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你不在的这半个月里我有什么新发现吗?”战楼严嘲笑般的拿出一个光盘说道“你和战楼奚秘密约会的事情以为会瞒我一辈子吗?先是战楼奚后是周晋,薛亭礼呀薛亭礼,你勾三搭四的本事还真是让我吃惊呢!”
“战楼奚?”薛亭礼万万没想到连战楼奚的事情都已经被战楼严知道了,自己为了不让小暑被战楼奚玩弄而被迫的妥协实属无奈,他没有办法看着小暑被任意欺负或者被赶出老宅,却没想到这件事情被战楼严知晓。看着战楼严那一脸认定自己和别人勾三搭四的神情,薛亭礼百口莫辩,因为战楼严对自己不信任心中更为伤心。
“对,就是战楼奚”战楼严继续说着伤害薛亭礼的话“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呢?是在学校时第一次见面你就看上他了么?怪不得那时候他亲你你连躲都没躲,原来那个时候就对战楼奚这个混蛋有意思了么?我不在家时你们可真没少背着我幽会呀!战楼奚就这么好吗?他有什么让你欲仙欲死的本事这么令你着迷?你就这么喜欢在他身下呻吟吗?是不是因为对战楼奚腻烦了才又去勾引周晋的?我还真的很好奇周晋的功夫如何呢?他比战楼奚更好吗?或者比我更好吗?你下一次要勾引谁?孙超然还是武宵,或者是——”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地牢里回响。薛亭礼满眼含泪的怒视着战楼严,打过去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一时间地牢里安静的诡异。战楼严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在他的口中自己就像是欲求不满的无耻荡妇一般。离开战楼严的这段时间里,薛亭礼不断的后悔着自己所做的事情,心中满是对他的担心,可战楼严却把自己想的如此不堪。自己曾经是打算为了救小暑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可那时自己还未确定对战楼严的爱意,而且战楼奚从来未对自己得逞过。虽然周晋对自己用药让自己神志不清,但自己心中所思念的依然还是战楼严。可是战楼严刚刚说了什么?自己原来在他的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战楼严转回被打的脸,眼神危险的注视着满眼泪光的薛亭礼。
“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啊!这么生气的表情难道是被我说中痛处了?”战楼严嘲笑“听着你的艳史被我说出来感觉很生气吗?也是,这些毕竟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嘛!”
薛亭礼看着暴怒的战楼严不说话,心中满是失望,眼泪也簌簌的落下。果然在战楼严心中,自己自从背叛他开始就不再是那个战楼严所喜欢的那个薛亭礼了。在这些证据面前,薛亭礼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个冷血复仇的人,一个喜欢勾三搭四的人。而其中的误会和偶然早就被战楼严排除在考虑的范围之外,自己在战楼严心中似乎被贴上了什么标签被定性一般。
“既然你对我无情无义我也不必再费心讨你欢心”战楼严目光冰冷的说道“当初买你回来就是为了当宠物用的,从今天开始我会物尽其用,绝不再浪费你的用途。”
“你不是恨不得我死吗?那就好好记住我的味道,我要你时时刻刻都生活在我的影子下”战楼严揪起薛亭礼的衣领说道“我会要你穿着我的衣服让你记住饲主的气味,我会每天都来享用你让你记住饲主的身体,从今天开始你除了我再也见不到任何人,我要你永远都只能看见我一个人,永远都活在我的阴影下。”
薛亭礼看着已经发狂的战楼严心中很是害怕,似乎自己刚刚来到老宅时的那个冷血无情的战楼严又回来了一般。地狱的门在眼前打开,身后一双黑手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推入那深渊。
战楼严解开薛亭礼的铁链,将他拽起离开地牢。薛亭礼衣着单薄赤着脚被战楼严一路拽着来到停车场,将薛亭礼用手铐铐在副驾驶座上后,战楼严愤怒的发动汽车,汽车呼啸而去。冬天的夜晚,天空灰蒙蒙的让人憋闷,雪花若有似无的轻轻擦过车窗。车内二人都不再说话,薛亭礼依然伤心的默默流泪,而战楼严愤怒的将车速开到最大,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
战世家族的墓园内,因为冬季的萧条而倍显凄凉和可怕。一个高大的身影抓着一个踉跄瘦小的身影穿过一排排墓碑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合墓前。薛亭礼被冻得浑身颤抖,此刻满心惊恐绝望的看着眼前父母的坟墓,战楼严的话残忍的传进自己的耳中。
“你为了给你爸爸报仇而想要我的命,那我就为了给我父亲报仇而好好让你父母看一场大戏。”
战楼严提起薛亭礼的双臂将他拉进自己的身前,霸道的在薛亭礼的唇上啃噬着。一只手掀起薛亭礼单薄的衣衫探进里面,薛亭礼惊惧的躲闪着,却被战楼严顺势压在雪地中。
“不——不要,求你——”薛亭礼哭着请求战楼严,转过头不敢看父母的坟墓,心中揪痛的无以复加。战楼严,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怎么?现在才害怕吗?”战楼严冷漠的说道“你刚刚打我的气势到哪里去了?”
“不要,放开我。”薛亭礼哭着捶打战楼严的胸膛,却无法造成任何伤害。战楼严不顾薛亭礼满心绝望的哭泣,毫不留情的侵犯着他。
“呃——啊——”尚未愈合的伤口又被撑开,薛亭礼发出绝望的悲鸣。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的雪花依然在不断的飘落中。薛亭礼像一个破碎般的布偶般随着战楼严的动作来回起伏,眼中的目光早就失去了色泽,仿佛灵魂被抽离一般。
天价宠物 第二卷 阴谋之卷 第71章 与世隔绝
第七十一章与世隔绝
薛亭礼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关回了地牢中,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般,全身的剧痛也让他冷汗连连。微微动了一下手脚,铁链的哗啦声轻轻传进耳中。
战楼严将他带回来后细细的为他清洗过一番,又给他上了药才没有导致薛亭礼生病。但是薛亭礼此刻心中满是伤心绝望,想起战楼严对自己的残忍无情,胸口立刻抽痛起来。薛亭礼抓着胸口的衣服艰难的呼吸着,额头的冷汗又多了许多。
漆黑的地牢中除了自己的心跳外听不见任何声音,仿佛与世隔绝一样。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恐惧也被放大了许多倍,伤心的回忆也争先恐后的钻出来。薛亭礼一边难过伤心一边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寻找着角落。将自己又一次缩在墙角时,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光,薛亭礼又睡了过去。
“要是这样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就好了。”薛亭礼心中想到。
地牢的铁门被开启,灯的开关被人按下,战楼严将饭菜端到薛亭礼身边的地毯上,随即一句话也不说的坐回到壁炉前的软椅中办公。薛亭礼心不在焉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菜,眼神却不安的朝战楼严的方向瞟去。壁炉里的木柴被点燃发出噼啪的声响,战楼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