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云吧,爷——奶奶来看你了。”战楼严将薛亭礼拉起。
“奶奶来了?”薛亭礼高兴道。
“下周是一年一度的家族会议,所以他们提早到一些。”两个人朝墓园的大门走去。
“去年的时候你还不让我出门呢,我天天待在卧室里除了睡觉什么事也没有,很无聊。”薛亭礼似是回忆的说道。
“老宅里那几天鱼龙混杂,我怎么放心让你出去乱跑。”战楼严牵着薛亭礼的手一起回忆道。
“待在卧室里也躲不过去,我记得家族会议之前你的表弟——”
“战楼谨那混蛋说他做什么。”战楼严想起往事依然怒不可遏。
“那时候我想逃跑但被你抓了回来,你那晚好可怕。”薛亭礼换了一个话题继续回忆。
“你这小东西,干嘛总说这些扫兴的事情。”战楼严捏了捏薛亭礼的小脸蛋不满道。薛亭礼抬起头委屈的看着战楼严,满脑子搜索也找不出那时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战楼严见状也暗自叹气,如今回忆起来自己当时实在恶劣,和小猫之间似乎真的没什么好的回忆。一想起过去,脑海中闪过自己欺负薛亭礼的各种画面,不知不觉间战楼严又暗自叹气。
“以前也有好玩的事情。”薛亭礼见战楼严颓废的表情冥思苦想的安慰道。听见薛亭礼的话,战楼严转头好奇的的看过去。
“阿西陪我给家里养的兔子喂过胡萝卜,那些小兔子很可爱呢。”薛亭礼说完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
“阿西陪你?”战楼严脸色更不好,薛亭礼过去仅有的一次快乐回忆是阿西作为保镖陪薛亭礼一起喂兔子,而不是自己陪薛亭礼,薛亭礼的心情当然不会好了。
“呃——”薛亭礼有些尴尬,安慰不成反而让战楼严更加郁闷了“你秋天的时候带我出去玩过,那天很有意思呀!”
“那是秋天的事情了,不是夏天的。”战楼严有些孩子气的较真。
“这个夏天我很快乐呀,有你和我在一起。”薛亭礼笑的甜蜜,战楼严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的朝小猫的唇上吻去。
二人到家后,果不其然第一个窜出来的就是老夫人。老夫人依旧迈着健康矍铄的步代瞬间出现在薛亭礼身边,将薛亭礼搂在怀中蹭了又蹭,薛亭礼被战楼严“解救”出来时衣衫发型都有些狼狈,看着从屋里跑出来的方辜轩也是狼狈的样子,恐怕之前老夫人在“蹂躏”这只猫呢。
“你爷爷在楼上的书房里,超然和武宵都在,我和你一起上去。”老夫人特意等战楼严回来。
放任两只小猫随便去玩之后,战楼严和老夫人一起来到书房。
“爷爷。”战楼严坐下打着招呼,屋内五人全部坐好,老爷子的秘书,战楼严的舅舅也恭敬的站在老爷子身后。
“下周的家族会议之前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打算向大家宣布战楼奚的事情,据情报说战楼奚曾经回到欧洲但是被你三叔拒之门外,随后就下落不明了。”老爷子沉稳的声音响起。
“一切如实说,他秘密反我的证据都在我手里,根据家规夺位失败的人不受保护,我即使明目张胆的追杀他三叔也不会说什么。”
“战楼奚不可能毫无后台的就敢夺你家主的位置,他的靠山只有你三叔,你这次的家族会议上也要把你三叔一起办了么?”老爷子问。
“三叔那边势力很大不是那么容易除掉的,更何况我们虽然知道三叔在后面怂恿战楼奚不过也没证据,一时间还不可以动他。”战楼严分析道。
“你这样决定我也放心了”老爷子笑道“我就是担心你还像以前那样气盛,不管不顾的就去发难,到头来哑巴吃黄连的还是自己。”
“爷爷,您别把我当成几年前那个毛小子了,我也是会成长的。”
“超然,下周的家族会议安排的如何?”老爷子笑着问道。
“都已经安排妥当,各个部门的分工都已经确定,保证到时候万无一失请老爷子放心。”孙超然淡定的说道。
“你和武宵都是雯筱当年要带回来的孩子,再怎么说也算是一家人,和你说了很多次直接叫我爷爷就就好了,干嘛这么见外。”
“就是,超然这小子死板过头了,天天就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连我这做大哥的都看不下去了。”武宵在一边大大咧咧的说道。
“是,老爷子的话超然铭记于心。”孙超然还是一脸淡定的说道。
听完孙超然的回答,屋内几人都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虽然这三人中孙超然最小,但在众人印象中孙超然却是最沉稳的一个,而武宵挂着老大的名头却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浪子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家里最享福的老么。
阳光艳丽的午后,薛亭礼和方辜轩齐齐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两只小猫尾惬意的在空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晃动着,卡莲顽皮的伸出小爪子去够薛亭礼的尾巴,薛亭礼笑着左右晃动尾巴逗着卡莲在一边上窜下跳,方辜轩在一边看着也开心的笑出了声。
忽然,还在玩心正浓的上莲收起顽皮的表情,立刻炸毛的躬着身体看向薛亭礼和方辜轩的身后。薛亭礼顺着卡莲的方向看去,发现战楼谨正随意的散着步朝这边靠近。就在薛亭礼看见战楼谨的一瞬间,战楼谨扭过头也发现了薛亭礼,脸上邪妄的笑意一闪而过后大步朝这边走来。
“辜轩,我们回去吧。”薛亭礼抱起卡莲想拉着方辜轩离开。
“干嘛突然就回去?”方辜轩不解的看着薛亭礼脸色大变。
“就是,干嘛着急回去,大家趁着天气不错坐下聊一聊多好。”战楼谨来到薛亭礼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不想和你说话。”薛亭礼想绕过战楼谨离开,却又被挡住。
“你这不是和我说了么。”战楼谨好笑的说道。
“让开。”薛亭礼看着战楼诺说道。
“你变了很多呢,比起以前的状态精神不少,人也不再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了。”战楼谨看着薛亭礼思索道。
“亭礼,这土包子是谁?”方辜轩人畜无害天真问道。听见方辜轩叫自己土包子,战楼谨的嘴角微微抽动一下。
“他是——他是——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战楼严的表弟。”薛亭礼这时才发现,自己对于战楼谨的认识只限于“表弟”这两个字。战楼谨的额头似乎也有青筋若隐若现,整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