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要命的关键时刻,一条闪电般的白影,撕裂漆黑的夜幕,眨眼奔到土坎前,戚老三的“放”还在嘴边,一颗鸽蛋般的碎石,比子弹还快,恰到好处地击碎了他张开的上下门牙,强烈的疼痛,让他捂嘴蹲下,大口大口地吐血。
“快上马”一声冷静和熟悉的喝声传来,接着,崔晓慧、婉儿两女还没反应过来,双双被一股强力抛上了马背,然后是一番腾云驾雾的奔驰,转瞬脱离了危险,绕着弯踏上了回农家的的路。
秦素娟只觉得玉腰一紧,头脑里一阵眩晕,那股熟悉、亲切、甘愿付出一生一世的味道,让她全身发酥、发软,那种奇妙的感觉,甜蜜的臆想,是那样的让人享受和无怨无悔地陶醉这时候,她愿用千百年的苦难修行,来换取这永恒的瞬间
原来是白文玉赶到了,当时他在后院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黄昏前经过的铁骑官军,心中骇了一跳,额头沁汗,他知道来的是什么jūn_duì,因为他对这支jūn_duì打小就非常熟悉,那个人经常给他讲解这支jūn_duì的人和事,它的阵法、战法,还有它那无敌天下的威力他不知道三个女冒失鬼,为何要去招惹这支可怕的队伍
他不得不做些准备,以备不测,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幸亏来得及时,否则他将遗恨终生,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只见他左手挽住秦素娟的小蛮腰,右手连环射出捏碎的小石子,打在准备发射火器的第二组官兵的软麻穴上,然后是第一组,尔后是正准备举起手中火器的二排官兵,最后是三排和还站着身子的人形
“格老子,你是何人,胆敢袭击朝廷大军看刀”那冲在前面的游击将军最先到达,目睹白文玉的神勇,自恃也有功夫在身,带着浓重的川腔,从马山一跃而下,挟着森森寒意杀气,挥刀直劈。
好个白文玉,手中搂抱着一个柔软的娇娃,双脚一阵奇诡地移形换位,然后一弹而起,右手穿过重重刀影的间隙,也不知用了何种手段,那游击将军的宝刀就换了主人,不但换了主人,宝刀的刀口突然翻转过来,对准了那游击将军的面门,一声轻喝传来:“别动,让你的手下退后,在下不想伤人”
那游击将军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双眼圆睁,右手朝天作了个手势,两边即将合围的骑兵霎时停在原地,显得干脆利落,训练有素。
白文玉看清眼前之人,觉得有点像一个人,不过眼前危机并没有解除,他对那游击将军沉肃说道:“在下只想救人,诸多误会,还请谅解在下告辞,后会有期代我向你妹子郑彩娥问声好,就说天绝侠客白文玉祝她好梦成真”
那郑姓游击将军又是一愣,对身前深插地面的宝刀看也未看一眼,傻乎乎地看着白文玉横抱着秦素娟,像追风逐电的骏马,瞬间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一根筋的脑袋里一厢情愿地想道:这武功强大的俊小哥怎会认识妹子是妹夫吗那他手上抱着的美女是谁我妹子是正室老大,还是妾
如果白文玉知他脑袋里如此龌龊想法,打死他也不会提郑彩娥的名字了
“怎么办怎么办”那户人家闺女的房间里,白文玉双眉紧皱,脸色难看,在屋内转着圈地思考着,崔晓慧满脸的懊悔和沮丧,拉着秦素娟的一只玉手,婉儿姑娘哭的更是像个泪人一般,双手紧握她另一只毫无血色的玉手,而当事人虽然脸色苍白如纸,玉唇紧咬出血地忍着剧痛,可是眉如春山下的一双媚眼里,却饱含无尽的温柔和甜蜜,还有难以言诉的幸福和快乐,始终如一地追随着白文玉气宇轩昂的身影,是一个不顾一切的怀春少女的万千情怀
“文玉,我要死了吗”秦素娟不忍白文玉不知疲倦地转着圈,她害怕他累着了,千百个愿意自己痛苦一点都行。她对自己胸前不断浸出衣裳的血液,毫不在乎。
白文玉闻声,机灵灵地一颤,知道自己再不出手,伤势严重的秦素娟倒真的会有生命危险。暗自一咬牙,心神笃定地安慰道:“不会,有我在,你会活得好好的晓慧、婉儿别难过了,娟姐不会有事的”
原来,秦素娟的伤口部位,恰在胸部ru房根部与肋骨交界处,若非她的宝剑挡了一下那颗八钱重的铅弹珠,使其深埋软肉里,离心脏差不远矣,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哪里还有后面一场香艳无比的情事了。
白文玉在邬府,早已熟读了“圣医隐”皇甫盛的医书,不懂时,就带着川儿去府城内的药堂询问熟悉,甚至有时也临床问诊看病,治好了许多药堂治不好的病人。虽说医术暂时不怎么高超精湛,但对付普通的病症和一些并不严重的外伤,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部位特殊,有些难以下手。
秦素娟开心又甜蜜地看着白文玉,哪里像个生命垂危的重伤员若是平常,看见她这番模样,崔晓慧、婉儿姑娘一定会嫉妒恨加羡慕死了
过了一会儿,白文玉抱着一罐白酒,手上握着一把被火炙烤过的小尖刀,且被打磨得无比的锋锐闪亮,他将白酒放在床前矮几上,将小尖刀插在高浓度的酒水里,然后吩咐崔晓慧撩开秦素娟受伤的部位。
当着崔晓慧和婉儿的面,秦素娟那苍白好看的瓜子脸,一下子红潮翻涌欲滴,她只觉受伤的左胸一凉,自己那高扬的乳峰露出了一半晶莹的肌肤,她无比娇羞地闭上了长长的睫毛,浑身发软发酥,像似飘在云里雾里。
恍惚中,她听见了白文玉那天籁般的声音:“晓慧、婉儿妹妹帮忙按住娟姐的肩膀,千万不要松手”
当她的双肩不能动弹时,接着自己的乳峰被一只神奇带电的魔手盖住,全身如遭雷击,一股无可抗拒的热流,麻酥酥的在血液里狂乱奔涌。接着,双耳传来蚊呐般的喃喃细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色无相,皆为空也。”
就在她被电击中的瞬间,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最终让她痛快地嘶叫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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