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你又能把我怎样?”战楼奚轻笑。
“我——我——”薛亭礼脑海中一片乱麻,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此刻唯一的希望就是门口的保镖,叫保镖进来或许可以救小暑,但之后小暑会被战楼严赶走,那时又该怎么办呢?
“你要是不忍心可以代替他”战楼奚笑道“我想你的滋味应该也不错,上次在学校里我就注意你了。”说完便放开小暑朝薛亭礼走来。
“你别过来,不——唔——”薛亭礼退到墙角被战楼奚禁锢在怀中深吻起来。薛亭礼此刻想发出声音也发不出来,无法抗拒的被战楼奚固定住。战楼奚一边深吻着薛亭礼,一边双手不断的在薛亭礼身上游移。薛亭礼又惊又怕,下意识的朝战楼奚的舌头咬去。
“想咬我?早听阿谨那小子说过你这满嘴獠牙的小猫咪,我怎么可能会没防备?”战楼奚察觉到薛亭礼的意图,一只手用力掐住薛亭礼的下颌得意的说道。随即又将自己的舌探入薛亭礼的口中霸道的翻搅起来。薛亭礼绵软的拳打在战楼奚的身上,战楼奚干脆将他的双手高抬固定在墙上,另外又将他的双腿也分在自己身体两边。
“不要太亢奋哦!好戏还没开始呢!”战楼奚低声戏谑的笑道“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尽管大声叫,大不了你和小暑都被赶出去。”
薛亭礼不敢呼救,如果自己被赶出去说不定是件好事,自己终于可以离开战楼严那个可怕的人,但是小暑怎么办?小暑喜欢战楼严,也把这里当成家一样,要是他被战楼严无情的抛弃,那小暑一定生不如死。瞥了一眼还跌坐在地上受惊流泪的小暑,薛亭礼认命般闭上双眼。反正自己被改造就是为了娱乐这些有钱人的,是战楼严或者是战楼奚又有什么区别呢?自己早已是不洁的人,还在乎这些做什么?若能救得了小暑,被战楼奚侵犯也无所谓。
“这样乖乖的就对了!”战楼奚在薛亭礼俏丽的猫耳上一舔说道“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我的本事绝对不比战楼严差。”
战楼奚刚要开始,门外就传来了扫兴的声音。
“薛少爷,孙秘书回来了,正找您去书房一趟。”阿西的声音像天籁般响起。
“该死的孙超然!”战楼奚悻悻的放开了薛亭礼又警告道“下次小暑叫你来玩你必须到,要不然小暑就要吃苦头了,明白了么?”
瞥了一眼地上满脸泪痕的小暑,薛亭礼轻轻点头。战楼奚心中得意,又威胁到:“不要跟我耍花样,你要是不在乎小暑饿死街头可以尽管去和战楼严说,明白么?”薛亭礼听完战楼奚的话,又妥协的点了点头,战楼奚这才放他离去。
“请你不要伤害小暑,好么?”薛亭礼走到门口后对战楼奚说道。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绝不动他一根汗毛。”战楼奚抬起薛亭礼的下巴在唇上意犹未尽的一吻后笑道。
“薛少爷?”阿西的声音又响起。
“哦,我这就来。”薛亭礼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浴室门口可怜兮兮望着自己的小暑后,转身离开卧室跟随阿西向书房走去。
“你心情不好?”孙超然通透的目光扫过薛亭礼后说道。此刻,孙超然的桌子上又堆了成山的文件,就连书房的茶几上和战楼严的办公桌上也被文件沾满。
“没——没有心情不好。”薛亭礼躲躲闪闪的说道。这个孙超然总是敏锐的很,一点点的心思都能被他察觉到。
“孙先生,您叫我有什么事么?”薛亭礼转移话题的问道。
“叫我超然就行”孙超然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想出去兜兜风,要不要一起去?”
“兜风?”薛亭礼没想到孙超然叫自己来就是为了出去兜风。但是,战楼严知道了会不会生气的惩罚自己呢?
“放心,跟我在一起楼严不会生气的,他对我和武宵都很信任,你要是有顾虑我们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孙超然知道薛亭礼担心什么。
最终,二人坐在了车里。汽车在山路上缓缓行驶,金灿灿的秋景美不胜收,看了让人心情一阵舒爽不已,此刻二人心情都不错。
“孙先生,你一直住在老宅里怎么不见你的家人呢?”二人闲谈。
“我的家人?我除了楼严和武宵就没有家人了”孙超然说道“我和武宵是在同一间孤儿院长大的,后来才加入组织,以前只有武宵是我的家人,现在又多了个楼严而已。”
薛亭礼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孙超然,只好默然不语,心中懊悔自己不该说这个话题的。孙超然看到薛亭礼仿佛写满了一脸的“同情”模样,便知道自己被这小东西同情了,随即一笑道:“我一直都过得很快乐,你不用同情我,真的。”
“孙先生,我第一看你笑呢!”薛亭礼意外的发现孙超然笑起来很帅,与战楼严王者般沉稳的笑和武宵豁达开朗的笑不一样,是一种宁静温和的笑,具有一种深入人心的穿透力,能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
“大概是我平时工作太严肃了吧,不过和你在一起心情都变好了很多。”孙超然微笑的说道。
“孙先生,你干嘛那么严肃呢?开心一点不是更好么?”薛亭礼忽然觉得孙超然虽然严肃,但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冷漠。
“每个人的经历不同,这也注定了他们将来的性格会不一样,或开朗或安静,或拘谨或从容,这就是所谓的世间百态人各不同。”
“经历不同?”薛亭礼对于哲学般的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对!我也有一段经历呢,你要不要听?”孙超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