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後
「玥儿,身子还好」皇甫媚蝶等阮芯玥将一碗气味刺鼻呛人的药饮尽後才开口问,她真不晓得为何尹媚冉制的药全是一些能够折腾病人的。
良药苦口这话是没错,只是尹媚冉制的药放进嘴里是苦到令人作呕,吞进腹中身子似被火灼伤那般刺痛,甚至抹在肌肤上的药膏都能让她认为自己是裸身待在风雪之中,她差点误以为自己服用的是毒药。
「师父我」阮芯玥垂下眼帘,内心是满满的愧疚,「玥儿你无需放在心上,更无需自责。」皇甫媚蝶给她一记柔和的笑容。
闻言阮芯玥点头应声,她轻抚腹部的伤口,「媚冉师父呢」她还没向她致谢,若是尹媚冉没有出现那麽後果是不堪设想,也许她会杀了在场的两人最後选择自尽,幸亏这一切都没发生。
隔壁房内,一名女子拉着一个身分不凡的女孩饮酒谈天,「小公主你的情况与玥儿倒是挺相像的。」温热的清酒下肚,尹媚冉托着自己的脸庞愉悦的笑着,两人都是从悬崖上跌落山谷,世间怎会有如此的巧合
陆媛苑双手握着陶杯,双颊泛红有些郁闷的说:「当时我实在不愿让父皇的心腹抓着,便踏上吊桥,岂知那桥竟连一女子的重量都受不住。」她明明不胖啊。
尹媚冉止不住笑意,嘴角的弧度无法抹平,女孩似乎不胜酒力,一副随时会醉倒的模样,「小公主,你明知道最终还是得回宫,为何还要冒着风险逃跑」
「因为宫里的生活是百般无趣,我不愿当被锁在笼里的金丝雀,我想自由一次。」陆媛苑的眼神沈了下来,金丝雀虽受人喜爱,却不如外头麻雀那样自由。
「小公主世间不如你想像的安定。」尹媚冉冷冷的说,只见陆媛苑摇头轻笑,高举酒杯,「宫里也不似表面上安全,佳丽三千百般争斗,皇兄、皇弟互相陷害只为夺天子一位,何来安全之说」
「小公主你倒知晓的真多。」女人抿酒眯眼笑着。
陆媛苑仰头将酒饮尽,哼了声,「别小公主、小公主的称我,我要是小,父皇便不会急着让我出嫁。」她已过了二九年华,自己其他姊姊们早在荳蔻年华便出嫁了。