战楼严怔住。
刷的一下,原来挡住身体的被子被战楼严一把拽开,目光重新停留在薛亭礼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刚刚由于自己没注意还以来是薛亭礼吃胖了呢。
战楼严的双手想摸却又不敢摸的在薛亭礼肚子上比划着,薛亭礼笑着将战楼严的双手伏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清晰的感觉到战楼严的双手似乎在微微颤抖。
“这是你——是我的——真的是?”战楼严激动的语无伦次。
“是我们的。”薛亭礼将自己的小手覆盖在战楼严的大手上。
“我——我——”战楼严“我”了半天激动地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想伸手去抱住薛亭礼却又担心伤了孩子,一时间手足无措的样子让薛亭礼看了噗的笑出声,伸手将战楼严抱住感受着那个熟悉的胸怀。
“是我们的孩子哟!”薛亭礼轻轻的在战楼严耳边重复。
“真是的,我居然还叫你给我煮面,应该我给你煮的。”过了许久战楼严终于叹口气说了一句正常的话。
“噗——”薛亭礼噗笑出声“你憋了这么久就说出这么一句话?”
“当然不是”战楼严细心的将被子为薛亭礼盖好“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好好待在家里什么事情也不许做,所有的家务都由我的来办。”
“我们那点钱花不了多久的,不如去找奶奶吧?”薛亭礼说道“我从没去过奶奶家,逃出来后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们,只好尽量离老宅远远的,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可以去奶奶那里。”
“放心,生计问题不算什么,交给我好了”战楼严笑道“好不容易能过一过普通的二人世界生活,干嘛去找那些电灯泡。”
“那老宅怎么办?你的家族怎么办?”薛亭礼担心的问。
“我秘密调查过,爷爷和奶奶现在应对的很好,还不需要我出面,再说三叔那边有线插在那里,我一现身必定会引来风波,不如等爷爷奶奶那边布置妥当我再露面,到时岂不是更好。”
“但是大家都在担心你啊。”薛亭礼说道。
“为了保密只好暂时委屈他们了。”战楼严做了个鬼脸。
失而复得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只要战楼严在自己的身边,过去那两个月的痛苦都可以让它烟消云散。早晨薛亭礼心中幸福的睁开双眼,但是自己身边的床上却是空空一片。
薛亭礼蓦地起身,记得昨晚自己被战楼严脱的光光,但是为什么此刻穿着睡衣?伸手摸去,旁边的被褥冰凉似乎没有人睡过一般。大步来到厨房,昨晚明明吃完面的碗被自己泡在水池里,但现在那里干干净净。偌大的屋里只有自己的身影,战楼严一丝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发现。
“难道是梦?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眼泪噼啪掉落,老天爷为什么要开这样残忍的玩笑?如此真实的梦境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更痛苦吗?薛亭礼绝望的伸手握住胸前的戒指。忽然,薛亭礼怎么也摸不到那枚大号的戒指,只有自己的戒指孤单的挂在脖子上。
“你醒了?我买了早饭快来吃吧。”战楼严走进屋子说道。
薛亭礼回过头来立即扑在战楼严怀中将他抓紧,眼泪簌簌落下。
“我早上收拾了屋子,见你睡的香就没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